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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不少,整十萬,他不知道這邊什么狀況,也沒見過杜君浩的母親,看到客廳里的陌生婦人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劉夫人看了他一眼,沒做回應(yīng)。路希把裝錢的紙袋放到茶幾上,對劉夫人說:“我有兩個要求?!?/br>劉夫人冷眼看著他:“什么要求?”“第一,別讓我爸知道今天的事,第二……”路希把雜物箱里的紙幣放在了她面前,“開張收據(jù)。”劉夫人驚訝的看著他,就像路希提出了一個多么過分的要求。你好好意思覺的我過分?!路希壓著心里的怒火,冷聲道:“你不開收據(jù)就別想從這拿走一毛錢?!?/br>劉夫人瞪了他一眼,拾起筆唰唰的開了收據(jù),拎上錢就走了。池洋文明來龍去脈之后,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她是來秀下限的吧?!”“我也這么想?!甭废0咽論?jù)收好,無力的坐在了沙發(fā)上,難受的想替杜君浩哭一鼻子,怎么會有這樣的媽啊?!怎么會有人當(dāng)媽當(dāng)成這種樣子?!平復(fù)了杜君浩的媽帶來的震驚之后,池洋搭住路希的肩膀說:“寶貝,你失算了,萬一她花完錢再來討zigong租賃費怎么辦?你這次能瞞住君浩,下一次還能瞞住嗎?”路希愣了愣,恨聲說:“她再敢來我就報警告她敲詐!”池洋“噗嗤”一笑,笑完又覺的心酸,生平頭一次有點可憐杜君浩,他心有戚戚焉的說:“我終于見到比池遠更冷血的人了。”對上路希投來的視線,他解釋說,“就是那個把我關(guān)成精神病又跟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老頭子。”路希把頭歪在了池洋的肩膀上,老氣橫秋的呢喃:“一家一本難念的經(jīng)啊。”杜君浩回來的時候都快十一點鐘了,他以為兒子睡了,自己開鎖進的門,不想廳里還亮著燈,路希心不在焉的趴在飯桌上,面前擺著高飛送來的水煮魚和他做的幾道家常菜。“爸,你吃過了嗎?”路希笑著問杜君浩。“吃過了,你怎么不先吃?”“高飛來的時候給我?guī)Я它c心,吃完點心我就不餓了,你還有胃口嗎?要不要再吃一點?”兒子等到現(xiàn)在,杜君浩不忍心說沒胃口,他讓路希去熱菜,自己去沖澡,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菜已經(jīng)熱好了,桌上還擺了一瓶開了的酒。路希滿了一杯推給杜君浩,又拿起一個空杯,問:“爸,我能喝一點嗎?”他并不想喝酒,但他想陪杜君浩喝一點。杜君浩原本不想表現(xiàn)出他已經(jīng)知道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了,但路希的難過,或者說路希因心疼他而起的難過讓他想去安慰,他把兒子抱到腿上,溫聲說:“沒關(guān)系,爸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早就習(xí)慣了?!?/br>就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把路希說哭了,他抓著那個沒來及放下的空杯子,忍著強烈的鼻酸去親杜君浩:“爸,你別難過,你還有我,她不疼你我疼你?!?/br>杜君浩和父母確實沒什么感情,可那畢竟是血親,被親生母親討要那種費用,他心里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幸好兒子給了他最大的慰藉,老話常說的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在他這里完全反過來了,他十分慶幸當(dāng)初本著行善積德的心思收養(yǎng)了路希,這有可能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路希有點醉了,醉的既纏人又誘人,眼底蘊著一層薄薄的水汽,嘴唇也嫣紅的過分,從他叫著君浩索吻時,杜君浩就硬了,自從那次之后他們就沒再做過,但杜君浩記得很清楚,他們的第一次就是以類似的方式開始的,孩子大概是怕做這種事時喊他爸讓他不舒服,所以都盡可能的直呼其名,上次也只有疼的厲害時才可憐兮兮的喊了爸爸,結(jié)果讓杜君浩發(fā)現(xiàn)了自己難以啟齒的一面,他喜歡這種體驗,背德帶來的快感讓他沖動的無法自控。一個冗長濕濡的吻把父子倆的呼吸都攪亂了,路希退開一點,半張著嘴輕喘了兩口氣,然后從杜君浩的腿上滑了下去,搖搖晃晃的往自己臥室走。杜君浩:“……”路希小聲嘟囔著什么,消失在了次臥的門后。杜君浩看了看自己雙腿之間鼓起的那一塊,連做了幾個深呼吸,虧他還在接吻的時候做了下心里斗爭,敢情是逗他玩兒呢?不能揍他,答應(yīng)了不揍他了,怎么也不能揍……杜君浩自我說服著進了臥室,準備自己解決,沒想到坐到床上,路希又搖搖晃晃的追了過來。杜君浩靜靜的看著他,心想小兔崽子要是敢點完火還想像往常一樣賴他的床,他就把他提溜到墻角罰站去。路希自顧自的上了床,盤膝坐在床里,從他帶過來的那個藍色紙袋里倒出一瓶KY,一盒保險套,埋頭開始拆。杜君浩:“……”吃rou留youxiang~作者有話要說:☆、番外之瑣碎第二天早上,杜君浩不在臥室,路希望著枕邊那條斷掉的褲帶發(fā)呆,耳朵由淺至深悄然變紅,昨晚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呢?哎~酒喝太多了,記不起不來了,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不想了。已經(jīng)長成半大貓的黃色毛團輕輕的躍上床,往枕邊一蹲,看著路希:“咪~”路希:“餓了?”毛團兒:“咪~”路希:“找我爸去?!?/br>毛團兒不明所以的歪了歪頭,抬爪,把壓在枕頭邊的紫色瓶子撥了出來,發(fā)現(xiàn)新玩具似的“咪~”了一聲。路希迅速的把瓶子塞進了被窩,嚴厲道:“這不是小孩子玩兒的東西!”毛團兒歪頭與他對視了半晌,失望的“咪~”了一聲,走了。花卷兒從半掩的房門外探進來一顆腦袋,視線與路希對上,“唔~”了一聲。路希:“餓了?”花卷兒:“唔~”路希:“找我爸去?!?/br>花卷兒:“唔~”路希:“想出去?”花卷兒:“唔~”路希:“那也找我爸去?!?/br>花卷兒抽了抽鼻子,低下大狗頭,一路嗅著走到床邊,仔細的嗅了嗅,忽然把鼻子塞進了被子里,貼著路希的肚皮一陣嗅。路希推它的大腦袋:“你干什么呀?走開……花卷兒,我生氣了!”花卷兒不以為意,還把腦袋又伸進去一點。路希抓狂道:“爸,你管管花卷兒?!?/br>花卷兒動作一滯,接著忙不迭的跑了。路希才松了口氣門又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是聽到召喚的杜君浩。顯然早就起床的男人換了一條和昨晚同款不同色的運動褲,褲帶從T恤的下擺處露出來一點,眼底帶著不濃不淡的溫和,硬朗而溫柔的樣子。路希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