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一百萬的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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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也說不太清楚,小剛,剛才只顧著找民哥借錢贖人,也沒弄清楚來龍去脈,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張義仁拍了拍陳剛的肩膀,朝他問道。 陳剛一臉的死灰相,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前一段時間不是炒股賺錢了嗎,就跟她說了,她說她可以拿她爸爸給她的零花錢一起來炒股,拿最新222。0㎡來了一百萬一起投進(jìn)了股市,我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誰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兒,那一百萬也是她偷偷轉(zhuǎn)出來的,想著賺了錢之后就轉(zhuǎn)回去還給那個老頭子,沒想到股市虧了,這事兒就鬧出來了。”陳剛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用的是“她”,換做以前,他都是親熱的叫“琳琳”。 “哎!”張義仁重重的嘆了口氣,在陳剛的肩膀上拍了拍,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陳剛了。他覺得凌琳實在是太可恨了,要不是這個賤女人,陳剛又怎么會落到如此地步? 民哥弄不清楚陳剛跟凌琳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他聽陳剛一說,立刻就猜到了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他也有點替陳剛不值,不過這事兒要真的說起來,也說不上來到底是誰的錯。畢竟凌琳也是想要幫陳剛賺錢,只是剛好遇上了股市動蕩,要不然兩個人說不定就真的借助這個機(jī)會,咸魚翻身,成為人上人了。 “阿仁,你在這里好好照顧你的朋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民哥倒是還記得陳剛,不過他對陳剛并不是特別在意,因為陳剛對他來說,幾乎沒有可以投資的價值。 一個人活在世上,不要擔(dān)心被人利用,一個人如果連利用的價值沒有,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其實陳剛?cè)艘膊诲e,但是他在性格上和做事風(fēng)格上比張義仁差了很多,所以,在民哥的眼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可憐蟲,民哥不會想要收買他,這才是陳剛的悲哀所在。 陳剛聽到民哥要走,終于從萬念俱灰的狀態(tài)清醒過來,他噗通一下跪在了民哥面前:“民哥,我想求您一件事兒。” 民哥頓時有種頭疼的感覺,他對陳剛的死活并不在意,如果不是有張義仁,他是不會理會陳剛的,可是現(xiàn)在對方都跪下求自己了,要是自己不理不問,難免會讓張義仁的心里起疙瘩,看來這件事兒是逃不過了。 “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你是阿仁的朋友,只要不過分,我都會給阿仁這個面子的?!泵窀邕€是把話點明了:我?guī)湍悖且驗榘⑷省?/br> “民哥,我以前在您的酒店里做過鴨子,這次欠一百萬的事兒,都是我惹出來的,這債不能讓阿仁背,我想求您讓我回去酒店上班,這錢是我欠的,我來還?!标悇傄е勒f道。 民哥愣住了,他還以為陳剛要提什么別的要求,沒想到竟然是這個,他看了張義仁一眼,張義仁也忍不住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說,讓他來替陳剛背一百萬的債務(wù)是不合理的,他幫陳剛借來了錢,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錢當(dāng)然是要陳剛還的。 陳剛現(xiàn)在想要還上這一百萬的外債,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因為股市的動蕩,投資擔(dān)保行業(yè)也出現(xiàn)了巨大的危機(jī),傭金已經(jīng)不是那么好賺的,很多顧客寧愿不收利息,也要把放出去的本金收回來,哪里還有人敢把自己的錢往外胡亂投資? 陳剛想要還錢,除了做鴨子,似乎真的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路可走,他不走這條路,還能做什么? 張義仁也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問題所在,他不希望陳剛重新走賣rou的道路,但是不想又有什么用?現(xiàn)實就擺在面前,不是你不想就可以逃避的。 “你想回來酒店做也可以,不過就算是重新做鴨子,一百萬也不是那么容易還上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次再重新入行,想要再抽身可就沒那么容易了?!泵窀邕@話表面上是說給陳剛聽的,實際上也是說給張義仁聽的,這樣一來,重新做鴨子就是陳剛自己的選擇,與張義仁無關(guān),張義仁日后也不會因為這個心里有芥蒂。 “我想清楚了,民哥,我現(xiàn)在除了這條命之外,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我只求民哥給我個機(jī)會?!标悇傉f著,眼淚不住的往外流淌。 “那個女的怎么辦?這事兒都是她惹出來的。這一百萬你一個人做鴨子還錢,實在是太難了,要不這樣,我來安排,把她也弄去酒店做,幫你還這一百萬,那樣會快很多的。你不用擔(dān)心她會逃走什么的,我會安排好的?!泵窀缯f道。 這一刻,民哥終于露出了他作為黑道大佬的手段和狠厲,他才不會憐香惜玉,在他看來,這件事兒既然是凌琳惹出來的,那么她也要為這件事兒負(fù)責(zé),賣身償債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聽到民哥的建議,張義仁也是眼睛一亮,他現(xiàn)在煩死了這個裝富家小姐的二奶女人,他也覺得民哥的建議不錯,只不過這樣做似乎有點違反法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民哥在東莞這地界上,黑白道通吃,這點小事兒應(yīng)該難不倒他的。 凌琳一直在房間里沒敢走,聽到民哥的話,她嚇得頓時一個激靈,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在東莞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那些事情也是聽說過的,要知道,自己主動去做小姐是自由的,接不接客也有拒絕的權(quán)力,大不了就是不拿錢而已。這樣被黑社會抓進(jìn)去做小姐,可是很凄慘的,一天接客多少,接什么樣的客,到什么尺度,都不是自己說了算的。等到把一百萬還完,說不定她整個人都?xì)埩恕?/br> 陳剛回過頭看了凌琳一眼,臉上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他咬著嘴唇猶豫了很久之后,長長的嘆了口氣:“民哥,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她,只怪我這個人太點背,到東莞之后一直都在走背運。阿仁,你讓她走吧,我以后不想再見到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