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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把玫姐兒也帶過來?兩個孩子都是霍家的嫡小姐,將來我會把這個秘密死守,府上任何人也不能透露出去,玫姐兒她就是你我的親生女兒。你要是再這樣偏心,她長大了心里會怎么想?” 關(guān)鍵是,待遇完全不同,會將蘭姐兒嬌慣的不成樣子,楚棠可不想看到那一幕。 霍重華還在逗著小東西玩,蘭姐兒特別容易逗,笑瞇瞇的很少會哭。 霍重華寫完一幅字,蘭姐兒的包被也被她折騰松了。 霍重華放下銀狼毫筆,拖著蘭姐兒,將她舉高高,又引的她一陣‘哈哈’笑,這下包被是徹底松垮了,他道:“小東西,跟你母親一個樣,看著老實(shí)安份,實(shí)則最頑皮?!?/br> 楚棠:“……”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是他逗她玩的緣故好吧。 從霍重華手里接過蘭姐兒,楚棠把她放在膝頭,給她重新包起來,這時,胸口突然一陣堵悶,但很快又消散了下去,楚棠便沒有注意。 霍重華卻看出來了,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讓你不要親自照看幾個孩子,你偏不聽?!?/br> 小栓子雖是青柳兒在養(yǎng)著,但她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楚棠就順道多養(yǎng)他一個,將來等他大些,再送他去金陵那邊,他畢竟是慕王留下的血脈,放在京城不妥。 楚棠隨意應(yīng)了一聲:“我沒事,早晨吃了一顆茶葉蛋,可能是不太合胃口?!?/br> 蘭姐兒一只小胳膊得了自由,也不知道在往哪里伸,吱吱呀呀的想往母親懷里鉆。 霍重華順手又將蘭姐兒抱在手里,“壞東西,想干什么?”他繼續(xù)舉高高,玩的不亦樂乎。 楚棠:“……” 轉(zhuǎn)眼到了元宵節(jié)這一日,蘭姐兒的百日酒宴最終設(shè)在了玉樹胡同的霍宅。 朝廷官員來了一大半,賓客盈門莫過于是。 霍夫人和李氏,陳氏今日特地去后院看蘭姐兒,楚棠正要哄孩子睡午覺,外頭吵鬧,小東西也格外有精神。倒是玫姐兒懂事的讓人心疼,一直乖乖的待在楚棠身邊,從來不哭鬧。她雖說不清話,也知道楚棠是她母親,又覺得楚棠長的好看,一直想待在她旁邊。 霍夫人將見面禮拿了出來,是一套素銀的吉祥如意的手鐲,還有金項(xiàng)圈一只,陳氏和李氏也意思了一下。 說實(shí)話,楚棠如今的財富,根本看不上這些東西,她倒也沒拂了婆母和妯娌的好意。畢竟霍重華在朝為官,要是與本家鬧翻了,名譽(yù)上說不過去。 “蘭姐兒還醒著呢,讓祖母抱抱。這丫頭長的好啊?!币豢淳褪欠郯讏A潤的,能不好么? 楚棠從搖籃里抱出蘭姐兒,交給霍夫人,這孩子還是樂呵呵的笑。 霍夫人心里雖不喜歡,臉上給足了面子。 這時,蘭姐兒笑的更歡了,霍夫人以為是孩子喜歡她這個祖母,卻突然感覺到身上一股溫?zé)?,她低頭一看,竟是孩子尿了。 蘭姐兒:“咯咯……” 眾人:“……” 天寒地凍的,霍宅又無霍夫人這個年紀(jì)婦人穿的衣裳,她只能沉著臉,打道回府。 霍重華知道了后院的事,回來抱著蘭姐兒,又是親,又是舉高高,要不是她月份還小,楚棠真擔(dān)心霍重華會將她拋到屋頂上去。 蘭姐兒更是‘咯咯’的笑的歡暢,要不是孩子吃多了開始吐奶,霍重華指不定要逗到什么時候。 楚棠覺得果然是嫡親的父女,一樣的黑腹。 