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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翎沒說什么。“我們可以走了嗎?”鳳翎微頓,“馬車備好了,帶上油傘?!?/br>滄月不知道要怎么說這個人,油傘是鳳翎帶進(jìn)屋的,那先前干嘛不撐?還是說有人幫著撐他省事了。兩人一前一后下樓。掌柜結(jié)帳,笑呵呵地將鳳翎放著的銀兩中,小的那個挑出來,還給鳳翎,“客人的傘已經(jīng)算在里頭,客人也是運(yùn)氣好,那是最后一把……”那掌柜嘮叨了許久,滄月末了才聽明白,原來鳳翎在這里訂的傘遲了很久才送,北亦昨晚突來大雨,早晨傘特好賣,所以,鳳翎在剛剛出門回來時才拿到傘。滄月拿著手中沒沾一點(diǎn)雨水的傘,再看鳳翎濕了的發(fā),有點(diǎn)不好意思剛剛那么猜測。見鳳翎要走出門,他趕緊撐傘上前。鳳翎很高,滄月舉得很辛苦,馬車就停在門口,他們只需走幾步。鳳翎轉(zhuǎn)身拿走滄月手中的傘,再掀開車審讓滄月進(jìn)去,滄月不過是提了一下長衣擺,便被可能嫌棄他動作太慢的人,一把捉起送進(jìn)了車內(nèi)。等鳳翎進(jìn)來,滄月瞪著鳳翎,幫他上車就上車,干嘛那么不溫柔,他差點(diǎn)就趴倒。行到山腳,雨勢已小。金凌寺在桂山之頂,屬金裕最高山鋒,又有許多天然奇景,所以四國聞名。打開車簾遠(yuǎn)遠(yuǎn)看著,山脈綿延高聳,滄月心里贊嘆山景之美,此時雨霧中的桂山,跟他見過的華山相似,真要爬山步行,得走半天至少。“我看到寺廟了!”滄月興奮地靠著窗,結(jié)果被人從腰處拉回去。“頭別伸出去。”“我能不能先上去?”滄月轉(zhuǎn)身之后,咨詢道。鳳翎微怔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滄月想用異能先上去。“你知道公主住哪里?現(xiàn)在的行程如何?”滄月被鳳翎一問,搖頭,再想恐怕自己能上得了山,卻可能會驚動侍衛(wèi)惹下麻煩,便打消了念頭。滄月也只有跟鳳翎坐著馬車,慢慢上山,滄月不時掀簾看,他真希望馬上到啊。“公主……不宮逸飛會在哪里?”“不出意外,會跟公主在主殿進(jìn)香?!?/br>滄月可能不知道,他這一睡,已經(jīng)睡了兩天。而宮逸飛如果真受傷不治,也得有人代替陪著“公主”完成一些事情,否則有些眼線是避免不了,更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鳳翎所說的方位,也并不一定是本人。滄月一心想見人,也并沒有太多的想法。“鳳翎,指給我看。”“三重殿的最后一座,那里外層有御林軍侍衛(wèi),里層都只是公主的親衛(wèi),殿中……”鳳翎還沒說完,只覺身邊一陣異樣的氣流與淡薄的亮光閃過,本來跟他橋在車門往外看到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移形法?!空氣中還有少年的香味,連少年握著自已手的溫度仿佛還沒冷卻……而另一邊,瞬移到三重寶殿的滄月,傻眼了,他還是跑錯地方,結(jié)果驚動了公主的人。慘了慘了,滄月用了幾次異能,結(jié)果每次都走不到正殿。就在欲哭無淚尋人不得,走欄的盡頭,被簇?fù)碇墓?,挽著她的夫郎慢慢走來?/br>滄月愣愣地看著人群,熱淚盈眶,大喊:“公主!”眾人大驚,被突然出現(xiàn)的小駙馬亂了章法。駙馬跑過來,他們?nèi)┯驳刈屃说馈?