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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福叔正焦頭爛額地欲去找他,奈何白蟾宮始終和黑帝五子在一起,福叔擔(dān)心沖撞了神君,遲遲未敢露面。“怎么會這樣?”白蟾宮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不僅何月康突然瘋了,連肖時書也一病不起?!备J鍖λf,“人皮屏作為案情的重要證物,被肖時書帶回了家中親自看管,可是,沒過兩日,肖時書突然昏迷不醒,請了好幾個大夫醫(yī)治,都不知是何病因?!?/br>“福叔,你可有查到關(guān)于顧臨娘的事?”闔桑突然問,一切問題都出在人皮屏上,而人皮屏跟顧臨娘有著很深的淵源,恐怕肖時書會突然病倒,也跟顧臨娘脫不了關(guān)系。福叔搖了搖頭:“沒有,查不到,除了知道顧臨娘生前曾是名妓,什么都查不到。但可以確定,她當(dāng)年確實是枉死,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jù)替她沉冤昭雪?!?/br>白蟾宮蹙眉,有些疑惑:“既然是當(dāng)年的一宗冤案,就算顧臨娘冤魂作祟,為何要等到今日才出來害人?而且,這些人都跟她有何仇怨?”福叔沉默,也百思不得其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為之?”闔桑撫扇思索,緩慢沉吟道。白蟾宮恍然大悟:“你是說,有人在利用顧臨娘的冤魂興風(fēng)作浪?”低頭沉思一陣,又道:“如此一想,確實有這個可能。”但福叔還是有些不解:“可是這跟肖時書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連他都受到牽連,一病不起?”肖時書留在吳州的這些日子,十分照顧他,看著肖時書沉眠不醒,福叔心底百般不是滋味。“我只怕肖時書徹查此案惹上了不該惹的東西,不然,他若是當(dāng)下枉死,我這心里,難受得很……”白蟾宮拍了拍福叔的肩膀,安慰他道:“放心吧,難得肖時書一身正氣,又為官清廉,好人始終會有好報,不會這么短命的?!?/br>“但愿如此?!?/br>“對了,上次我們在山屋找到的蛛絲馬跡,肖時書對此有何看法?”白蟾宮想起山屋的事,肖時書是個聰明人,何況比之他們更能直觀的接觸這件懸案,他很想知道,肖時書在昏迷之前查到了什么關(guān)鍵的線索,才招來如此禍?zhǔn)隆?/br>福叔想了想,道:“肖時書曾跟我說過,他在山屋逗留了許久,后來想到,那間屋子應(yīng)該是給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娃娃住的,而且……那個女娃娃,很有可能是顧臨娘私養(yǎng)的親生子?!?/br>有些詫異,他們都并未想到顧臨娘會有一個女兒,畢竟是風(fēng)塵女子,應(yīng)是最忌諱生子一事。“原來顧臨娘有一個女兒?那她現(xiàn)在在何處?會不會是這個女孩如今回來報仇了?”闔桑猜測著說,摸著扇尾的羊脂小玉牌若有所思。福叔卻有些惋惜地說:“只可惜,到現(xiàn)在肖時書都還沒找到那個女娃娃存在過的證據(jù),而且也不知道那個女娃娃到底如今是生是死,很有可能,也是兇多吉少。”三人沉默一晌,如此所有線索都亂成一團(tuán),看起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可就是還找不到將其聯(lián)系起來的關(guān)鍵所在,簡直就像走進(jìn)了死胡同一樣。嘆息一聲,白蟾宮抬頭問福叔:“何月康瘋了有多久了?”“進(jìn)牢里的第三天晚上就成了這個樣子。因沒有告他偷尸的確切證據(jù),沒過多久就放了出來,可是還沒走出牢就突然瘋了。他的家人將他鎖在一個偏僻的別院里,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轉(zhuǎn)?!鳖D了一下,“不過,服侍何月康的小廝倒是莫名其妙接二連三暴斃,死相恐怖得很,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來?!?/br>“那些小廝怎么死的?”白蟾宮問。“活活嚇?biāo)??!?/br>白蟾宮眉頭蹙得愈發(fā)的緊,真是頭疼。闔??戳怂谎郏瑢ΩJ宓溃骸凹热徽也坏接杏玫木€索,我們?nèi)バr書的府邸走一趟,我倒想看看那張人皮美屏有多邪門?!?/br>“那……神君……”福叔有些為難地看著他,始終有些惶恐神族公子和他們一起奔波查案,畢竟他們的身份是有些敏感的。白蟾宮正想說什么,闔桑立刻道:“自然是和你們一起去,我現(xiàn)在已被貶下凡間,你們不必顧忌我的身份,只當(dāng)我是普通凡人就好。”福叔看了眼白蟾宮,見他并未作聲,便點了點頭,領(lǐng)著兩人朝肖時書的府邸走去。然而,沒等三人見到昏迷不醒的肖時書,還有那張被肖時書帶回家中的人皮美屏,肖府就出了一件大事。肖時書失蹤了。連帶著那張人皮美屏,一同消失不見。三人趕到肖府,此刻的肖府已然上下亂作一團(tuán),所有的家丁都被派出去尋找肖時書,連官府也出動所有人員四處找尋肖時書的下落。可直到現(xiàn)在,都未找到半點蹤跡。肖老爺?shù)恼抑簧艘粋€女兒肖詩荷,肖時書是肖家獨子。早年肖時書生母雖受盡正室欺壓,然而正室黃瑛對待肖時書卻從不吝嗇,甚至百般疼愛。肖時書當(dāng)年出外游學(xué)的時候,就是黃瑛屢次差人替肖時書送去銀兩,噓寒問暖。若非他金榜題名返鄉(xiāng),也不會相信多年來對自己視如己出的大娘,會間接害死自己的生母。因此,不僅肖老爺愛兒心切,指望著肖時書替肖家傳宗接代,正室黃瑛也是十分在意肖時書這個肖家唯一的兒子的。更何況,肖時書如今是新科狀元,頭有頂戴花翎,是朝中品級不低的官員,吳州知府得知肖時書在吳州地界失蹤的時候,嚇得面無人色,四處派人尋找,肖家自然也不例外,而黃瑛更是心驚膽戰(zhàn)。畢竟她曾經(jīng)確實迫害過肖時書的生母,現(xiàn)下一病不起的肖時書在家宅里突然失蹤,難保不會有人舊事重提,借題發(fā)揮。白蟾宮三人使得障眼法進(jìn)入肖府時,也正好看見黃瑛急得在廳堂上以淚洗面,一旁坐立不安的肖老爺,聽見她的哭聲,更是心煩意亂,指著黃瑛的鼻子,將她狠狠數(shù)落了一頓。三人沒興趣窺視他人的家務(wù)事,因此直奔肖時書的房間。有些失望的是,一遍尋下來,卻并未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肖時書的屋里一切都整整齊齊,這說明,肖時書被帶走的時候至少沒有掙扎過,也有可能,那時他仍舊昏迷不醒。于是三人又到肖時書曾放著人皮美屏的書房,房里的四壁都掛著各種荷花的墨寶,其中以墻頭一幅意境頗佳的最為惹眼,畫腳所賦的詩詞也頗有幾分風(fēng)骨,看來,肖時書極愛這花中君子。“這個肖時書如此喜愛荷花,書房里到處都是諸如此類,簡直愛癡成魔了?!标H桑可沒有白蟾宮和福叔這么緊張肖時書的失蹤,見肖時書的房間里沒找到什么,進(jìn)了書房之后就更加不放在心上了,因此,他一個人晃悠在肖時書的桌前,搖著折扇打量來打量去。那邊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