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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著摸了摸男人露出在空氣了的頸項(xiàng),手下的皮膚微微瑟縮了下,復(fù)又如自暴自棄般地放棄了掙扎,要等我下班嗎,尚的口氣帶點(diǎn)淡漠的沙啞,男人的皮膚帶些青澀的細(xì)膩,微微蒙了一層汗,有一點(diǎn)繃緊,他想,這人沒醉的,他只是在假裝罷了。尚看著他執(zhí)起酒杯的手收攏,把剩下的大半杯藍(lán)色酒液吞下,嗆得眼睛都濕潤了,卻是把喉間地灼燒并著咳嗽的沖動吞咽下腹,眼神,頰邊都帶了些微的紅,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卻又倔強(qiáng)得讓他眼前一亮,有趣的小東西,他心里生了一些念想,卻只淺笑了調(diào)配著酒液,再看它們從自己手中的瓶流入杯中,溢出那冰藍(lán)色醉人的淡香,只眼角偶爾瞥向自己的獵物,他沒有走,趴在吧臺邊灌著酒,默認(rèn)了他的提議一般。過了午夜他提前走人,領(lǐng)著他的小獵物離開,老板了然的笑了,接手調(diào)酒的工作。尚并沒有拉著男人的手,而是插著口袋,有些刻意地放慢了腳步,誘騙著身后的男人跟隨,尚很聰明,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十分倔強(qiáng)的,而這樣的小東西,逼的急了,料是也像那兔子一般會咬人吧,倒是生了些逗弄和引誘的耐性,尚刻意放緩了步伐,也并沒有如往時一般去酒店,而是往自己租的房子的方向走,他猜測身后的小東西看著他的背影猶豫地跟上時會是咬著唇的倔,還是那種墮的更深才能忘記的決然呢,他忽然就不想懂了,是了,這般的他,是否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了呢,尚抿唇,淺笑,看著黯淡路燈下,他頗長的影交疊著男人微彎腰的影子,緩緩地,如一只自投羅網(wǎng)地獸,他無意識的舔舔唇,腳下的步伐快了些,這夜,他是極期待著身后男人的味道呢....尚并不是個習(xí)慣強(qiáng)迫性愛的人,但是這男人抿著唇的倔強(qiáng)表情卻是挑起他內(nèi)心某處的欲念了,他走快了些,牽過男人的手,有一些薄繭卻又顯得枯瘦,是的,枯瘦,如同久病的人一般,他忍不住把這只掙扎著的手包在手心里,這樣給予一些是否能溫暖一些呢,復(fù)而又嘲弄地扯了扯唇角,只不過是場游戲而已罷。到了,來我家吧。尚掏出鑰匙,伏低身子在男人耳邊說著,看男人的身子微抖了一下,開了門,擁著他進(jìn)去,那人并不是自愿的吧,許是懷了些自暴自棄的心思,尚的心情又略復(fù)雜了起來。很自然的發(fā)生一些事,也如同他想象的,那男人,瘦削的身子有一股清澀的味道,似乎并不習(xí)慣與人肌膚相親,然又想是企圖忘記什么似的,迎合他,卻顰了眉躲開他的吻。親人間的親密行為,尚吞咽下口中的津液,有些梗塞,是呢,一夜貪歡的游戲罷了,何必如此,他的身子伏的更低了,壓復(fù)在那瘦弱的男人身上,動作不再溫柔...尚是個情感淡漠的人,甚少有人能吸引住他的眼球,但是,這個人做到了,特別是在陳間醒來時,不見了那人的身影,他忽然就覺得悶著氣的心煩,他只穿了一條長褲便走出房間,那男人倒是收拾的干凈,用過的套子也丟到了垃圾桶,尚輕咳,嗓子里似是而非的帶了絲古怪的笑意,他走到小吧臺前,隨手拿過一瓶紅色酒液,血腥瑪麗,映著他偏淡的唇色,隱隱帶了絲病態(tài)的媚惑,會有機(jī)會再見的,小男人...