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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豈敢不從?”言罷,他挑了眉,側(cè)著身,目光緊緊鎖住楚棠。 楚棠:“……”明知她是有意這么說的,他還不給她臺階下! 有這么懼內(nèi)的么! 楚棠一直以為她起碼是一個性子能平靜的下來的人,與同齡女子相比,還算是穩(wěn)當?shù)模纱丝趟舜罅獠艔娖茸约喝套?,不撲上去撓他?/br> 甚至歇斯利底的吼他! 霍重華見她動了動唇,一個字也沒說,視線開始變了意味,他喜歡親吻她,仿佛怎么都不夠,那張專門會和他斗嘴的唇,一夜之間已是艷紅飽滿,宛若雨后熟透的櫻桃,就等著他采擷。 楚棠昨夜是霍重華從凈房里抱著出來的,榻上溫熱,他只給她穿了小衣,他記得非常清楚,他突然將楚棠拉進懷里:“難得白日在家中,我想看清楚?!?/br> 楚棠沒明白霍重華這話的意思,卻在下一刻被褥被他掀開,他自己就鉆了進來。 守在外面的墨隨兒等人又是一陣面紅耳赤,也不知道里面兩位要鬧到什么時候,早膳來來回回熱了幾次了,也沒聽到里面的人叫水。 * 楚棠再次醒來時,寢房內(nèi)早無霍重華的影子。 青柳兒等人小心伺候著她起榻洗漱,墨巧兒語氣古怪的說了一句:“四奶奶,您先用些芝麻湯圓墊墊肚子。三公子和表少爺在府上,四爺讓后廚備了晚膳,一會啊,就該開席了。四爺說都是自己人,讓您也過去一道用飯?!?/br> 晚膳? 楚棠再看屋內(nèi)的光線和騰騰燃燒的火燭,頃刻間不受控制的臉紅:“我知道了。” 白日宣/yin,加之睡到這個時辰……楚棠是從未想過,她有朝一日會成為眾人口中的狐媚婦人! 她覺得需要找個機會和霍重華好好談?wù)?,這個事情不能在這樣下去。 冬日的太陽已下山,外面冷的異常,屋檐下掛著一尺長的冰錐子,天寒地凍。 楚棠身上的妝緞狐肷褶子大氅裹的嚴嚴實實,懷里還抱著一只包緞面的暖爐。 前廳,幾個男子有說有笑,大有意氣風發(fā)之態(tài)。 也不知道霍重華這樣的人,他哪有心思和楚湛與沈鴻說笑。 在楚棠的認知中,霍重華只有與沈岳才能談到一快去。 楚湛見楚棠走來,眸光有明顯的躲閃,沈鴻張口就道:“小楚棠,我跟表弟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他今年就跟我與娘一道回金陵。” 霍重華似乎不悅了。 楚棠知道他因為不高興,沈鴻比她小,按著輩分應(yīng)該喊她一聲表姐,但他這人隨性慣了,楚棠是無所謂,“是么?那正好,替我去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br> 楚湛更驚訝,他以為楚棠不會答應(yīng),現(xiàn)如今的楚家真的是到了人丁凋零的地步了,若無人入仕,這一代算是徹底沒落了。 他卻不喜讀書,聽著沈鴻說起大江南北的趣事,心之向往,也想著走出京城去看看。 京城看似繁華似錦,萬千金玉皆在其中,可楚棠知道,這里面的人真正快樂的通常都不會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 廳堂燒了炭,楚棠將暖爐遞給丫鬟,在楚湛身側(cè)落座,而此刻霍重華向她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楚湛和沈鴻都是粗枝大葉,情竇未開的少年,根本沒察覺到異樣。 楚棠無視霍重華遞過來的眼神,笑道:“楚湛,你不是說不想進學(xué)么?那就去外祖父家中,跟著舅舅學(xué)經(jīng)商,將來大江南北,只要得一技之長,哪里都是能落腳的,再者祖宅的產(chǎn)業(yè),今后也是要你自己打理,我總不能管一輩子。” 楚湛如今的樣子,比前世好太多,楚棠已經(jīng)心滿意足,再無過多要求。 霍重華昨夜很盡興,此刻就想‘奉承’著小妻子,楚棠說什么都是好的,他配合道:“將來若想為官,有了銀子也好鋪路?!?/br> 楚湛和沈鴻留在霍宅用了晚膳,這之后又一并回了楚家祖宅。 楚棠一直沒同楚湛提及過,有人暗中給她送信,說是母親還在世的事。母親走時,他還不記事,不讓他知道,也省得他傷懷。 天徹底大黑時,一著程子衣的男子快馬而來,遞了名帖才得以見到霍重華,那人樣子十分急切,似有十萬火急的大事。 這時,霍重華正在教楚棠臨摹大家之作,確切的說是逼著她跟自己學(xué)。 霍重華對門外之人道:“何事?”他的樣子陡然間陰沉了。 楚棠從他懷里出來:“你去忙吧?!彼m睡了一整日,卻也累的很,估計沒有三四日都無法恢復(fù)。 霍重華走出屋子,與那男子說了幾句,而后楚棠就聽見霍重華對府上的人交代了一些話就急匆匆離開了。 楚棠將下人叫了過來:“四爺方才走之前說了什么?” 霍重華上面雖有霍老爺子和霍夫人,但在這座宅子里,楚棠就是說話算數(shù)的那個人。 下人不敢怠慢,遂道:“四爺說,這陣子不太平,讓奴婢們務(wù)必不得離開您半步?!?/br> 不太平?是出了什么事了? * 霍重華先是見了程贊禮。 “沁晨公主的案子超乎我的預(yù)料,我原以為只是公主舊情人所為,沒想到會牽扯到辰王。”霍重華淡淡道。 程贊禮卻是坐不住了,端著茶盞的手還在發(fā)顫,不知道是被霍重華給氣的,還是急的? “小霍!你敢說你事先不知情?那你怎會讓陳晨直接找了人去大內(nèi)!現(xiàn)在好了,辰王妃兄長的事爆出來了,陛下大怒。要是陛下為了沁晨公主,肯下旨處罰辰王妃兄長,那這事也算是立了功,可要是陛下息事寧人,這回可就惹怒了辰王了!” 辰王妃出自名門望族,祖上榮耀盛高,與圣祖皇帝曾稱兄道弟,門庭非尋常世家可比擬。 霍重華不以為然,表情依舊很淡,如溫水里的青蛙,更是讓程贊禮一時間無處發(fā)泄脾氣。 霍重華道:“程大人莫急,慕王已經(jīng)入宮覲見。八爺素來低調(diào),城外的禁軍令牌早年就上交,慕王是不會將八爺當作眼中釘?shù)?,暫時也不會輕易懷疑八爺。而且下官估計有人在慕王面前說過什么,以至于慕王府現(xiàn)如今死死咬著辰王不放?!?/br> 程贊禮正尋思著霍重華的話。 霍重華這時不痛不癢的加了一句:“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只是,有件事,他還沒弄明白。 程贊禮的脾氣又消散了下去,回味了半晌,才覺得霍重華說的有道理,只是跳躍太大,他一時間沒能理清楚,想了一會,嘖道:“小霍,你是怎么知道沁晨公主的案子一定與劉家無關(guān)?” 霍重華起身,他道:“其實下官一開始并不能篤定。直到劉家長公子,也就是駙馬爺?shù)陌V傻之癥被李大夫治好,我才方知是有人在背后害了他。而且辰王妃兄長也是被人所害,才膽大包天去私會了公主,幕后的人就是慕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