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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的濃湯,上面還飄著一層細小的蔥花,香氣肆溢。 “今天回來的真早,我還想留下三位嫂嫂吃個便飯,你一回來,她們就走了,許是怕你?!背拇蛉さ?。 霍重華見她將一碗濃湯推到自己面前,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情緒,又騰然了起來:“你還想幫我怎么補?” 他顧左右而言其他。濃眉之下那雙幽眸緊緊鎖著楚棠,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細腰,一把就捏著拽進懷里。 已經(jīng)好長日子沒有這般親熱了,楚棠當即就不適應了,他這陣子不是一直和自己相敬如賓么?怎么突然變回去了? 霍重華素來雷厲風行,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楚棠大驚:“不……不是,我是為了你好?” 夏裳衣領從上面撥開,楚棠頓時說不出話了,推了推面前的黑色頭顱,下一刻就沒了力氣。 如此任意懲戒一番,霍重華抬起頭來,雙眸赤紅:“她們不是怕我,是做賊心虛。” 楚棠面若桃花:“……什么?”很明顯還沒從方才的刺激中回過神。 霍重華盯著看了一會,修長的手慢條斯理的給她重新拉上衣服,懊惱道:“再有三日,你同去出去一趟。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很快就給你?!?/br> 楚棠:“……?。。 彼鯐浪胍獋€孩子? 霍重華又點到為止,楚棠此刻還在清晰的感受那里的抵觸,她突然伸出摟住他的脖頸不放:“為……為什么?”該不會也在外面有人了?她記得他大婚之前的熱情。 霍重華懊惱,掰開她的雙臂,讓她站起來,二人盡量避開距離:“過幾日再告訴你?!?/br> 告訴她什么? 楚棠是個骨子里不服輸?shù)娜耍糁厝A對她的排斥足以讓她警惕,她轉到他面前,細長白皙的脖頸上還留有吻痕,霍重華避開視線不去看她。 楚棠:“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愿意說的話,我以后就不問了。今天最后一次,我且問你,你瞞了我什么?” 霍重華很想此刻就把她摁在桌案上,想怎樣就怎樣。 楚棠靠近了一步又問:“是在外面有人了?我不是不能成全你!你只要說實話就行!” 霍重華:“……”那幾個婦人到底在她面前說了什么?她怎會想到他在外面養(yǎng)了外室? 他回頭看了一眼還騰著熱氣的大補湯,突然拉過她的手,“走吧,現(xiàn)在就跟我去畫莊。” * 宣府鎮(zhèn)。 顧景航身著盔甲,匆忙跳下了馬,手里的皮鞭隨意扔給了身邊的兵卒:“人呢?” 他張口就問。 “大人,已經(jīng)安頓好了?!睆木┏勤s過來的手下指了一間寢房的方向。 顧景航已經(jīng)大步走了過去,門一開,繞過屏風,可見床榻上躺著一個火紅嫁衣的人,他一看到這一幕,有些心中微觸,走了過去,半晌才道:“讓你受苦了,若非你要嫁人,我也不會這般?!?/br> 他指尖微顫,紅蓋頭被揭開,顧景航眸中所有的期待轉為絕望……憤怒……仇恨! 小太監(jiān)唇齒麻木,不能夠言語,面上的妝容足足保持了半個月也無人給他拭去,這幾日一直在趕路。手腳被綁,他瞪著顧景航求救。 顧景航,他還是很熟悉的,當初義父還在世時,顧景航時常會去義父的私宅里。小太監(jiān)以為顧景航會看著義父的份上,最起碼給他一條活路。 半個時辰后,小太監(jiān)嘴上的毒被解,顧景航面色煞人:“說!霍重華從你這里知道了多少?” 好一個霍重華,他是不是從幾年前開始就盯上他了? 顧景航一直以為他在監(jiān)視他,卻不想恰好反了過來。 身為吳泗的義子,小太監(jiān)知道不少的秘密,被霍重華圈禁的那半年,他把該吐的都吐出來了。其中當然也包括顧景航與吳泗的私下接觸。 什么也不用問了,這一局,他又輸了。 他的棠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霍重華的妻了吧?無法忍受她正躺在霍重華身側,嬌月似水的樣子。 長刀見血封喉,那小太監(jiān)的頭顱順勢滾落在地,赤紅的血如噴出的泉水,染紅了新布置的婚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九千字奉上-----營養(yǎng)液哦。 第111章 秘事 暮春,晚霞微熱,橘色灑向遍地。 楚棠身上只著夏裳,被霍重華在書房里抱了一會,身上料子略顯褶皺,理了好一會才勉強能出門。 馬車緩緩駛出了玉樹胡同,霍重華伸手又給她理了理衣襟,不由得懊惱,他怎么差一點就沒有理智,萬一破了底線,他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 霍重華:“棠兒之前矜持,今日怎么膽子大了?”她那會竟然主動樓住了他的脖頸。他喜歡她熱情的樣子,只可惜…… 楚棠失語,她的確很想知道霍重華怎么就那么本份了?大婚之前,她又不是沒見過他熱情的樣子,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她是怕霍重華也突然不再在意她了。如果真是這樣,起碼給她一點提示,她不會糾纏不放。 霍重華近日時溫時熱,讓她不得不多想。 楚棠:“算我今天激動了,不該說你外頭有人了。”現(xiàn)在冷靜下來,細一想才察覺自己竟也和尋常婦人沒什么兩樣。 原來她也不能免俗。 霍重華唇角一抽:“老宅那邊的人,你下次可以不用見,她們不會在你面前說什么好話?!比舴腔艏?guī)孜荒棠淘谛〕拿媲敖郎喔?,她這樣的人豈會想到那上面去。 他有些失望,大掌突然落在了楚棠的細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再有下次,你知道我的手段!” ‘手段’二字,他咬的很重。 楚棠很怕他的‘手段’,她已經(jīng)見識過了,也不知道他是從那里學來的,她險些被他給折斷了。 楚棠吃痛,要反抗時,霍重華已經(jīng)在給她揉了,她道:“幾位嫂嫂估計還是想做說客,我聽說二哥要遠調(diào)了,這件事沒有回旋的余地么?你不打算出出主意,父親母親那里恐怕今后記下這一筆的?!彼鋵嵅⒉幌M糁厝A多管閑事。無非是多說了一句,試探他。 霍重華與霍家的兩位嫡兄根本不熟悉,與霍重明也是水火不容,至于霍二爺?shù)倪h調(diào)也是他意料之中的,更是康王這一派的人暗中所為,戶部不是只有王重陽一人執(zhí)掌,上面還有次輔汪大人和新晉升的左侍郎,以霍重華的能力,他可以再往上升,但總歸資歷太淺,過于冒進,只會招來禍害??低醯呐e動也是為了霍重華將來的晉升做準備。 只有路漸漸鋪好了,有朝一日才能更順遂。 而且,以霍二爺?shù)谋臼?,遠調(diào)才是合理的,不是所有庶吉士都能留下當京官。 絕大不多都以外調(diào)為主。 霍重華揉著細軟的小腰,沒一會就變了姿勢,越來越往上,楚棠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