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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股間正對那昂揚(yáng)的物事,伸手扶著那熱燙的莖身,前端對準(zhǔn)自己不住收縮的秘xue,緩緩坐了下去。嗯,還是太大了,哪怕自己的會陰已經(jīng)yin液橫流還是有些艱難。雙城不由得盡量深呼吸放松自己,一寸寸地往下坐,有時承受不住了又吐出來,再吞進(jìn)去一些,如此反復(fù)著,不說雙城自己,就連身下的男子都已呼吸粗重,大汗淋漓。察覺身上人動作的男子更是完全無法去想沖破xue道什么的了,只恨自己不能一下進(jìn)入那溫暖潮濕的所在,一下下的試探就是可恨的撩撥,他的物事已經(jīng)脹得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把抓住身上人的腰肢狠狠按下去,一插到底才是爽快。感覺自己的柱體濕了,想是那人的yin水順著自己的陽物往下流淌,一邊在心中咒罵這廝實(shí)在yin賤,一邊卻在腦海中勾勒那xiaoxue不住張合的模樣,男子自己都幾乎興發(fā)如狂了。男子身份高貴又有潔癖,對風(fēng)月之事也不太熱衷,不想在這荒蕪處所被人勾引得yin性大發(fā),實(shí)在令他亢奮之余又有些惱怒。若不是全身精血都集中到下腹,他早就重開xue道了,可是如果沖開了,他是要推開身上男子還是繼續(xù)呢?他竟然遲疑了。就在這混亂的當(dāng)口,雙城終于坐了下去,男子的性器全根沒入,那高熱濕潤的所在沖擊著男子的思緒,在xue道被制之時那陽具竟是不自覺地抖了抖,太爽快了!而雙城則是狠狠地疼了一下,甚至忍不住悶哼了一記,可是被填滿的感覺終究讓那饑餓的xiaoxue好受了許多??墒牵€不夠,既然都做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索性隨著身體的意志緩緩地縮胯,提臀,做起了那活塞運(yùn)動。雖然一開始動作有些滯澀,然而當(dāng)那被含著物事無意中戳到了某一點(diǎn)時,雙城卻是一下子失控了,開始大幅度的動作起來,每次提起腰肢都讓那巨物完全脫離,坐下時卻連腹股溝都緊貼在男子下腹,每一下都重重地戳到那敏感所在,連自己逐漸變大的呻吟聲都制止不住。好想再深點(diǎn),再用力些,再快些……不自覺地,那些yin聲浪句卻沖出了嘴邊。雙城身下的男子卻是心中一動,這賊人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卻是低沉不似少年,想來有著這樣一把聲音的人應(yīng)該不是那白面少年郎,剛才雖是匆匆一個照面就被制住,但也依稀瞧見是個身形與自己相差無幾甚至還要健碩一些的男子,只是他為什么要做如此下作之事?他經(jīng)常這樣與人野合么,想到這里,男子竟有些不快,想來是自身潔癖發(fā)作之故。可是那人的秘xue卻是緊致得很,嗯,而且又濕又熱,從來沒有哪個侍寢的人能把自己含得那么深,那么契合,包裹著自己的壁rou又滑又嫩,竟是處子一般。雖然時間人物地點(diǎn)都不對頭,可是,這種爽利卻是從未有過!如果自己可以動就好了,想要摸下那人的皮膚,想要抱著那人,還想要吻他,最重要的是,他想自己動作把人往死里頂!可是現(xiàn)在這樣也好爽!那xiaoxue不住收縮,夾得他幾乎無法忍耐。雖然眼不能見,手不能動,但是男子卻能聞到身上男人的氣味,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隨著交合的深入,那味道卻是越來越甜膩,還似乎是來自那人的下身,越來越想射了,而隨著一股濕意沾上了自己的下腹,想到身上人已經(jīng)噴發(fā)了,他也不再忍耐,陽物抖了幾下后射在了那人的體內(nèi)。呼,終于結(jié)束了,雙城滿頭大汗地從男子腰胯站起,任那剛剛還在逞兇的物事劃出體內(nèi),那熱燙的陽精打在內(nèi)里的一刻,他竟有種饜足的錯覺,實(shí)在可怕?,F(xiàn)在那股瘙癢終于止住了,想來今晚也不會再發(fā)作了,雖然有點(diǎn)對不起那素昧平生的男子,雙城還是撫上了男子的睡xue,讓xue道臨近天亮才解開。不過這男子不僅天賦的器物尺寸驚人,就連持久力也大異常人,實(shí)在把自己折磨得夠嗆,如果不是蠱毒的影響必?zé)o法撐到現(xiàn)在。怎么樣也是露水姻緣一場,不忍心男子裸睡于此的雙城還是為他穿回被放在岸上的衣物,解開了蒙眼的衣帶,又恐山野之中寒氣深重,把自己的外袍用內(nèi)力烘干后披在了男子的身上。如此,自覺仁至義盡的雙城才舉步歸家。今日的發(fā)作總算應(yīng)付過去了,但是日后呢?也不知哪個秦樓楚館的小倌有男子這般的精力把自己喂飽——隨性豁達(dá)如雙城,也不禁有些煩惱。不覺又是五日過去了,這次雙城早有準(zhǔn)備,一入夜就就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尋歡之所——□□館。今夜倒也有些不同,館中有個小倌要被競價開苞,那名喚嵐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眉目清俊,面容秀雅,沒有半絲脂粉之氣,反倒有幾分脫俗之姿,也引得館中各位公子貴胄競相飆價,一時好不熱鬧。雙城雖為城主公子,然而一向行事低調(diào),平素也不喜去煙花之地,對這些皮rou生意雖然并未鄙薄,加上今日心中有事,也不想湊這一份熱鬧??墒遣唤?jīng)意間抬頭,見那少年眉眼中有陰郁冷厲之色,想來并不情愿,而臺下競標(biāo)之人也多是酒rou之輩。心中一嘆,可是縱然今日拍下,少年留在此地終究還是要面對這齷齪之事,本城風(fēng)紀(jì)不差,一般不會有強(qiáng)迫民男賣身之事,若少年真是不情愿,斷無安然站于臺上之理,想來只是還有些別扭吧。最后那少年被一不愿露面,隱于二樓雅座的貴客拍得,聽得那些嘴碎的仆從私下議論,那貴客是路經(jīng)此地的客商,出手闊綽,幾日來一直居于館內(nèi)行那風(fēng)月之事,而且胃口奇好,要么把人折騰一整夜,要么要兩三人一同伺候,想來那今夜才真正經(jīng)歷人事的少年會受罪不已。雙城心下一思量,倒是有了另一番計(jì)較。來這煙花之地本就為了紓解那蠱毒,從上次的經(jīng)驗(yàn)來說,需要天賦異稟的男子才能更好行之,而這里的小倌久居人下倒未必有此能力,若是自己一晚上要找來好幾人必會引起他人議論留下行跡,若是反復(fù)壓榨別人,雖然對象是小倌,他倒也于心不忍。也罷,今日遇上了,也不用再折騰那些小倌了,就找那客商吧,反正他來這里也是為了紓解欲望,自己雖不如那些小倌會伺候人,但關(guān)上燈也就是那一回事了。想起少年被帶入房中時那陰鷙的眼神,反正有今日機(jī)緣,何妨助人助己?雙城行事頗為隨性,到此也不再多想,做了些簡單的安排后就直接潛入少年房中,看來那貴客尚未過來,只有少年一人在房中,卻是面無表情。雙城想了想,為了避免麻煩還是決定蒙面行事并自想了一套說辭,為免少年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