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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霍重華此言是對顧景航最大的恥笑。 霍重華還想讓他的妻子給他生孩子? 顧景航眸色由陰冷轉(zhuǎn)為譏誚:“棠兒回去之后可有哪里不舒服?我那日沒輕沒重,怕是傷了她?!?/br> 路過的官員見霍重華和顧景航面上帶笑,卻是目光飽含殺機,誰都知道他二人曾經(jīng)在圣上面前求娶過同一個女子,能好好說話才怪了。 霍重華不怒反笑:“顧大人這一招對本官而言是沒用的,本官與未婚妻心意相通,她是什么樣的人,本官自是清楚。顧大人這番挑撥離間實在精明。然,我與棠兒情比金堅,絕非常人能隨意離間。顧大人還是靜下心對付蒙古人吧?!?/br> 韃子叩邊鮮少會選在入春之后,一般都是入冬之前就踏足邊陲境內(nèi),燒殺搶奪。游牧名族到了寒冬,糧草不足以支撐畜牧生存,除了像野蠻人一樣從鄰邦搶奪,也無其他辦法。但如果是這個時令挑釁,那八成就是有備而來,故意滋事,戰(zhàn)斗力必定不可小覷。 顧景航拂袖而去,上輩子為了娶楚棠,他不得不冒險去掙軍功,也正因為那次,他才有機會在霍重華娶楚棠之前,搶先了一步。這一世卻遭了霍重華的道。為何他帶著記憶而來,還是輸了一步棋?怎會世世不如霍重華? 遠處的天際是四月的浮云,闊空如洗的樣子,叫人心曠神怡。霍重華相信楚棠,但顧景航的話依舊讓他心中不痛快。時隔一個月,總算是如愿將顧景航弄出京城,他與楚棠婚期將近,誰也不得干擾。 * 陳晨在宮門處見到了闌珊而來的霍重華,他如今還是在北鎮(zhèn)撫司總旗的位子上,不曾上,也不曾下。 “霍四爺,你讓我找的人,我找到了,看著體形是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你要這樣一個跟女子無異的人做什么?吳泗被誅,他這位十七歲的干兒子也只剩下幾口氣的命了。”陳晨道。 霍重華兀自牽了韁繩,“謝了!把人送我府上吧,我自有用處?!?/br> 陳晨沒法理解了,霍重華一向不好女色,未婚妻又是罕見的清媚,他一直以為霍重華非絕色不碰,這廂大費周章弄來一個太監(jiān)作何? 陳晨張了張嘴,還是沒忍住,道:“霍四爺,這小太監(jiān)雖與你未婚妻體格相似,可到底是個閹人啊,你……”不會是另有癖好吧? 時下,龍陽之癖的人不在少數(shù),自是朝中官員還沒有人敢如此違背常理。私底下就不好說了。 霍重華橫眉一蹙:“……我有一個法子能讓你坐上百戶的位子,你且聽好了,算是我對你的謝禮?!?/br> 陳晨不是沒有機會晉升,卻是每次被人暗中擋了道,他懷疑過顧景航,卻無證據(jù),聞霍重華一言,立即豎耳:“霍四爺請講?!?/br> 霍重華已經(jīng)上了馬:“承恩伯胡青山你應該聽說過吧?承恩伯府爵位世襲三代而終,到了這一代正好終止,胡家雖無入仕之人,卻有一件值錢的寶貝,傳聞是先祖/皇帝所用的一只盾。陛下有心收回此物,被遭胡家以‘子虛烏有’的借口推脫了,你若能尋出此物,交與圣上,百戶的位子非你莫屬?!?/br> 言罷,霍重華修長有力的長腿加緊了馬腹,策馬而去。 陳晨呆了一呆,搖頭驚嘆:“這等隱蔽的小道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霍重華自上回與楚棠親熱之后,已經(jīng)快連兩個月沒嘗過葷腥了??磥硎悄窍渥拥囊律殉隽藛栴}。 他不過是見楚棠內(nèi)里的小衣太過清素,粉白的顏色,雖說很適合她,卻撐不起她本身的女兒家的媚/色,那些小衣的布料顏色都是他親手挑的,尺寸更是無差。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穿上了。 女孩兒臉皮薄,還需他多引導,小楚棠哪里都好,就是不懂欣賞小情趣。 離大婚不足兩個月了,按著規(guī)矩,新人在婚前一月是不可以相見的,霍重華今日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去東集剛開的夜市買了幾樣小點心,他之前見沈岳每次去看楚棠,必會稍帶一些,這廂也學模做樣了。 霍重華如入無人之境,直接步入了海棠宅,闔府的大小丫鬟已經(jīng)視他為正經(jīng)姑爺。 此時,黃昏正好,晚霞微暖,橘黃色如鋪成的一層層綢浪,從天際直泄而下。 楚棠剛沐浴,半蹲著身子,手里握著小鏟,親自給一株無憂草松土,這還是她從隔壁王家大奶奶手里好不容易得來的苗子,生怕墨隨兒和墨巧兒一個不小心給弄死了。 霍重華一看到多日未見的心上人,目光有些癡,以至于步子也輕緩了。 楚棠穿了一件乳云紗對襟衣衫,下面是曳地水袖百褶鳳尾裙。因為蹲著的緣故,春裝衣領微開,從霍重華的角度,可見清冽的鎖骨和白的讓人移不開眼的半弧仙桃,隱隱灼灼,正因為不明顯,才更勾得人浮想聯(lián)翩??磥砟切┬∫碌某叽邕€應該再改改,這才多久,怎么又長了?果然是女大十八變,處處都在變。 是他疏忽了。 楚棠看見一雙皂靴就在自己面前不遠處,她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霍重華正盯著她……看? 她已經(jīng)多日未曾遭他‘調(diào)戲’,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立馬捂著領口站起身來,“你……你怎么來了?”她拒見了他兩次之后,這人不是說婚前不會再來打擾她么? 誰讓他隆重給她送了貼身的肚/兜的?! 霍重華眸色微沉,他現(xiàn)在才知道血氣方剛是什么意思,抬手從楚棠手里拿過小鏟,指尖故意在她手背上劃過,低低道:“讓你身邊的丫頭先出去,我有話同你說。” 墨隨兒帶著幾個小丫鬟在院子里收曬干的花瓣,這些都是用來泡洗澡水的,墨巧兒則提著水桶澆花,她側(cè)耳聽到了一些,也臊的面紅耳赤:姑爺……就不能再等等,反正小姐都快嫁過去了,哪有那么多話要說? 楚棠知道霍重華要跟她說話的意思,驀的嗔了他一眼:“有什么話,你就說,我聽著呢?!?/br> 霍重華忍著不見她還好,這一見到,就心癢煩悶,干脆咳了一聲:“你們都出去,沒有吩咐,不得進來?!?/br> 楚棠急了:“霍重華!” 他非常喜歡她叫他名字,她生氣的時候這樣稱呼他,更加好聽。院中的大小丫鬟愣了愣,又見小姐沒有其他吩咐,就一應出了院子。 楚棠已經(jīng)太清楚霍重華的為人了,她掉頭就走,霍重華大步上前,從后面圈住了她,大掌捏些細腰,有力且霸道,在她耳邊有些可憐的道:“我都一個多月沒見著你了?!?/br> 說著,就重重吻了她的側(cè)臉,灼燙又急/促。 這是楚棠最害怕的,倒不是不欲跟他親近,只是每次親密時,能把她徹底湮滅。 霍重華是個實力派,言出必行,反過來抱著她,抵著圓柱就毫無規(guī)章的吻,楚棠氣急……好歹給個喘氣的機會。 等到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