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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眉峰緊促,表情不安。被子下露出來的肩膀上遍布紅色的痕跡,只需一眼就知道那些痕跡是怎么造成的,有些竟然還被咬破了。一瞬間黑子哲也是痛恨的,但是比起自己的情緒知念千里要更重要,他幾乎是小心翼翼的將懷里的少年抱了起來,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眶深處已經(jīng)蓄滿了水汽,廢了很大勁,黑子哲也才將無法抑制的心痛給壓了回去。黑子哲也抱著人走出來的時候,赤司正站在窗戶邊,神情肅穆凝重,他將窗簾拉開了一點,看著窗外,側(cè)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鋒利,大門被關(guān)上了,黑子哲也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但是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這時候,赤司的眉頭皺了起來,隨即回頭沖黑子哲也大喊一聲:“趴下!”☆、第27章chapter27窗戶在瞬間碎裂成了無數(shù)片,向四周飛濺開來的時候被燈光照射的星星點點。失去了擋風(fēng)物的窗簾瞬間鼓動了起來,暗紅的窗簾拂過紅發(fā)少年的臉,卷走了他臉上子彈割破后肌膚滲出的血珠。密集的子彈從頭頂掠過將客廳的墻壁打的千倉百孔,早在赤司神色不對勁的時候黑子哲也就抱著千里撲倒在了地板上,震耳欲聾的槍響很快過去,室內(nèi)驟然安靜下來,只聽得到窗外的風(fēng)聲和雨水打在窗檐下大理石地板上的發(fā)出的滴答聲。在黑子哲也細(xì)心凝聽窗外的動靜時,赤司已經(jīng)趴在地板上朝他這邊爬過來,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但并不見慌亂,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眼神,黑子哲也緊繃的心弦才沒有斷裂。赤司伸手指了個方向,壓低了嗓音對他道:“那邊有一扇窗戶,你從那里出去,穿過一片林子就能看到公路,快點帶千里走?!?/br>“那你呢?”黑子皺眉問他。赤司笑了:“我是什么素質(zhì)你應(yīng)該從上屋嘴里得知了,與其擔(dān)心我,還不如想辦法帶千里走,出去也不見得會沒有危險。等下我跳起來的時候你就行動?!?/br>“可是……”即便是純成都會死,更何況還不是純成,但是赤司并沒有給黑子哲也猶豫的機會,在他開口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跳了起來。紅發(fā)在空中飛揚起來的那一刻,黑子哲也牙一咬抱著千里撞開身側(cè)虛掩的門沖了出去。赤司重重的跌倒在客廳中間的茶幾上,玻璃茶幾因為巨大的沖擊力碎成了片,赤司抱著被扎破的手臂坐起來時大門被人一槍打爛了鎖,接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有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因為雨水已經(jīng)黏成一塊一塊了,全身上下一派肅殺的氣息,他的目光動了動,就看到了坐在玻璃渣子里面的紅發(fā)少年。兩人目光對上,同樣的波瀾不驚,好像早在自己的預(yù)料中一樣。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上屋:“要在裾野市這個地方找到這里真不容易,多虧了黑子?!?/br>赤司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手壁上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消失,用一種從容不迫甚至優(yōu)雅的態(tài)度整了整衣服,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望向門口的男人,平靜的臉上多了一份嘲諷:“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用這么愚蠢的方式?!?/br>上屋不以為意:“方式無所謂,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你以為千里還能逃出去嗎?來的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br>“我以為你至少會對黑子仁慈一點?!?/br>上屋眼神有過片刻的動搖,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飾了下去:“就算我不殺他,黑子哲也也活不了多久了,他是改造過的雄性,如果千里不出現(xiàn),那些東西不會覺醒,他可以安穩(wěn)的活到20歲,30歲,甚至平安到老……而不是和知念千里死在一塊!”如果千里不出現(xiàn),黑子哲也也不會死,事情就能完結(jié)了,他也不必做到這個程度,是知念千里,打破了一切的平衡。自由之民這個組織早就該滅絕了,被神遺棄的人類為何還要茍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上?為了它,他犧牲了那么多東西,他的父母,妻子,孩子,學(xué)生……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它,帶回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絕望。思及此,上屋眼底的動搖已經(jīng)消失的干干凈凈,他冷笑道,“赤司,不要忘了,是你先毀了我們的約定,你沒有處理掉千里,你也是間接兇手!”對,他有什么錯,他已經(jīng)給過他們機會了,是赤司毀了這一切,毀了他的信任。“所以千里就該死嗎……”看著面前故作鎮(zhèn)定的男人,赤司擠出一絲笑容來,笑意沒到眼底,相反的那雙眼睛里卻滿是痛惜,“我以前也這么想,如果千里不出現(xiàn)就好了……后來發(fā)現(xiàn)不過是給自己想要占有那個人的借口,現(xiàn)在我受到懲罰了,我徹底失去了他,可是就算重來,我想我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我慶幸我沒有殺了他,我慶幸他存在過我的眼前……”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的紅發(fā)少年,上屋竟然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赤司沒有再逼近,在上屋黑黝黝的槍口下,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有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溫柔,他聲音輕的像在情人耳邊低語:“我永遠(yuǎn)不會為我做的決定感到后悔,誰也不能傷害千里,因為我不允許。”也只是片刻的時間,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眼前的少年瞬間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差點將上屋壓的喘不過去,喉嚨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束縛住了,上屋覺得呼吸苦難,他甚至不敢對上那雙此刻看起來格外妖異和危險的獸瞳。他從氣管里擠出一口氣,警告道:“不要逼我,我不想傷害你,只要你繼續(xù)留在這,不然的話……”“不然怎樣?”少年的臉突然放大,上屋還沒意識過來槍口就被他捏住了,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扣下了扳機。“嘭——”一聲,槍聲傳出去老遠(yuǎn)。黑子哲也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他順著槍聲的方向看過去,逃出來的那間屋子在大雨造成的迷霧以及樹木的遮擋下已經(jīng)只剩下一絲光點,那是從窗戶里照射出來的光。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他再次提起了沉重的腳步,他沒有時間了,那些四處搜尋的人已經(jīng)快要追過來了。雨水打在臉上,將不斷冒出來的汗水沖刷的干干凈凈,漆黑的樹林里,黑子哲也抱著昏迷的少年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不敢有絲毫的松懈,樹木和黑暗制造了最佳的屏障,卻也讓前方的道路變得更加危險起來。胃部的絞痛一遍遍的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好幾次,他差點跪倒下去,卻在看到懷里的人時挺直了脊背。嘭的一聲,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過。被發(fā)現(xiàn)了!黑子哲也還不及震驚,就已經(jīng)一腳踩空跌了下去,滾落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抱住了灰,兩人沿著斜坡一直跌到坡底,黑子哲也費力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