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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下意識屏住呼吸,任她親近,一點都不敢亂動。 程璃先認真親了親他,“我承認,當(dāng)初在扉頁給你寫贈言,答應(yīng)以后做你女朋友,確實是出于鼓勵,根本沒想到會對你有這么大的影響,”她露出一點苦笑,“遙遙,你看我,只是個最普通的人,因為對你好過,就被你念念不忘,我到底有什么資格,享受你那么毫無保留的愛?!?/br> 許擇遙著急地要說話,被程璃吻住,她蹭蹭他的臉頰,摟住腰,靠進他的頸窩里,“今天剛知道你是誰的時候,我心里就是這么想的,但是后來,后來我又想,為什么要計較輕重,誰給的多,誰付出的少……你要我,我把自己給你,我愛你,就愛你所有身份和秘密,多簡單?!?/br> 她輕啄著他的頸側(cè),“遙遙也好,小小也好,不變的是你,身份多了一重,只會讓我更愛……更愛你?!?/br> 他微微俯下身,用盡力氣把她困在懷里,開口說話時,夾著極度壓抑的低啞哭音,“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太沉重了?” 程璃笑,“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他搖頭。 “親身經(jīng)歷才知道,比故事里寫的要沉重多了,”她手掌按在他的胸前,感受著砰砰心跳,“但是有什么不好?” 她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再重,都是你給我的愛,我根本不需要背起來,就躺在里面,哪也不去,心甘情愿被包裹住,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 他呆了片刻,拼命點頭,烏暗眼里終于閃出了星星點點的光彩,他想笑,彎出一絲弧線,又不敢相信地落回去,揉弄著她的背,恨不得壓進身體里。 “不哭了?” “嗯!” “對我有信心了嗎?” “嗯!” “對你自己呢?” “……嗯。” 嘴上弱氣了好幾個度,目光卻灼灼的,聚精會神凝望她。 程璃記起上一次,他不夠自信,她是怎么做的來著? 她活動了一下酸軟的手腳,從他懷里爬起來,勾住他的后頸往下壓,直接深深吻上去。 微涼的唇舌飛快研磨出濕潤火熱,淡淡的血腥氣化在彼此忘情的熱烈索取中,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撫慰,想確認愛人還屬于自己,許擇遙沖動地**輕咬,不顧一切想要得到更多,壓著她不斷掠奪,直到—— “??!”程璃一下沒撐住,整個人往后倒,眼看著頭到磕在地板上。 許擇遙攬著她,被帶著前傾,本能地把手墊在她的腦后,緩沖了力氣,雖然還是倒了下去,但程璃覺得到處都軟軟的,沒疼。 她忍不住笑出聲,臉被眼淚浸的都繃住了,抬起手撐著他要壓下來的胸口,“我們一定要在地上嗎?” 許擇遙臉上通紅,急切表示,“我只想抱著你?!?/br> “那我們?nèi)巧媳Ш貌缓???/br> 他的拇指在她眼角殘留的淚痕上蹭蹭,勉為其難點頭。 程璃卻發(fā)現(xiàn)他指尖燙得過份,對比之前冰塊似的涼,就算再激動,也不該熱成這樣。 她坐起來,先問:“你的外套呢?” 他神色有絲茫然,“不記得了?!?/br> “不冷嗎?!” “……現(xiàn)在冷,”他鼻音很重,黑眸里水水的,“想抱。” 程璃覺得不對,摸了下他額頭,再試試眼皮的熱度,捏著他的下巴看著紅成蝦子的臉,又氣又心疼,“快跟我上樓!” 果不其然,體溫計顯示將近三十九度。 這位雷厲風(fēng)行的總裁大人,冰天雪地的不知道把大衣丟在哪,傻瓜一樣憑一件薄毛衣趕回來,滿身汗,外加情緒過于大起大落,理所當(dāng)然的發(fā)燒了。 修長身形被纏在被子里,他難受地動了動,目光黏在她身上,“程程,你去哪?” 程璃臉色凝重,“找退燒藥?!?/br> “我不用吃,”不想讓她走出視線,他連忙說,“睡一晚就好了,你別走。” 尾音軟塌塌的,可憐死了。 程璃擰著眉走到床邊,試試他額頭的溫度,比剛才更燙,“我馬上就回來?!?/br> 他硬是掀開被子,極端固執(zhí),“我陪你去拿。” 程璃身上像吸了塊guntang的大磁鐵,亦步亦趨跟著,她力氣沒他大,拗不過,只能飛快下樓找到藥盒,再飛快回房間把他攆回床上,“吃藥!” 看他老老實實吞下藥片,她重新把被子嚴絲合縫地裹緊,才按他期盼的那樣爬上床,手臂溫柔攬住他的頭,俯身在眉心親了親。 許擇遙卻躲了,“別傳染給你?!?/br> 程璃按住他,不由分說又親兩下,“哪有那么脆弱?!?/br> 許擇遙抬起眼,貪戀地看她,猶豫著說:“你是不是還有很多疑問?” 當(dāng)把許曉和他合為一體之后,曾經(jīng)隱瞞過的,含糊過的,都在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她理應(yīng)得到所有解釋。 “沒有,”程璃卻搖搖頭,“都不重要。” 許擇遙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從哪說起,程程好不容易沒有嫌棄他,如果說多了,這份感情重上加重,她反悔了怎么辦。 糾結(jié)。 但不能再遮掩了,從此以后,他不想再對程璃有任何隱瞞。 臥室里昏暗安靜,許擇遙的意識逐漸發(fā)沉,他喃喃說:“程程。” 程璃貼著他,“我在呢?!?/br> “等我睡著,你也不要走?!?/br> “我不走?!?/br> 他依賴地往她身邊靠得更近,感覺到被她的溫度和淡香包圍,才小小地安下心,閉上眼睛。 等他熟睡后,程璃輕手躡腳拿過手機,看到裴奕發(fā)來的信息,“我?guī)湍愀鷦〗M請了兩天假,你們把問題解決好?!?/br> “你也早就知道?” 看來只有她遲鈍地后知后覺。 “我都替他急死了”,裴奕回的很快,“他還好嗎?” 程璃轉(zhuǎn)頭看看微弱燈光下許擇遙安睡的臉,心疼地摟緊,單手打字,“很好,以后也都會好,不用擔(dān)心。” 她沒再跟裴奕多說,盯著微信界面置頂?shù)拿挚戳税胩?,上面幾十條未讀還明晃晃標(biāo)著數(shù)字。 手機摔關(guān)機時,直接切斷跟許擇遙的電話,他那時肯定嚇壞了。 最后發(fā)的一條直接顯示著,“我現(xiàn)在就回去,求你等我”,不難想象之前的內(nèi)容里有多少恐慌。 程璃吸了口氣,去聯(lián)系人列表里,找到哥哥許奉隸的名字。 她的確有太多疑問,遙遙的家庭、病因、目前的恢復(fù)情況,她都必須知道,但無論如何也舍不得逼他親口說。 “哥,打擾了,遙遙的事我已經(jīng)知情,有些問題,想拜托你告訴我?!?/br> 許奉隸是深夜才看到這條微信的。 他忙了整天,結(jié)束就收到鄭景的報告,得知弟弟那邊出問題了,本想立刻打電話,但在看到程璃發(fā)來的文字后,平靜下來。 看來弟弟成功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