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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既有踐踏別人的欲望,也有臣服于強者的渴求。而眼前這人光從氣勢來看,無疑就是傳說中十個主中才有一個的純主,是高高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絕不會屈服于任何人,是所有奴夢寐以求的對象。他寧可自退一步,“你不接受雙主?那,如果是你的話,我也可以……”話未說完,他只感到下顎一痛,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打倒在地,下一秒,一只鑲滿鉚釘?shù)难プ訌奶於担刂芈湓谧约盒厍?,他聽到那個踩他的男人從高處冷冷說道:“閉嘴?!?/br>他忍不住叫了出來:“啊~~~~~~”葉朗:???為什么是“啊~~~~~~”?難道挨打后不應該是“?。。?!”或者“啊——?。 ??凌揚抓狂了,“臥槽,不要踩他??!”他沖過來,抓起葉朗的胳膊就往外走。凌揚把葉朗拖出酒吧后就松開了對方的胳膊,自己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葉朗跟在后面,對他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你什么都不解釋嗎?”“解釋毛?我又沒亂搞!”“你說找你玩兒,玩兒什么?”“419嘍,別說你不懂!”“圈內(nèi)到底是個什么圈?”“同志圈,不然是娛樂圈嗎?”“那為什么我不是圈內(nèi)的?”“你不是直的嗎?”“我現(xiàn)在還算直的?”“一天直,一輩子直!”“那什么叫我滿足不了你?”凌揚只覺呼吸困難,連說話都很辛苦,他甩了甩頭,努力把不該有的想法剔除掉。想他今天怎么這么倒霉,高高興興地去參加版聚,不過是用欣賞的眼光看了酒吧里某個人幾眼,這就跟已婚男人走在街上也會看兩眼美女一樣,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誰知道這樣就被盯上了,堵在廁所里好死不死被人踩了一腳不說,偏偏還被葉朗抓個正著。至于葉朗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這種問題他已經(jīng)連問都不想問。去就去吧,還穿得那么……算了不描述了,凌揚多看一眼就要失控。緊接著自己當著葉朗面被人這樣那樣說,葉朗到底能聽懂多少,他也拿不準。更該死的是,他打他就算了,居然還踩那個惡心人!根本就是主動送上去讓人家吃豆腐!偏偏他還不能說,還得把葉朗拉走,弄得像護著那人渣似的……凌揚一面要忍受來自葉朗的誘惑,一面還要忍受對方的脾氣,他覺得自己都要變成忍者神龜了。葉朗見他不但不回自己的話,還使勁搖頭,以為對方真得認為自己滿足不了他,不由再度心生怒火。他一把抓住凌揚的肩,強行把他掰過來面對自己。“你說?。 ?/br>凌揚不想正視他,一低頭,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呼吸困難。“我們能不能回家換了衣服再說?”凌揚有氣無力地說。“為什么?”“不為什么。”葉朗想了想他剛才的話,“你不喜歡我穿這種?”“……對?!?/br>“為什么?”“不為什么……靠!你今天怎么問題這么多!”“小賢說你喜歡這種?!?/br>凌揚閉了閉眼睛,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記住,我最喜歡人字拖,麻煩你以后跟我說話的時候最好穿這個?!?/br>凌揚氣沖沖地回到家,撲倒在床,把頭埋進枕頭里。葉朗跟在他后面進屋,凌揚聽著聲音不對,把頭重新抬起來,只看了一眼又開始吵吵,“你怎么不換鞋就進屋!”“這種靴子站著不好換?!?/br>“那就去客廳換!”“臥室為什么不能換?”凌揚氣得跳了起來,“換吧換吧,我回避行了吧!”說完就往外竄。他經(jīng)過葉朗的時候,對方突然一抬腳,就像酒吧里那人做過的那樣,把凌揚釘在墻上。凌揚頓時腳都軟了,努力貼住墻才勉強使自己不至于倒下。“你、你做什么?”他的聲音已經(jīng)明顯不如剛才底氣足。“在酒吧廁所里,那人這么踩你,你為什么不躲?”“……你那里被人踩著你躲掉試試?我還不想當太監(jiān)?!?/br>“借口!”凌揚還想反駁點什么,不過所有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某一點,根本無法正常思考。“你、你先把腳放下,好好說話?!?/br>葉朗聞言慢慢把腳松開了兩厘米,正想放下,轉(zhuǎn)念想到凌揚今天的所作所為,還敢跟他嗆聲,頓時不爽,腳下不由自主用了點力道踩了下去。凌揚:“啊~~~~~”葉朗:???只見凌揚痛苦地弓下腰去,渾身肌rou緊繃,左手用力扶住墻,右手慢慢握緊成拳,連身子都有些微微發(fā)抖,似乎真得有被踩痛到。葉朗想,我應該沒有用那么大的力度才對。半響凌揚才徐徐抬起頭,面色陰沉地對葉朗道:“你還不回寢室?!?/br>“不回?!?/br>“不回就去睡沙發(fā)?!?/br>“不可能?!?/br>“你不去我去!”凌揚抓了個枕頭就跑出去了。“凌揚你給我滾回來!”葉朗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不聽話的凌揚抓了回來,要論MT什么技能練得最嫻熟,一是嘲諷,再就是破甲。他三兩下就把凌揚身上的布甲破了個干凈,自己卻是連衣服都懶得脫,一腳站在地上,一腿跪在床邊,解開皮帶提槍就上。這是一段時間以來葉朗總結(jié)出收拾對方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更何況他現(xiàn)在怒火yuhuo并盛,迫不及待地要在對方身上發(fā)泄出去。但是很快葉朗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凌揚的反應跟平時有著很明顯的不同,他詫異地停了下來,“你今天怎么這么興奮?你在酒吧嗑藥了?”凌揚急促地喘息著,他攬住對方的脖子就往下壓,“你今天怎么這么多話?”葉朗被他拉下去強行吻住,氣息的交換讓他不再考慮身下之人為何格外興奮的問題,而是訴諸行動。這還是葉朗第一次穿著衣服zuoai,雖然布料的束縛限制住了行動的暢快,也缺乏了肌膚相親的觸感,但看著對方一絲不掛,自己則全副武裝,有一種不平等的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而皮革作為野性的象征,最能勾起人潛意識的暴虐之心,原本在床上就不懂得什么是溫柔的葉朗,此刻更是如同野獸一般,眼神犀利,鼻腔喘著粗氣,喉嚨深處不時發(fā)出一聲低吼。凌揚一絲一毫也不能抗拒這個樣子的葉朗,他覺得對方的眼神似乎能看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