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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按部就班地上下班,晚上回家喂曹駿和貓,鍛煉一下身體,做一zuoai,日子很平淡,但是溫馨而幸福,兩人都覺得很滿足。這天晚上,郭橋健身后洗了澡回到床上,曹駿已經在床上坐著刷手機了。曹駿見到他,放下手機說:“下周六同學聚會,你去嗎?”郭橋看著曹駿,抹了一把臉:“我去嗎?”“問你啊。”“你去嗎?”“我估計得去,都被人點了名要去了,主要任務是買單。”曹駿無奈地聳肩。郭橋呲牙:“你又不是冤大頭,憑什么讓你買單?”曹駿說:“也不是我一個人,還有幾個男同學一起?!?/br>郭橋撇了下嘴:“你說同學聚會到底有什么意義?不就是炫富刷存在感么?難道還是聯(lián)絡感情?真的感情好的,需要到同學會上去聯(lián)絡?”曹駿勾起了嘴角:“對啊,就是去刷存在感。去不去?”郭橋看著曹駿說:“沒有人知道我們倆現(xiàn)在住在一起吧?你去吧,我就不去了?!?/br>曹駿看著郭橋:“你以前不是和班里同學關系都挺好,按說是該你去聯(lián)絡感情啊?!?/br>郭橋說:“我要是跟你一樣,去也就無所謂了。”“你現(xiàn)在哪里不好了?好歹也是一個白領吧。”曹駿抬手抓住他的脖子,“去吧,一起?!?/br>郭橋搖頭:“去也不能一起?!?/br>“那你就開另一輛車去。”曹駿說。“那車你以前開著去過同學會嗎?”郭橋問。曹駿笑:“開過,誰還記得那車的車牌號不成?”郭橋一想也對:“那好吧,去看看?!碑厴I(yè)這么多年,班里同學多半都混出名堂來了,還一直在原地沒有進步的,估計就是自己了,他也很想去看看那些同學有些什么變化。然而第二天,郭橋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幺兒,你爸爸身體不好,又犯病了,你趕緊回來?!?/br>郭橋聽到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爸爸身體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郭母支支吾吾了一下:“醫(yī)生說是上次摔傷的后遺癥,比較嚴重,你快點回來吧?!?/br>郭橋哪里還敢猶豫,趕緊買了飛機票往家里趕。曹駿說要陪他回去,被他阻止了:“你跟我回去做什么,公司現(xiàn)在正是最忙的時候,我不在,你不在,誰來管?”郭橋說的是實話,荊煒走了,新副總還沒到位,事情都落到了郭橋肩上,現(xiàn)在郭橋要離開,這些事就沒人來處理了,必須由曹駿親自來處理:“那你回到家給我打電話,隨時跟我保持聯(lián)系,有什么需要趕緊跟我說?!?/br>“好,我知道的?!?/br>“你早點回來?!辈茯E看著郭橋,不知道怎么的,他內心有些隱隱的不安。郭橋心急火燎趕回家,結果發(fā)現(xiàn)父親并沒有犯病,等待他的是父母和jiejie三張愁云慘淡的面孔,以及幾張他與曹駿在雪地里牽手擁抱的照片。荊煒那個王八蛋,果然還是把手伸到他家里來了。郭母看著兒子:“幺兒,你說這是啷個回事?你真的像這信里說的一樣,和曹駿是那個什么同戀關系?”郭娟在一旁補充:“同性戀。”郭橋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強裝笑顏:“爸,媽,這是誰寄來的照片,一看就是假的,我和曹駿根本就不是那種關系?!彼菧蕚涑龉竦?,但是絕對不是用這種方式,在這個時候。郭母看著兒子,紅著眼睛:“你就不要騙我了,哪個男的和男的這么抱著?這信上面說得很清楚,你們兩個在一起吃飯,一起睡覺?!?/br>郭母接到信的時候,看著照片和信還有點理解不能,兩個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是不是有人搞惡作劇啊,便將女兒也叫了回來。郭娟到底年輕一些,看著照片和信,想起過年期間那個可疑的紙團,她當時就覺得奇怪,兩個男的睡在一起,怎么還好意思自慰呢,這下就解釋得通了。郭橋看著親人的面孔,他咬咬牙,不再掩飾,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爸,媽,兒子不孝?!?/br>一直沒出聲的郭父手抖了一下:“看樣子是真的了?”郭橋低著頭:“對不起,我是和曹駿在一起了,我喜歡他?!?/br>郭母突然哇地哭出了聲,郭娟也忍不住紅了眼睛,郭母撲上來,拍打著郭橋的背:“幺兒,你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你怎么能夠喜歡一個男的呢?你還跟我說了,要結婚生小孩的?你跟個男的在一起,那不是變態(tài)嗎?”郭橋耳朵里如有鐘鳴,變態(tài)這個詞語從母親嘴里說出來,那真是如同一個千斤大錘重重地砸在他腦袋上,把他砸入了十八層地獄:“媽,同性戀也是正常人,不是變態(tài)。”“哪個男人會喜歡男人?這還正常嗎?這就是變態(tài)、神經病啊?!惫缚薜醚蹨I婆娑。郭父看著老伴:“你不要這么講兒子,兒子哪里是神經病了,那信上都是胡說八道的?!?/br>郭橋頓時明白過來,母親嘴里的變態(tài)和神經病,都是信上說的,他拿過那張A4紙,信是打印出來的,字跡非常大,上面只有幾句話“你兒子郭橋是個惡心的變態(tài)、神經病,他和他的老板曹駿搞同性戀,兩個男人談戀愛,他像個女人一樣被曹駿搞,這輩子都會被全世界的人恥笑看不起”,話語簡單粗暴,但是每一句都直擊人的心臟。郭橋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荊煒這狗雜碎,這一手簡直是要人的命,比把照片提供給媒體的報復力度來得強太多了。郭橋從地上站起來,咬緊牙關說:“爸,媽,這個事我晚點再跟你們解釋。我先去打個電話?!?/br>郭父喝了一聲:“不準給曹駿打電話。”郭橋看著父親:“爸,你沒看出來嗎?寫這封信的人多么險惡,他是故意這么說的。我知道是誰寄來的信和照片,那個人是曹駿公司里原來的副總,他拍了這幾張照片,想要勒索曹駿一百萬,曹駿不給他錢,把他炒了,然后他就把信寄回我們家來了,這純粹是報復我們。我要跟曹駿說一聲?!?/br>郭父郭母都愣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橋拿出手機,走到門外給曹駿打電話,咬牙切齒地說:“荊煒果然把照片寄到我家里來了,我爸媽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而且還寫了封非常惡心的信。”“我cao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