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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支邊醫(yī)生很難得的,林肅寧還想等新醫(yī)生上任了再走,作為附近十村八鎮(zhèn)唯一的醫(yī)院,林肅寧對這邊土地上的人們還是有一份無法割舍的責(zé)任感。路經(jīng)容勝岳的車時,林肅寧瞄了一眼容勝岳,此刻他正坐在田埂上抽煙,穿著高級西裝卻隨意的坐在泥巴上,煙霧中的側(cè)臉有種無法言說的寂寥。林肅寧匆匆而過,他認(rèn)識容勝岳,曾經(jīng)也是隔壁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明明比尹思賢還小兩屆,現(xiàn)在看來卻好像比他還要顯老。余慶不是說他有咽喉類的毛病嗎,這樣抽煙真的好?林肅寧職業(yè)病的想,回來時要不要給他帶點藥?余慶只是不想和好,大概也不會想他出什么毛病吧。余慶心神不寧的度過了整個白天,見晚上那車那人還沒走,不禁有些郁躁,“師兄,你讓他回去?!?/br>“我沒那么大臉?”尹思賢說,抽空摸摸林肅寧的小手,蜜里調(diào)油。“師兄,你能收起你的癡漢臉嗎?我是說認(rèn)真的。”余慶說。“爸爸,外面那個車還沒走額~”余可樂仰著頭說,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勺,正在乖乖的自己吃飯,“阿山說他明天要去問問那個人是哪里來的,我可以一起去嗎?”“不可以?!庇鄳c說,“忘記爸爸說的了,過分的好奇心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中,也許他今天晚上就走了呢?”余可樂點點頭,可是扣著桌子邊邊的小手卻在說,‘啊,好像去問問看啊,也許他不會走呢?’尹思賢敲敲他的碗,“樂樂見過那個男人嗎?”余可樂猛點頭,笑瞇瞇的說,“那個人長的好高哦,比爸爸還高,比所有人都高。”坳上的人普遍長的不高。“那樂樂看見那個人會不會有特別的感覺,比如特別想和他親近之類的”尹思賢繼續(xù)問。“師兄——”余慶不悅道。“急什么,我只是想試試,電視里經(jīng)常說的血脈的牽引是不是真的?!币假t說。“萬一沒有,被你說的又有了怎么辦?”余慶說。“爸爸,聽我說話?!庇嗫蓸凡桓闪耍傻髅魇呛妥约赫f話的。等大人們都安靜的看向他時,余可樂才滿意的說道,“干爹,親近是什么?”“親近啊,就是你喜歡和你爸爸玩,和干爹玩的一種感覺,你想不想和那個叔叔玩???”尹思賢問。“我為什么要和那個叔叔玩,爸爸說不能和陌生人說話?!庇嗫蓸氛f。“嗯,我兒子真棒,記住了,就是不能和陌生人說話。”余慶在他兒子腦門上親了一下。飯后林肅寧帶余可樂去電腦上玩認(rèn)字母游戲了,尹思賢坐在沙發(fā)上,對余慶說,“師弟啊,過來,和你師兄交流一下感情?!?/br>余慶煩躁的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你去和他交涉。”“我去和他交涉可以啊??墒墙簧媲埃沂遣皇且葐柷宄愕囊庠??!币假t說。余慶沉默了。“你真的不想和他和好了?”尹思賢問,“那么深的感情基礎(chǔ),現(xiàn)在兒子也有了,你就真的不準(zhǔn)備原諒他了?”“也許他來也不是為了我的原諒呢?只是為了我的不告而別生氣,說不定他來只是要正式的問我一句是不是分手了,然后他就死心離開,以后我們再無瓜葛?!庇鄳c說道自己的猜測。“那你直接去問,也用不著師兄給你打頭陣了?!币假t說。“師兄——”余慶哀求道。“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尹思賢問。“我希望他離開,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庇鄳c低低的說。“你也決定回B市了,以后的接觸碰面少不了,那又怎么辦呢?”尹思賢問。“要不我去H市定居好了,我的外婆偶爾要去那邊的療養(yǎng)院修養(yǎng),我還可以多陪陪我的外婆?!庇鄳c說。“樂樂都三歲了,你不準(zhǔn)備讓他認(rèn)識他的爺爺奶奶,大伯小姑?”尹思賢問。“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你現(xiàn)在態(tài)度不明確,你就是不想徹底的和他變成陌路人,又不想和他和好,哎,只是可憐我們樂樂了。”尹思賢說完起身往外走,“我先去和他說說,問問他愿不愿意再給一點時間給你考慮清楚?!?/br>余慶懨懨的點頭。尹思賢敲敲容勝岳的車玻璃,車窗搖下來的那一刻,尹思賢差點沒被熏死,趕緊往旁邊退一步,看白煙從車窗里飄出,“你這是抽了多少煙,在車?yán)锍闊熯€不開窗,想熏死自己弄苦rou計?”尹思賢問。“苦rou計現(xiàn)在對他還有用?”容勝岳的聲音不辨悲喜。“我說,你都在這呆了一天了,沒吃沒喝的,不累???是跟在我開車來的不?不辛苦?”尹思賢問。容勝岳搖搖頭,“沒感覺?!?/br>尹思賢沒說兩句就語塞了,還沒來得及在心中感慨師弟都是債時,容勝岳主動提出問題了,“小慶,他過的好嗎?”“他呀,過的還不錯,中間有一段特別辛苦,現(xiàn)在也好了,再說我一直陪著他呢?!币假t說,被煙霧勾起癮,沖容勝岳伸手,讓他分享一只煙。容勝岳拿著煙盒的手停在半空,“師兄,也是喜歡男人?!?/br>“臥槽什么意思,我要是喜歡余慶,我早就上了好嗎,還有你什么事?”尹思賢說,“再說了余慶那人做師弟時就說不盡的麻煩,要是做了愛人,那還得了?”“那個女人對小慶好嗎?”容勝岳問。話題轉(zhuǎn)的太快,尹思賢表示跟不上節(jié)奏,“什么女人?”“小慶兒子的mama?”容勝岳問。“樂樂根本就沒媽?!币假t說完才知要壞。瞪了一眼容勝岳,果然搞經(jīng)濟(jì)的都是jian人,“我不和你多說了,小慶讓你離開,你別杵在這讓他心煩了。”容勝岳低低一笑,原來我對你還有一點影響力。怎么辦,就算讓你心煩,我還是想要留在這,留在你眼前,讓你和從前一樣,心里只有我一個人。☆、重逢(四)夜色深沉的時候,容勝岳發(fā)動車子離開,余慶在窗戶后聽到動靜張望,看到遠(yuǎn)去的車影心里實在說不上暢快。余可樂洗完澡穿上睡衣乖乖的爬到床上躺好,左手摟著小黃,右手抱著小紅。小黃是一只有著褐色呆毛的玩偶小黃鴨,小紅是一個有三片綠葉子的胡蘿卜玩偶?!鞍职?,快來,我躺好了?!?/br>“好。”余慶下意識回道。在書桌上摸了一本繪本準(zhǔn)備給余可樂講故事。“爸爸,今天講小黃的故事還是小紅的故事啊!”余可樂問。“你想聽哪一個故事?”余慶問。小紅和小黃的故事都是余慶自己編的。小黃和可樂一樣大,小紅則是在可樂不喜歡吃胡蘿卜后出現(xiàn)的。把生活中確實發(fā)生過的事情或者有可能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