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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橋:“……”這些人還真不客氣,當(dāng)自己是做慈善的呢。對方不好意思地說:“沒有就算了,我們用濕睡袋對付一下吧。”緊接著,他的同伴打了個噴嚏。郭橋為難地說:“曹駿,我跟你擠一下行嗎?”當(dāng)初買睡袋的時候,曹駿給兩個人買的都是雙人睡袋,這其中當(dāng)然有曹駿打的小九九,沒想到居然還真能派上用場。曹駿豈有不答應(yīng)的,他強(qiáng)抑住自己心中的歡欣雀躍,故作平靜地說:“嗯,可以?!?/br>郭橋?qū)ν饷娴娜苏f:“給你我的睡袋。”對方千恩萬謝地接過去了,又把賊老天好好詛咒了一番,說好了陣雨,怎么變成了瓢潑雨了。郭橋拉上帳篷的門,抱著上身,說:“曹駿,你的衣服借一件給我穿吧,我的衣服在那邊,我不去拿了?!彼荒芄庵仙砗筒茯E睡一張床吧。曹駿坐起來,打開了手電筒,兩人在窄小的帳篷內(nèi)找衣服,雙人帳篷比郭橋的單人帳篷是寬一點,但是也寬不到哪里去,兩人在里頭活動,難免碰手碰腳的。郭橋拿著手電筒,曹駿在自己的背包里翻找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出一件T恤:“穿這個吧。”郭橋趕緊將衣服套身上,衣服是洗過的,主要都是洗衣液的百合清香,但還是殘留了曹駿的氣息,很好聞的清爽氣息。曹駿說:“睡吧?!闭f著躺了下去。睡袋的壞處就是,那頭是縫合的,兩人只能睡一頭。而且曹駿買的睡袋還是情侶睡袋,不是那種一人一個被筒的,是兩人一個被筒的。郭橋覺得,這未免也太那個啥了,跟一個GAY一起睡,這不就類似于和一個女人一起睡?希望曹駿不會想歪吧。郭橋磨蹭了一下,最后還是鉆進(jìn)了睡袋,山間的夜晚挺涼的,尤其是是下過雨后,氣溫更低了,睡袋里還是暖和啊,郭橋一鉆進(jìn)去,就覺得圓滿了,真舒服。郭橋老老實實地躺著,一點也不敢亂動,生怕碰到曹駿。而曹駿顯然也有同樣的想法,一直睡得很靠里,不跟郭橋有肢體接觸。然而睡袋只有那么寬,再怎么躲得遠(yuǎn),兩人相隔的距離還是有限,很快,對方的體熱還是傳了過來,郭橋覺得有些別扭。兩人都各懷心事,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臻g窄小,帳篷里原本充滿著曹駿的氣息,現(xiàn)在又混入了郭橋的,這環(huán)境似乎就變得曖昧起來了。郭橋越發(fā)覺得渾身不自在,曹駿早他一步背轉(zhuǎn)身去,郭橋吁了口氣,也背轉(zhuǎn)身,兩人背對背睡著,這樣的情況,連輾轉(zhuǎn)反側(cè)都不太方便,真是挺苦逼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郭橋終于睡過去了,他做春夢了,夢中的那個人看不清長相,身材平板,確信是個男人無誤。郭橋意識到這個問題,猛地驚嚇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和曹駿面對面四肢糾纏地睡在一起,他的腦袋與曹駿的腦袋碰在一起,嘴唇貼著曹駿的臉頰,他的手在曹駿腰上,曹駿的手則搭在他背后,他的一條腿也插在曹駿的雙腿之間,更可恥的是,下面正硬著,直指著曹駿,而曹駿的那家伙也正精神奕奕的指著他。郭橋頓時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整個人都石化了。31第三十一章意外一吻郭橋強(qiáng)忍住想一頭撞死的沖動,小心翼翼地消滅著罪證,將腦袋移開,手腳收回來,生怕驚動了曹駿,都不敢去看曹駿的臉。郭橋一動,曹駿也跟著動了一下,手腳一收,像八爪魚一樣將剛要撤離的郭橋又纏緊了。郭橋感受著腰上曹駿下身的那東西,心卻抑制不住地加速跳起來,臉也止不住燒得慌,曹駿到底是醒沒醒,他會不會故意使壞?應(yīng)該不至于吧,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郭橋全身僵硬,不知道該怎么辦,將曹駿推醒來?這樣豈不是兩個人都尷尬。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尷尬的就是自己啊。外面不知道天亮了沒有,他摸出手機(jī)來看,已經(jīng)五點半了,應(yīng)該是天亮了,不過也是一天中最好睡眠的時間,曹駿啥時候才會醒。不行,不能等他醒來,得趕緊離開,于是郭橋猛地掙開曹駿,坐了起來,迅速爬出睡袋,鉆出帳篷,去外面冷靜去了。曹駿睜開眼,看著空落落的懷抱,甜蜜中又有些失落,唉,心上人在懷,只能睡覺裝傻,連個早安吻都不能做,苦惱啊。他翻了個滾,將睡袋卷進(jìn)懷里,想象是郭橋,嗅著睡袋上郭橋的味道,心中的沖動又更強(qiáng)烈了些。曹駿估摸著郭橋暫時不會回來,蹭著睡袋做了一次猥瑣的事,然后起床,將紙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拿到外面去消滅罪證。郭橋當(dāng)然不敢進(jìn)帳篷,他去湖邊洗臉清醒自己去了。此時天色已經(jīng)亮了,昨晚下了一場急雨,此刻山青林翠,山頭籠著濛濛煙云,鳥雀啼轉(zhuǎn),清脆悅耳,顯出這空間的幽靜。郭橋洗了把臉,看著清澈平靜的湖面,長嘆了口氣,心情漸漸平靜下來,這種事,應(yīng)該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哪個男人不晨勃呢。只是要怎么解釋那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夢境呢,為什么是個平胸!一定是那次看碟片的后遺癥,他還是個正常男人。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談一場戀愛才對,就不會胡思亂想了。曹駿從后面過來了,拿著牙刷毛巾,若無其事地打招呼:“早啊?!?/br>郭橋扭頭來看了一眼曹駿,垂下眼簾,故作鎮(zhèn)定:“早啊,我去拿毛巾來洗臉?!闭f完趕緊離開。曹駿扭頭看著郭橋的背影,輕搖了下頭。今天他們的活動是去爬山,爬這里的最高峰。大家吃過早飯,收拾了一下行李,開始登山。他們扎營的地方,有一條路通往山頂,這條路不是主登山道,沒有鋪石階,全是靠人力踩出來的土路。昨晚上下過一場雨,路面都淋濕了,踩上去會有些滑,爬山顯然有些危險,但是也架不住年輕人的熱情和勇氣,大家都認(rèn)為越有難度才越有挑戰(zhàn)性。曹駿將食物、水和貴重物品都背在自己肩上,郭橋則空著手拄著一根登山杖,跟曹駿說:“你先背,晚點換我來。”曹駿模糊地應(yīng)了一聲,東西又不重,其實根本就用不著輪流來:“走吧,路面滑,小心點?!?/br>“沒問題,我小時候經(jīng)常爬山的,這個難不倒我?!惫鶚蚍浅W孕拧?/br>那群驢友一共有十幾個,有四五個女生,大家就自動將女生安排在中間,男的開路和殿后。郭橋和曹駿兩就走在后面,這樣可以盡情地看風(fēng)景。剛開始坡度比較緩,大家都有備而來,鞋子都是防滑的,走得還算順利,郭橋和曹駿就在后面一路走一路拍,享受著美麗的風(fēng)景。郭橋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