尚細(xì)長瘦削的手指沿著杯壁滑動,如愛撫情人的臉頰,他低聲喃語,會有機(jī)會的...4.幾乎都要忘記了的,奕舒有些疑惑的笑了笑,其實(shí),人是不是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動物呢,他問惜月,音調(diào)有些低了,又像是在問他自己。好象是誰說過,想要忘記一段感情最快的手段就是投入另一段新的感情吧,奕舒看著還沒有亮的天,沒有看向惜月明亮的眼,許是久不見,惜月忽然覺得眼前的男人聲音有些喑啞。奕舒望著天空,眼神有些空泛,我?guī)缀跻詾楦星椴凰闶裁戳?,你知道嗎,剛到這里,我兼了三份工,每天累得只想睡覺,那時侯怎么能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他的好呢,到底是不懂吧。我?guī)缀?,幾乎要以為,沒有感情,只要足夠忙就好,會忘的,會忘的,可是才一年多,我便倦了,倦得想回去找他,想跟他說,只要他心里還有我就夠了,我能夠忍耐的...可是還是不行的,那樣,我會死的啊...惜月看著那人的背影,瘦的出奇,單薄的卻又僵硬而筆直的挺立著,是啊,這么驕傲的人,只不會要那施舍或分享吧,她嘆口氣,卻不講話,靜靜的站在他的背后聽著,這就是他們一直以來的交談方式,有些話,只有對方能聽,卻是連對方都不被允許談?wù)摰?,彼此都太過驕傲了罷...惜月,我有情人了。奕舒的眼神有些柔和又有些悲傷的水氣,那人的脆弱一貫是只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吧,因?yàn)樾湃文兀嗑昧?,惜月問著,同時把回頭看她的男人拉過屋,摁在沙發(fā)上,逗貓似的摸著他柔細(xì)的發(fā),等著他的答話。奕舒遲疑了會兒,那時侯,我是真的太倦了,才會想著去找個人試試的,那天我去酒吧喝酒,那酒很漂亮呢,叫遺忘,涼藍(lán)色的,冷冷冰冰的,我卻嗆的眼淚都快留出來了,那調(diào)酒師問我遺忘的滋味不好受吧,眼里都摻和了戲噱的光,不像好男人,甚至暗示我要不要等他,你知道,那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靜靜的等了,甚至跟了他走...奕舒頓了頓,想著,又重新開口,他抿抿唇,帶了些微的光芒,那個調(diào)酒師沒帶我去酒店,只是去了他家,那人很干凈,并不算很疼的,只是那個時候,我甚至忘了他,忘了他,多好啊...奕舒笑了,有些慘淡,是的,就是這樣,那種啊,原來不是他也可以的,啊,和這個調(diào)酒師一起,那人的味道就淡了么,這就像明知毒品會上癮,卻還是忍不住去吸食,為的是貪圖那么短暫的歡娛,無法忍耐任何一絲減緩難過的機(jī)會呢,就像是進(jìn)行一場游戲,就像是彼此間身體契合的玩伴,可是還有彼此不是么,再差勁,還有彼此呢。惜月也只來的及再嘆一口氣,便有不再話語,這人,大概是不想放手,也更不愿意回去了吧。5.惜月并沒有如她所說的留下來,她辭職的真正原因是因?yàn)橄霌Q一個環(huán)境,而且她很想這個人,那個看起來柔弱的像貓,實(shí)際上是一只驕傲的豹子的男人。惜月并不是最早認(rèn)識奕舒的,也許談?wù)J識的時間,她和他并不算認(rèn)識很久,她曾經(jīng)當(dāng)過那人一年的特助,許是性格相合,沒有太多的理由,就這樣處的好起來了,這個人怎么說呢,不能算極漂亮的,最初還沒瘦的落形,有些纖細(xì),卻時常透著傲氣,總之是個能引起別人征服心思的男孩,是的,實(shí)際上那時候他還是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