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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話玄青沒告訴雙城。臨行前師父告訴他,數(shù)月前星象突變,卻是數(shù)百年一遇的天下氣運轉(zhuǎn)化,到底是單純的道消魔長還是災(zāi)難性的亂世降臨也未可知,只有六顆將星遺世獨立,中間的主星更是化解這惡兆的關(guān)鍵,而玄青自己,也是將星之一,故師父也有些憂慮。而那更堅定了玄青要先找到雙城的決心,將星彼此相連,吉兇互通,師父曾言主星應(yīng)該是他十分在意之人,修煉十?dāng)?shù)載,塵世之中,除了雙城又有誰入了他法眼?一口氣說完,玄青又為雙城倒了一杯酒,一邊卻是直接執(zhí)起了雙城的手腕,為他診脈。這簌玉功果然是魔門法訣,脈象詭奇,只用觀視法便已察覺陰寒之氣撲面而來。魔門功法多冷酷霸道,修煉日久更會改變?nèi)说男男?,使人變得殘忍而又偏?zhí),從雙城體內(nèi)的功力判斷,那夏侯天行修煉日久,恐怕快要結(jié)成魔胎了,自己只是道嬰初成,魔功本就比道法兇險但更易速成,威力也更強(qiáng)大,昆侖教潛伏多年兼有千劍門百年積累,其勢力更是盤根錯節(jié),若不借助世俗門派之力,這勝負(fù)之?dāng)?shù)也未可知。“雙城,這簌玉功的功力本身不僅會對身體有礙,還會對修煉者心性有影響,我實在頗為擔(dān)心,想為你化去可否?你放心,我運用道門法門施為,只改變功力屬性并引導(dǎo)正確修煉方法,不會讓功力消失。另外,你體內(nèi)不只你所說的慕顏,還有另一種蠱毒,但似乎對你身體無害。這是南疆秘術(shù),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為你按下毒性,想來還是只有你所說的嵐能解去?!笨v然玄青不諳南疆蠱毒藥理,但以他的見識也知道能驅(qū)使這些奇蠱的嵐并非善與之輩,只不知這人是否真心相助雙城?想來苗女之事也需要自己費心一下,也好探探他們師門的底。“化去功力倒也無妨,只是這樣幫我算不算泄露了你師門的修煉法門,壞了你們的規(guī)矩?”這簌玉功別人也許很稀罕,雙城也不太在意,只擔(dān)心讓玄青犯了門規(guī)。玄青沉穩(wěn)一笑,也不回答只雙掌手影飛舞,卻是捻了法訣直接運功施為,想來是對自己太過自信,在這茶樓之中,無人護(hù)法也敢放手一試。有些事其實他沒對雙城坦白,按照乾清宗的法門引導(dǎo)那些氣勁后,這些真力往后便會自發(fā)運行,如此雙城已算是半只腳踏入了修真之門。確實,師門一脈單傳禁止功法外泄,但例外的是不禁掌門的道侶修煉,在他心中,雙城是他想一生共度的人物,之前一直苦惱于未能勸得其入門,現(xiàn)下有此良機(jī)又怎么會錯過?待得雙城功力有成,這漫漫長生自然只有自己會一直陪著。以往想到他們只有短短幾十載可廝守,玄青總不忍心真的對這人出手,怕自己忍受不住得到又失去的滋味,故而十分糾結(jié),如今他倒是需要感謝那夏侯天行成全他的一片苦戀了。一柱香時間過去后,額頭已有薄汗的玄青方收功開口:“這夏侯天行功力不淺,想來一日也無法全部煉化,需要數(shù)日不斷施為。正好雙城此間也可在我這里安心等待趙懿消息,必要時我也可陪同你前去查探?,F(xiàn)下你的功力可能暫時無法運用,我不放心你一人行動。如今昆侖教勢大,我插手一些俗世事務(wù),只要跟昆侖教有關(guān),也不算違規(guī),日后想來也許還要跟那春秋派的燕驚寒聯(lián)手方可抗衡?!?