晚上,霍重華上了榻就來找楚棠求歡,她幾天都不怎么舒服,霍重華的大掌剛碰到她小腹,惡心感又涌了上來,接下來就是一陣干嘔。 兩個人都是一愣。 霍重華先開口:“你不是還沒……”來癸水? 種種癥狀與懷蘭姐兒的時候一個樣,按理說不會這么快吧?一想起這幾個月來,自從離開了金陵,兩個人就沒冷過床,楚棠的臉白了白。 當(dāng)夜,楚棠就確認(rèn)懷上了孩子,由奎老親自把脈,已有孕一個多月。 霍重華心情復(fù)雜。 八個月后,楚棠生下來第二胎,是個帶把的男孩。她以為霍重華會很高興,可他一直守在床榻邊,看都沒看孩子一眼。 楚棠這次生產(chǎn)遠(yuǎn)沒有在金陵那次順利,熬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來,這個時候連說話的力氣也沒,隱約聽到霍重華在她耳邊道:“不生了,下次再也不生了。” 蘭姐兒一生下來就有名字,兒子卻是遲遲沒有取名。 洗三禮這一日,有人問霍重華,麟兒是何名,他才隨意胡謅了一個:“凌,霍凌?!?/br> 頓時有官員開始附和吹捧:“壯志凌云!凌風(fēng)知勁節(jié)!好名啊,霍大人,這孩子將來必成大器。” 一年過后,楚棠對霍重華教導(dǎo)幾個孩子的方式存了很大的意見。除了蘭姐兒之外,就連凌哥兒也成了領(lǐng)養(yǎng)的了。 這一日,霍重華在凈房里沐浴。楚棠給他遞衣裳,這些事他都不喜歡丫鬟靠近,有時候故意是使喚楚棠。 要知道蘭姐兒才兩歲,卻打哭了陳晨家三歲的兒子,楚棠只能登門道歉去了,就盼著英娘不要生氣。 楚棠拿了衣裳站在浴盆前,老夫老妻了,什么也不顧了,而且他身上是什么樣子,她早就熟悉了:“你看吧,蘭姐兒讓你慣成什么樣子了,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打人,趁著孩子們還小,你最好趁早改變你的態(tài)度!” 楚棠來勢洶洶,霍重華在外頭早就落實(shí)了懼內(nèi)的名聲,其實(shí)在家中,楚棠才是弱者。 霍重華挑眉,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透著危險的氣息,在妻子的小蠻腰上流連了一會,笑道:“為夫知錯了,但……為夫向來知錯不改!” 楚棠快被他氣炸了:“你!” 霍重華猿臂一伸,撈過楚棠的細(xì)腰,將她往浴盆里帶,輕易就將楚棠壓在了身下,這幾年養(yǎng)下來,rou沒長幾兩,該豐腴的地方卻是令霍重華相當(dāng)?shù)臐M意。 守在外面的青柳兒一陣心驚rou跳,過了好半天才敢進(jìn)去送熱水。 * 本朝立國以來,歷代皇帝都十分重武,以至于總兵在朝廷占著極為重要的位置。但后來多地總兵結(jié)黨隱私,借著手中有兵權(quán),無視朝廷圣威。 霍重華坐上首輔的位子,頭一樁事就是設(shè)立總督巡撫,其目的便是鎮(zhèn)壓總兵的勢力,沒過幾年就上演了督撫到任時,武臣亦兜鍪執(zhí)仗,叩首而出。 五軍都督也成了名義上的虛設(shè)。 人人都道霍首輔目中無人,狂傲自大,但與帝王關(guān)系甚好,兩人亦師亦友,彈劾過霍首輔的官員,事后都是莫名被外放了,這之后再無人敢輕易詆毀霍大人。 蘭姐兒八歲那年,凌哥兒也七歲了。楚棠想趁在三十歲之前再生一個孩子,今后再想懷上就難了,可試了一陣子一直沒有動靜。 到了晚上,楚棠主動爬到霍重華身上,慢條斯理,又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