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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拿起來,還是有點(diǎn)困難。“嘎——”窗戶又開了。探進(jìn)來的小腦袋是滄月的,白凌伊臉色微變,他的落魄全被滄月看到了。滄月?lián)蠐项^,又鉆進(jìn)來?!拔彝四阈凶卟槐阕诘厣贤涞模?guī)湍惴龅酱采?,好不好??/br>滄月走近白凌伊,將裝水的被子拿起來,放到白凌伊唇邊。“不是要扶我?”白凌伊口氣不善。“喝吧,等我走了就沒人伺候白美人了?!?/br>白凌伊冷著臉,瞪著滄月。滄月依然不知死活,“瞧你這張小臉,美得讓人想一親芳澤,要是不補(bǔ)充體力的話,王爺?shù)氖绦l(wèi)到時起了色心,你可難逃強(qiáng)壯男人的疼愛?!?/br>白凌伊閉上眼睛,滄月原來是回來羞辱他的,就知道這小子也是記仇之人。突然下巴被抬起來,白凌伊驚訝,他睜大的美眸死死地盯著滄月的小臉。“快喝哦,不喝我脫光你的衣服,讓外面的人進(jìn)來看美人的裸體。”滄月也有玩鬧之心,笑咪咪地看著白凌伊變得可怕的臉色。失勢的獅子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他猜對了,白凌伊應(yīng)該被廢了,除了外傷,還有一身武功,也許武功只是吃了散功的,但是他的情況很不好。滄月提醒自己不能心軟,但是……失勢的美獅子垂死掙扎的恐懼他仿佛能預(yù)感到,像白凌伊這么美的人,還以毒為武器,他的性格又很不好,估計(jì)會有許多仇家,只要蕭玉放個消息出去,白凌伊?xí)缓芏嗳似圬?fù)。滄月將水含進(jìn)自己的口中,突然壓向白凌伊的唇,在白凌伊驚訝之時,伸著小舌探開了對方的牙齒,很快水就送了過去。“咳……”白凌伊被哺了一口水,心情復(fù)雜,他奇怪地看著滄月,從來沒想到滄月會救他,還以這樣的方式。“自己喝?!睖嬖聦⑺畔?,起身,他用剛剛加強(qiáng)的能力治了人,現(xiàn)在他是不能再多待了。不想才起身,滄月的手腕被突然拉住,一個力量將他扯回來,白凌伊準(zhǔn)確地吻到剛才吃他豆腐的唇上。第七十九章反被咬了“咳咳……”滄月摸著脖子,什么東西滑下胃去了?!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蛇蝎美人。“你不該自以為是,也不該救隨時會殺你的人?!卑琢枰辽炝松旖罟?,發(fā)現(xiàn)滄月治愈的效果不錯,心道:少年太單純了,根本不知人性之惡。“你……”滄月突然失了言語,全身軟了下去,白凌伊伸手接住了滑落的身體。滄月的意識是在的,不過是身體沒有自由,也暫時沒有言語能力而已。摟著滄月,白凌伊的指腹滑過滄月的臉龐,滄月不相信地睜大眼睛,白凌伊更加肆無忌憚地移到滄月豐潤的小嘴,揉著兩片柔軟。“你用它來吻我?”滄月大驚失色,白凌伊就像要割了他的嘴唇一樣,眼神好恐怖啊。他錯了,不應(yīng)該回來找罪受,嗚嗚……滄月驚悚緊張,就怕白凌伊?xí)儜B(tài)起來,不過他都吃了毒藥了,白凌伊就不能放過他嗎?再想以前接觸時這人的潔癖,滄月寧愿被打臉也不想被割唇啊。滄月是想多了,白凌伊不明白唇與唇之間的碰觸竟然會有一些奇怪反應(yīng),他不討厭這樣的感覺,以前他討厭別人親吻之舉,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感覺不錯,而且,這是白凌伊的初吻,從沒有欲望到被迫接受滄月的情欲再到接吻,完全都因這個少年而起。突然,略有些冰涼的手握著滄月的脖子,就在滄月以為會被掐死時,門被撞開。沖進(jìn)來的侍衛(wèi)與白凌伊對峙,為首之人是守春。“白門主,請放開月公子。”守春阻止他人動作。白凌伊勾著魅笑,只道:“去讓蕭玉過來,否則,他的小寶貝也許會香消玉損?!?/br>白凌伊完全有能力可以逃走了,為什么他不走?滄月心想著。這時他被架著走出房間,蕭玉的人全部不敢進(jìn)攻。現(xiàn)在守春沒有去找蕭玉,那就是蕭玉并不在西城,或者在來的路上。“白門主,有什么條件直說,我們王爺不過是請您到蜀地作客,不要傷了和氣。”守春看著不善言語,關(guān)鍵之時就有大獎之風(fēng)。“你能做主?”白凌伊勒得更緊,滄月呼吸有些困難,不過滄月也發(fā)現(xiàn),白凌伊胸口的起伏也加劇,現(xiàn)在他們是相貼著,感覺到的更清楚。“白門主盡管說,不過還請白門主先放了月公子,傷了無辜,白門主想要的東西怕是得不到?!笔卮褐腊琢枰恋囊?,他在拖延時間。“看來是無法做主,他我就帶走了,希望小王爺能滿足我的條件,否則明天午時,只能替駙馬收尸!”白凌伊輕松摟著滄月,一躍上了屋頂,這里的所有人從來沒想到白凌伊已經(jīng)恢復(fù),因?yàn)榘琢枰潦軅?,他們后來也沒怎么喂食散功藥。“追!”人影如輕煙消失于夜空,西城守軍與王爺侍衛(wèi)都無法追到人。滄月不適應(yīng)高空夾帶,胃里翻滾著,他是無限后悔啊,早知道就在床上好好睡覺,那就不會吻了一只毒寡婦,再被劫持。等白凌伊將人放下,滄月臉色刷白,從來沒有這么難受的高空飛行經(jīng)歷。也不知白凌伊給他聞了什么香,他的四肢馬上就能動了,他靠著墻哇哇直吐。“別以為吐了就能將毒吐出來?!?/br>身后傳來慢悠悠的聲音,滄月微僵著身,確實(shí)他有這么想,但卻也是身體不舒服嘛。“這是哪里?”滄月是被帶到一處破廟,因?yàn)榉较虬装V,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帶到西城的哪一個角落,否則他是有能力的話,還是可以逃走。不過現(xiàn)在天黑,又偶爾能聽到狼嚎,他不想突然移形跑到狼窩去。白凌伊沒有回答,只是選個干凈點(diǎn)的地方坐下,閉上眼睛養(yǎng)神。滄月不滿,雖是夏天,但這里的晚上,有點(diǎn)涼。“嗷唔——”滄月跳起來,跑到白凌伊身后躲起來,聽著聲音,好近!白凌伊突然睜開眼睛,只見他輕揮衣袖,粉塵散落,在破廟的門口和幾處破洞的地方都撒了香粉。“啊,狼狼……狼……”滄月捉緊著白凌伊的衣服,縮著躲起來,門口黑暗的地方,閃現(xiàn)了幾雙幽青綠眼,露著兇光,動物移動腳步的聲音,越來越近。月光從散開的云層灑落與地上的建筑物,那些倒影,越來越猙獰扭曲,突然一只健壯的雄狼,跳到門口,直視著廟里頭的兩人。滄月腿軟地坐到地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