/br>可是……眾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駙馬竟然……竟然撲進(jìn)的是俊美無雙的宮逸飛宮主子的懷里!“我想你。”小駙馬的一句話,更如驚雷。“公主”終于回神過來,假意發(fā)怒,“還不繼續(xù)進(jìn)香!”眾人也回魂,趕緊低頭繼續(xù)簇?fù)碇肮鳌弊叩搅硪粋€大殿,而滄月被宮逸飛帶走了。殿門才被宮逸飛關(guān)上,滄月就從宮逸飛身后摟抱上來,他的雙手摸著要解開宮逸飛的腰帶。宮逸飛怔忸,滄月是如此熱情?!他轉(zhuǎn)過身來?!霸聝簽楹我猓俊?/br>滄月低著頭,繼續(xù)解著,“我要看……”“不給看?!睂m逸飛疑惑滄月的舉動,想親密些,又怕嚇到滄月,畢竟自已男扮女妝的身份,滄月應(yīng)該不知道,但是,剛剛滄月的表現(xiàn),讓他心里瘋喜,也許聰明的滄月已經(jīng)知曉,但他并不能確定。“我要看傷口?!睖嬖乱呀?jīng)扯開了外衣,解著內(nèi)衫,一層一層,直到見到綁著的白布,上面還有些紅色的痕跡,滄月很自責(zé),他剛剛還撲到人家宮逸飛懷里,不會給撞裂傷口了?“月兒,不疼。”“吻我?!睖嬖绿ь^,定定望進(jìn)宮逸飛的眼睛,眼眸是水霧迷離,藏著的是相思情長,柔軟著宮逸飛的心……第七十四章君闌解幻捧起人兒的臉,壓下來輕嘗柔軟如花瓣的唇,從不確認(rèn)到肯定,宮逸飛心里欣喜,他深入探索,試著撬開貝齒,那青澀的迎合讓人吃驚,也更誘惑。吸吮著小舌,不讓其退縮,滑動著鉆得更深,不把人兒吃個透不罷休,這份認(rèn)同多難得,從來沒想過滄月會知曉包容,還會用愛人的目光依戀著自己。“月兒,我的月兒……”滄月的呼吸凌亂,控制不了意亂情迷,深情呼喚著自己的是宮逸飛,終于看到他了,如此近,如此真實(shí),就算是以前有隱瞞,可是戀上了他的偶爾傲慢偶爾溫柔,不想放開了。本是獨(dú)身一人,突然有了一個“妻子”,仿佛在茫茫大海,漂泊的孤帆尋到了岸。在失去一個像親人般的人又在這個世界有了公主這樣的特殊的妻子,真好。滄月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從沒有這么強(qiáng)過,他按著傷口的手心,金光四溢,不過一刻,宮逸飛身上的血跡消失,傷口也在慢慢淡褪。宮逸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傷口變化,身體的疼痛逐漸消失,連同以前的舊傷似乎也一并除去。“月兒。”宮逸飛低喚一聲,吻著滄月的耳垂,輕嘶咬,滑落脖吮吸著,滄月隱忍地顫抖,他雙手還在探宮逸飛身體的情況,可那密吻已經(jīng)讓他心神大亂,喘息沉重。“逸……飛,這里是……大重寶殿……”宮逸飛先前是將滄月拉回三重寶殿的其中一間,這里沒有一個人,只有高高的佛像煙霧繚繞著。“讓佛祖見證我們的愛,月兒,別拒絕,這是我第一次用這個身分抱你?!?/br>滄月不爭氣地腿軟,如果沒有宮逸飛的支撐,他無法站直,現(xiàn)在已經(jīng)治好了的宮逸飛,生龍活虎,貼著他的身體,guntang熱情。宮逸飛將滄月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滄月被看得臉紅,但又羞于揉著他屁股上的手。一下又一下,隔著布,還有手指在中間股線滑動,兩人相互頂著的私密之處,他硬了,宮逸飛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