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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拒絕我,這算什么!”鄭卓君晃著酒杯,半趴在桌上臉也變得有些紅,他只是默默的聽他繼續(xù)說。“你說過……不要讓我愛上直男……可是卓君,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看著他向我走過來,我就控制不住……”“我明白……”鄭卓君慢慢的點了點頭,沒有人能比他更加明白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明知苦海,卻硬是要一頭扎下去。肖燃又喝掉了一杯,鄭卓君沒有阻止他,雖然他清楚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只是短暫而最后又是無用的。“我真的期待過……他對我那么好,哪怕一丁點、一丁點喜歡我……我都是高興的……可是我好像誤解了,他不喜歡我……但是又好像對我太好了一點……我大多數(shù)時間都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肖燃無力的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說著,“沈家的兄弟,都是這樣么……”鄭卓君稍微清醒了點兒:“你說誰……”肖燃毫無知覺的重復道:“沈家兄弟啊……”“我是說……你喜歡的人是誰……”肖燃醉的一塌糊涂,腦袋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就……沈毅啊……”鄭卓君這回徹底清醒了。他愣了愣才問道:“沈毅……不是死了么?”“死了?……是啊……嗝……是死了,所以才會變成鬼了啊……以前是死命的纏著我,纏到最后……變成是我離不開他了……”鄭卓君第一反應(yīng)是肖燃是不是喝多了所以才開始說胡話了?上一次在古城的時候肖燃只是一句話帶過他和沈毅只是幾面之交的普通朋友,而自己那時候也沒有多想……常說酒后吐真言,難道……肖燃喜歡的是沈毅?喜歡那個已經(jīng)去世多年的沈家二哥么?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才會幻想他變成了鬼卻還陪在自己身邊?如果是這樣的話,鄭卓君的愧疚就更盛了,雖然這本來是與他無關(guān)的事情??墒侵灰惶煨锗崳敲此K身都要背負著鄭家的陰影。如果,面前這個男孩真的這么喜歡沈毅,那這幾年他該是過的什么樣的生活……畢竟,一個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況且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光代入想想就迎來突如其來的心絞痛。可是……鄭卓君仔細想了想?yún)s覺得不對,沈毅是在四年前死的,他為什么會在今天說他失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鄭卓君看著肖燃已經(jīng)因為喝的太多而支撐不住力氣倒在桌上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而自己此時卻清醒無比。所有的事情無法理清楚一點頭緒。看著他身上還濕漉漉的,鄭卓君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等到肖燃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才說道:“你先跟我回家換件衣服吧,這樣下去真該感冒了,有什么不開心的到我家再跟我說好不好?”肖燃點頭。鄭卓君付了錢便架起渾身酒氣的肖燃走出了酒吧,一路上因為肖燃醉的太厲害而走走停停,等到他們走進一條有些空曠的道路上的時候,四周無人的街道突然竄進來一輛越野,車打了個轉(zhuǎn)嘎然停在二人面前嚇了鄭卓君一跳。越野上跳下幾個人戴著墨鏡的魁梧男人,手里拿著什么一步步靠近他們……鄭卓君心道不好,雖然不知道是哪里派來的人,但看著就像混道上的……大抵是沖著自己來的……越野車內(nèi)還有個男人叼著根狗尾巴草,面無表情悠然自得的看著車窗外的一切,然后拿起手機迅速播了個號碼。“大哥,鄭卓君旁邊還有個小子?!蹦腥送碌艄肺舶筒輩R報。“誰?”“以前見過,就是上次去墓園看沈毅的那個叫肖燃的小子?!?/br>電話那頭的男人發(fā)起了詭異的笑聲,然后說道:“那就順便一起抓了,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問他?!?/br>“了解?!?/br>掛斷電話,男人打開車窗喊了句:“都抓了?!?/br>隨即,車外的幾個男人就向鄭卓君和醉的不省人事的肖燃撲來。鄭卓君哪里是他們的對手,招架了幾下就被其中一個用涂了藥水的抹布捂住了口鼻,很快暈了過去。而肖燃終于被這劇烈的響動弄得清醒了一點,可是為時已晚,他剛站起來就迅速被人撂倒也弄暈了。兩人被搬上了車,車門一關(guān),越野車加大油門噌的就竄了出去。肖燃是被冷水潑醒的。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反綁在一個廢舊的汽修廠,然后一眼便看見鄭卓君身上也濕淋淋的,被綁在他對面的柱子上。“睡了一晚上也該清醒了吧?!币粋€帶著金鏈子的男人大翹著二郎腿問道。“你是誰……”肖燃隱隱約約記得昨晚和鄭卓君喝完酒被他架著往他家走,然后路上似乎就遇到了什么人……再然后就記不清了。男人開口:“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算你小子倒霉昨天和他在一起,不過遲早要抓你,早抓完抓倒也沒什么區(qū)別,等我們問完他,下一個就是你?!?/br>金鏈男走到鄭卓君面前,勾起他巴掌大的小臉,卻看到這人一臉笑呵呵的問:“您要有什么問題就問吧,不過我很可能不知道?!?/br>金鏈男看著他的表情有些不爽,放下手,直入主題:“也沒什么大事兒,雖然以前就知道你跟沈長麟走得近,不過說只是朋友倒也說得過去,畢竟當年沈家和鄭家還是有些往來。可是最近卻……感覺很不一般呀……”男人頓了頓,突然兇惡起來,“說!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鄭卓君似乎完全沒有被他的突然變臉所嚇到,還是風輕云淡的回答:“我和他么?沈長麟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他。”金鏈男的臉瞬間抽了抽:“你別給臉不要臉,說實話?!?/br>“是實話。”“好!很好!”金鏈男忍無可忍,覺得面前這小子的那副嘴臉就是欠收拾,剛才明明都說自己知道他們最起碼是朋友關(guān)系,哪怕不是朋友至少自己知道他們是認識的,可是這個鄭卓君竟然就這么給否了,膽子夠大,像挑釁一樣,呵。金鏈男沖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馬上心領(lǐng)神會的拿了個東西過來放在了一個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小桌子上,他笑瞇瞇的問道:“知道這是什么嗎?”鄭卓君搖頭。“剝甲器,也是用來剝手指甲的刑具,很新鮮吧?”鄭卓君絲毫不為所動。“說吧,否則還是很痛的,只是問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而已,這沒什么好隱瞞的吧?”“我說了,我不認識他?!?/br>金鏈男氣的都笑了:“你怎么這么倔?!簡直無藥可救!那我成全你!”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七章鄭卓君立馬被拖到了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