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無理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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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的屋子里滿地狼藉,東西被摔了一地,沙發(fā)和椅子也被踢翻在地,陳剛被捆成了一個麻花,躺在地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叼著香煙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他的身后站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男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保鏢或者打手。而另外一邊的地上,跪坐著的是凌琳,她的頭發(fā)散亂一團,臉上顯然挨了耳光,紅腫一片,滿臉的淚痕,看樣子也挺受委屈的。 看到凌琳,張義仁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凌琳也會在這里,他覺得陳剛被人找上門,是跟富婆折騰出來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凌琳什么問題,但是現(xiàn)在對方連凌琳一起打了,這事兒可就麻煩了。不過這樣也好,有凌琳這個大富商的女兒在,還錢什么事兒還不是手到擒來?錢什么的對一個富商的女兒來說,還不是小意思? “我說兩位,這樣做就不地道了吧?欠錢了自然是還錢,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似乎有點不太合適吧?”張義仁說道。 張義仁這么說,一方面是因為他真的覺得兩個大男人這樣打一個女人不合適,另外一方面他是在想向凌琳賣好,不管怎么說,凌琳的身份在那里擺著,等到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說不定還能從凌琳那里得到什么好處也不一定呢? 每個人都會有私心存在,很多看起來正義凜然的事情,在很多時候也只是外衣而已,內(nèi)在里的根本還是利益層面的爭斗,只是即便是有私心的好事兒,也比赤裸裸的做壞事要好。哪怕是作秀的慈善,至少也能幫助一部分窮人脫離苦海。 這個世界上,絕對的純潔是不存在的,在接受美好的生活之前,每個人都應(yīng)該學(xué)會的是接受現(xiàn)實。張義仁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終于開始變得現(xiàn)實起來,他不會像以前那樣傻乎乎的一根筋的去堅持自己所謂的道義和理想,因為她知道,在現(xiàn)實面前,那些道義和理想都是脆弱不堪的。 這個社會是骯臟罪惡的,個人所堅持的道義和理想在社會的洪流面前,是脆弱不堪的,只有隨波逐流才能活下去,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堅持自己的底線,隨波逐流而不同流合污。 “你就是張義仁?”五十多歲的老年男子抽了一口煙,漫不經(jīng)心的彈了彈煙灰,開口問道。 “是,我是張義仁,不知道先生您怎么稱呼。” “不錯,挺有幾分膽色的。我怎么稱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這兩個賤貨身上虧的錢,一定要收回來?!蹦凶幽笾掷锏南銦煟荒槳b獰的說道。 張義仁有點弄不明白了,陳剛欠了對方的錢他還想得通,可是這件事兒關(guān)凌琳什么事兒?于是他開口問道;“先生,您搞錯了吧?凌琳跟陳剛的確是男女朋友,不過欠錢這事兒,跟她一個女孩子家有什么關(guān)系?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這錢我們又不是不還你。只要你放了人,我相信這事兒就是一個電話都能解決的事兒。” 張義仁倒是很有底氣,在他的觀念里,陳剛頂多也就是欠對方個幾十萬,頂天一百萬,這點錢對凌琳來說,還不是動動嘴皮子? “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小子,看不出你的口氣挺大的嘛,你現(xiàn)在就可以打電話,弄一百萬過來,我馬上把人給放了。” “我是沒這個本事,不過你們欺負的這個女孩子,她可是富商的女兒,我相信不管小剛欠了你多少錢,她都能拿到錢幫忙換上的?!睆埩x仁決定還是給對方吃個定心丸。 對方聽了張義仁的話,嘴巴頓時張的老大,他看了看跪在地上抽泣的凌琳,又回頭跟自己的保鏢對視了一眼,爆發(fā)了一陣響亮的大笑。他一邊笑,一邊使勁兒的拿手拍著自己的大腿,手里的香煙都笑得掉了下來。他的保鏢倒是還能沉住氣,沒有像他笑得那么厲害,不過看他抽動的肩膀,應(yīng)該也是笑得挺厲害的。 張義仁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引得對方如此大笑,他忍不住在心里惡毒的想到:笑吧,最好一口氣喘不上來,笑死了最好。張義仁沒有注意到,陳剛聽到他的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fā)的默默落淚。 對方的大笑整整持續(xù)了好幾分鐘,這個老家伙才喘著粗氣停下來,一邊揉臉,一邊說道:“不能笑了,再笑就要折壽了。我頂你個肺,好久沒有聽到這么好笑的事情了。” 張義仁氣得真想把對方一腳給踢死,不過看著對方保鏢的壯實勁兒,他不敢輕舉妄動,只好開口問道:“我沒說錯什么話吧?有什么好笑的?我這不是在想辦法解決我們眼前的難題嗎?” 他這話一出口,對方再一次笑了起來,不過這一次的幅度沒有之前那次那么強烈,男子笑了半分鐘之后,停了下來:“不行了,你千萬不要再提這個話題了,我再笑就要岔氣了。我說你們兩個也太傻逼了吧,這個小sao貨告訴你們,她是富商的女兒,你們就真的相信了?現(xiàn)在哪個富商的女兒不是在國外呆著,要不然就是開著跑車滿世界跑,像這樣天天窩在家里的富商女兒,你們見過嗎?” 張義仁終于明白了這最新222。0㎡其中的問題,他看了看低著頭用頭發(fā)遮住臉的凌琳,又看了看一臉死灰的陳剛,再看了看面前這個老男人和他的保鏢,心里猛然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我cao!”張義仁忍不住罵了出來,他沒想到命運竟然跟陳剛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凌琳根本就不是什么富商的女兒,而是眼前這個老男人包養(yǎng)的二奶情婦,怪不得對方在電話里一直罵凌琳是賤貨,而他卻誤以為是富商的老婆,某個富婆跟陳剛睡了覺被發(fā)現(xiàn)了。 “明白了?”禿頭老男人哼了一聲,用手指著凌琳說道:“這個sao貨反正我也玩夠了,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不要了?;仡^你們兩個想怎么玩她我不管,不過她從我這里弄走的一百萬,我是一定要收回的,說吧,這錢怎么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