/br>蕭玄青說到這里,想起燕驚寒畢竟算是雙城仇人,不禁小心地看他一眼,卻見那人神色坦然。心下一安,卻也有些不是滋味,這世上能令雙城動容的事物還是太少了。雙城卻是神色一動,想來這夏侯天行若是已然修煉魔功,玄青也罷了,燕驚寒卻又有何法可以抵抗?似是明白雙城心中所惑,玄青只不在意地解釋道:“那燕驚寒也不是尋常人,燕氏本就是天命王族,上古神族后裔,那燕驚寒更是燕氏少有的圣血傳承者,尋常兇邪近不得身,自有星辰之力加持。雙城倒是提醒了我,若能得到他的血,想來你剛才所言發(fā)瘋的趙懿也有可能因此復(fù)原。不過想來那也不是有萬全把握之事,還是等我們尋到趙懿才能對癥下藥?!?/br>聽到這里雙城卻是有些震動。趙懿之事現(xiàn)在也是自己的事,原本想著與那些人再無牽扯,不想天不從人愿。但若是真的能因此救得趙懿,便是要他去求那燕驚寒賜血,他也是肯的。蕭玄青不知雙城與那燕驚寒之間的糾葛,只道他擔(dān)心趙懿故眉目深鎖,心下雖有一點醋意,更多卻是不舍。自己只離開數(shù)月,雙城卻是經(jīng)歷巨變,不能陪在他身邊共擔(dān)風(fēng)雨,實在令人遺恨。轉(zhuǎn)念間蕭玄青卻是手掌翻轉(zhuǎn),手中翻出一把小劍,只有一掌長度,兩指粗細(xì),劍上卻又光華流轉(zhuǎn),心念一動,那小劍便像受了牽引,圍著雙城飛舞起來??吹诫p城眼中驚奇神色,蕭玄青牽出一抹溫和淺笑說道:“雙城可覺得有趣?這是我?guī)熼T秘傳的御劍之術(shù),這里地方有限,我只能用這小劍讓它轉(zhuǎn)圈圈,平時用一般的劍刃卻是可臨陣制敵的。”雙城看著那道流光不住盤旋飛舞,一時也覺十分有趣,知曉玄青是為了令自己開懷,也隨意調(diào)侃道:“看起來很像是花架子啊??蓱z這本應(yīng)高深莫測的御劍之術(shù)卻被你使得像耍戲法那般,真真折殺了這奧妙的法門?!边@樣說著,嘴角卻也有了笑意,目光追隨著那抹流光移動,那墨色瞳孔也是光華閃爍,璀璨至極。蕭玄青微微失神,只想到這雙城數(shù)月不見,不僅風(fēng)采更勝當(dāng)初,連氣度光華也是大異從前,竟是分外吸引人。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只款款回道:“若是能博得雙城一笑,莫說是耍戲法,便是要我上天入地又有甚不可?”雙城聽罷也不以為意,這人總是這種調(diào)調(diào),他只當(dāng)做是調(diào)笑之語,卻從未放在心上。知道這人太遲鈍,蕭玄青心下微微一嘆,便把小劍收回,塞到雙城的手里:“這個送你玩兒。就當(dāng)是我的手信?!?/br>蕭玄青每次出游都會帶些禮物給雙城,雙城也不時回贈,倒也沒有可以推遲,只笑笑收進(jìn)懷里。這劍上用金液篆刻著他的愛語,若是這人緊握在手里,有了手心的熱度便可浮現(xiàn)。不知何時雙城才會發(fā)現(xiàn)?蕭玄青口中發(fā)苦,面上依然不顯山露水,只繼續(xù)笑著道:“此間我還修習(xí)了那御劍飛行之術(shù),雙城可愿意跟著我做一回那天外飛仙?”雙城一愣,這人,真把世人無比艷羨的仙法當(dāng)做游戲法門了?不自覺卻是笑出了聲,他就是喜歡蕭玄青這樣的性子,貌似游戲人間,實則目下無塵,心如赤子。與他共處,心內(nèi)雜事憂愁皆會不自覺化去,一生有此一個知己,夫復(fù)何求?看著驀然笑出聲的雙城,蕭玄青雖然一愣,與雙城對視一眼后也很快便笑出聲來。如此,足矣。“我們乘船沿著這羅伊河順流而下,若是趙懿隱匿在河畔某處,應(yīng)該可查知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