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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刷過濡濕的指甲縫。與此同時,那秘xue卻是急速收縮著,似乎要把那靜止不動的指尖排了出去。那些軟rou如波浪般推擠著孤軍深入的手指,逼得貌似氣定神閑的趙姓商人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人太他媽會勾人的!也不知長了個怎生狐媚的樣子,竟是把自己的心坎都生生捏在了手里一般!不,自己要鎮(zhèn)靜些,斷不可在床上失了自己的威風(fēng),雖然這樣想著,那不爭氣的胯間倒是濕了,再不動作恐怕就要棄械投降了。不是我定力不夠,是這人太難對付了,一邊這樣自我安慰著,一邊還是悻悻然地抽出了手指,這饑渴的小嘴可不是一根手指能對付的??墒钦娌桓市陌?!如此想著倒是把心一橫,把雙城的性器含進了嘴里奮力挑逗著,兩手的食指也再次探入xue中,卻不是簡單的翻攪,卻是把xiaoxue往兩邊左右上下不時拉開,又或者往兩邊大力捅去,直要把手戲玩出一朵花來。如此一來,那yin水倒是流得更加兇,直如泛濫成災(zāi),雙城的呻吟中也少有的帶上了哭音,太煽情了!服侍了好一陣子后,待那筆直的性器快要爆發(fā)之時趙懿卻是抬起頭,把臉埋到雙城胯間舔了起來,鼻息都噴在敏感的腹股溝,xiaoxue已經(jīng)被玩得軟如棉花,只抽抽嗒嗒地翕動著,鮮紅的媚rou不時自發(fā)地翻卷,不時吐出一些透明的yin液。趙懿一邊繼續(xù)舔弄著一邊努力開口:“我叫趙懿,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那模糊的氣音沖擊著股間,幾乎被貪婪的xue口吞咽。趙懿抬起頭,嘴角一片濕潤,卻是固執(zhí)地說:“叫我的名字,我就給你……”察覺身上的動作都停下了,雙城終于自翻滾的情潮中清醒一些,這人還真是倔強。雙城無聲搖搖頭,一個人得到一些后會想要更多,既然是露水姻緣,他真不想牽扯更深。可是,看到那人自己的分身都在不住流淚,還強忍著要聽到他的聲音,不由有些心軟。“還是不可以么?”趙懿有些沮喪,他變得貪心了,想要的早已變得更多,不止在床上。卻是有一根手指點在了自己的唇上,示意自己不要做聲,接著卻是被推到了,身下人翻了個位置,壓在了自己身上。這是什么意思?這樣想著,自己的性器卻是感到一陣瘙癢,似乎是那人的發(fā)絲垂在了那里。雙城看那人困惑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可笑,又懊惱那人剛才這樣折騰自己,想了下,卻是執(zhí)起一小戳頭發(fā),用發(fā)尾搔刮起那人的分身,頭也慢慢靠近,低聲開口道:“趙懿,那這樣好玩嗎?”說完還伸出舌頭沿著那沉重的囊袋到飽滿的guitou舔了一下。才感覺有些解氣,卻突然感到臉上一熱,那人射了,噴了自己一臉。雙城愣了,莫名地又笑了一下,卻是以指尖抹下那股濃精,細(xì)細(xì)地抹到了那人身上。趙懿自己卻是真的赧然了,還沒進去竟然就這樣射了。掃過的發(fā)尾本就把自己激得不行,那軟熱的舌頭只是一掠而過,卻是繃斷了自己腦中最后一根弦。那人,那人會生氣嗎?剛剛那句“趙懿”雖然有抓弄自己的意思,可還是好高興,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啞的充滿磁性,自己的魂都被勾去幾分了。還在回味那聲叫喚的趙懿卻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那還沒完全軟下去的碩大已經(jīng)被含進那暖熱的秘xue了,才被媚rou碾壓幾下便又生氣勃勃地歡呼起來,按捺不住地左右逢源起來。雙城雖然以騎乘位坐了上去,卻有些后繼乏力了,這人的前戲玩得太兇了,在那人突然發(fā)射后,自己也覺得有些過火了,放任下去難免會更失控,還不如速戰(zhàn)速決。不想那青年的體力倒是好得很,不僅性器沒有射過一次就馬上軟下去,還自己撐起了上身,把雙城環(huán)在了懷里,雙城的腿也被架上了他的胳膊,如此費力的姿勢他倒是輕松完成,還自顧自地動了起來,把雙城想個沒有重量的娃娃般忽上忽下地頂弄起來。這人明明沒有武功,這怪力到底是哪里來的?雙城自己的腰已經(jīng)使不上力氣,卻是下下都被戳到了最深處,只把他頂?shù)蒙窕暧w,一時眼前都是五彩斑斕。兩人的身體緊緊粘合在一起,汗?jié)竦钠つw充滿粘膩的吸力,雙城的肩胛又被烙下了一個個熾烈的咬痕。這人,莫不是想把自己吃下去?雙城模模糊糊地想著,也抬頭在那人的肩上咬了一下,有點咸呢。神智卻是越發(fā)迷糊,難道自己真的縱欲過度了?趙懿卻是心下松了一口氣,他是誰啊,毒手醫(yī)圣的親傳弟子啊,雖然現(xiàn)在身上沒有可用的藥物,但熟悉人體經(jīng)脈的他可是很清楚按摩哪些xue位能使人情欲如狂,按揉哪些又能使人神志昏沉被乖乖擺布,這人算是意志力不錯的了,很能撐到這時候。上次是自己不小心著了道,這次可定要看看這人的廬山真面目!等雙程悠悠轉(zhuǎn)醒之刻,看到的便是床邊趙懿那專注凝視的眼神,也不知他保持了了這個姿勢有多久,那定定的眼珠子直如被固化了一般。這人應(yīng)該是很驚訝自己的相貌如此平凡吧,他應(yīng)該想象做下這等事的人會長的很嬌媚也不一定?,F(xiàn)下四目相對,雙城一笑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辛苦你了,實在對不起還是怎樣。哎,還不如直接裝睡,起碼不用面對如此尷尬的狀況。趙懿察覺一直昏睡的人動了動便知曉了,看來他武功底子確實不錯,自己原以為他還要更晚一些才能醒來的,這樣自己便可以多看一陣子。在他昏睡的時候,自己早就把那人剝光,一次又一次細(xì)細(xì)地愛撫過了,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回想起這一切,趙懿自己都有些臉紅了。一開始他倒是很安分地幫人家傳好了衣物,后來看著那沉睡的容顏,明明是并不顯目的相貌,卻總有種讓人心癢難耐的感覺,一時不覺便看癡了,等察覺的時候手已經(jīng)撩開人家的下擺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先是把雙城的上衣撩起,摸到了那緋色的乳珠,那圓潤小巧的樣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憐愛,忍不住摸了好幾把,又掐了好幾下,等那小小的乳粒顫巍巍地立起時又壞心地推倒,碾壓,像擺布面團一般搓圓按扁,隨意玩弄,直逗得那里發(fā)紅發(fā)腫才戀戀不舍地罷手,最后還舔了好幾下以示安慰。把上衣拉下來后又把雙城的褻褲脫到大腿根,然后把人家的雙膝曲起,自家手指就自動自覺地摸了上去。果然很軟,自己的濁液也還沒完全清理干凈,輕輕一挖便有yin靡之色泛出,水yinyin地一片,粘膩得緊。雖然人還在昏迷著,那媚rou卻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依不饒地糾纏著指尖,直把自己弄得恨不能再來一發(fā)。這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吧,怎么這秘xue還是如此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