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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求成抬頭看他,等待他說下去。“夢里的我在給一個小孩子講故事,很奇怪,我很清楚我并不認(rèn)識他,我們從沒見過,卻有種無法名狀的熟悉感,好像我坐在床邊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夢里的那個我,會感到很平靜很安心,甚至喜悅……我甚至希望那個夢境就是現(xiàn)實,永遠(yuǎn)不用醒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然后呢?”被對方那仿佛有某種魔力的聲音吸引,崔求成瞇著眼睛,腦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現(xiàn)出了那幅畫面,白發(fā)的男人坐在床邊,極度有耐心的哄著撒嬌的孩子,輕聲念著美滿的童話故事,表情溫柔又寵溺……好像他也能感覺到那份祥和的寧靜和溫柔的幸?!?/br>“那個男孩殺了我?!?/br>這句話將崔求成腦海里溫馨的場景擊成了碎片,他不解的瞪大眼睛,看著窗邊表情并未變化的男子:“為什么要殺你?”“是呢,為什么要殺我?”槙島轉(zhuǎn)過頭去,望著那個依靠在門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灰發(fā)少年。灰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兩人一眼,透過劉海,那雙銀灰色的眸子有些暗淡,沒有正面回答槙島的問題,而是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另一個方向:“你知道狐貍和小王子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嗎?”在兩人同時看向他的時候,灰走近沙發(fā),懶洋洋的躺下來,“狐貍不滿足于簡單的羈絆,它想成為小王子的唯一,成為小王子的世界,成為他的信仰,他的光,想將他畸形的思想強(qiáng)加給小王子,打造堅固的牢籠把小王子圈.養(yǎng)在自己的天地里,讓那雙眼睛只能注視著自己,只有自己能聽到他的聲音,只有自己能觸碰到他的身體,只有自己能占據(jù)他的思想……小王子向往外面的世界,為了出去,不得不將狐貍殺死?!?/br>崔求成眨了眨眼:“我倒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版本,很有趣呢?!?/br>灰笑道:“那當(dāng)然,因為這個故事是我臨時瞎編的~”崔求成皺眉:“你想說槙島是那只狐貍?”灰:“不,他當(dāng)然不是,因為那只狐貍已經(jīng)死了?!?/br>崔求成:“那和槙島的夢境又有什么關(guān)系?”灰:“O_O那是小圣的夢境,我怎么可能知道。”槙島/崔求成:“——”“小圣你想好了嗎,襲、警和綁架警、察都是重罪呢?!睉蚺陜扇酥螅遗e了舉被手銬鎖住的雙手,“我想你抓我來肯定不是讓我來給你解夢的,當(dāng)然也不是來這里聽你和你的閨中密友磕家常的,雖然你已經(jīng)是個脫不了干系的重大嫌疑犯了…嗯……”說到這里,灰突然嚴(yán)肅起來,“其實我想說的是,我肚子餓,很餓?!?/br>“……”崔求成給他烤了幾片面包,煎了幾個雞蛋,然后看著某人端盤子一口氣倒進(jìn)了嘴里。槙島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手背托著下巴,一臉笑意的望著他:“我請你來,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幫忙?!?/br>“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幫你?”灰拿紙巾擦了擦嘴,頭也沒抬道。“就像我知道你能自由調(diào)節(jié)自己的色相值一樣……”頓了頓,在灰看向他的時候,槙島接著道,“沒有上鎖的鎖鏈隨時都能掙開,冒充牧羊犬的狼如果不吃羊也會反咬牧羊人一口,這是你的本性……而你不打算束縛它……”白發(fā)被陽光照耀的一片通透的男人微微低著頭,那角度不自覺的讓人產(chǎn)生想要膜拜的味道,用目光將你剝落的原形畢露之后再引導(dǎo)般的告訴你,你應(yīng)該存在的方式,你所應(yīng)該具有的形態(tài),你人生的真正意義……多么自以為是的救世主姿態(tài)啊……從片刻的恍惚中回過神來,灰嘴角的笑意加深:“小圣,你這是想‘馴服’我嗎?”“不,野獸就應(yīng)該讓他在田野上自由的奔跑,我想撫摸他頭顱的時候只需要準(zhǔn)備足夠的誘餌就行了?!?/br>“你的誘餌是什么?”“給你一個不會無聊的游戲?!?/br>灰前傾著身子,雙手搭在男人肩膀上,低下頭去,張開的嘴唇湊近男人白皙的脖子:“小圣就不怕,我的牙齒也會咬斷你的喉嚨?”“你可以嘗試把牙齒磨得鋒利一點?!?/br>……車子開到公安廳的門口停下來,崔求成遞給灰一個只有小指甲四分之一大的透明原片。貼在指甲上,融為一體般完全看不出來。灰挑眉:“你讓我把這個玩意裝在終端處理器上?”崔求成點了點頭:“好好干,我看好你?!比缓蟀阉葡铝塑?,接著揚長而去。嘖,小圣還真是給他出了個大難題,他這么完好無塤的出現(xiàn)在公安廳門口作為一個被窮兇極惡的罪犯教父綁架脅持的人員……于理不合啊。“小灰!”最先發(fā)現(xiàn)他的是常守朱。常守朱臉上難掩驚訝,然后把他前前后后打量了一個遍:“沒事真的太好了,剛才誰送你回來的?”灰歪著頭想了想:“一個好心的大叔。”除了常守朱,其他人皆是一副見鬼的表情望著他。滕秀星:“我都開始準(zhǔn)備為你報仇了?!?/br>狡嚙慎也:“你小子還回來做什么?”征路智已:“這個世界這么大……咳,回來就好了?!?/br>灰:“你們歡迎的方式真特別?!?/br>眾:“我們沒歡迎你?!?/br>灰:“那我離開好了?!?/br>宜野座:“寫份報告,親自交到我辦公室!”灰:“……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br>灰垂頭喪氣的從宜野座辦公室出來,滕秀星立刻跟只猴子似的竄了過去:“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灰扯掉領(lǐng)帶,松開領(lǐng)口,喝了一口水后才慢悠悠道:“這事說來話長,我又不想長話短說,所以不說了吧!”滕秀星給了他腦袋一巴掌。灰蹲在地上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滕秀星又蹲下去給他摸頭:“說實話,狡嚙桑說的很對,你要是走了,就沒人和我搶被子了,也不用擔(dān)心以后睡覺會被你踢下床。”語氣諧詼的青年卻是一臉沉悶。“藤醬,我怎么舍得……”灰親了一下青年的臉頰,在對方怔忡中補(bǔ)完話,“讓你好過?!?/br>滕秀星:“——”在對方怒發(fā)沖冠之前灰順勢栽進(jìn)了青年懷里,滕秀星伸手接住他,雙手收緊,過了很久灰才聽到他嘆息一樣的聲音:“在這個牢籠里,有你陪著也好,那就互相依偎到彼此死去吧?!?/br>灰閉著眼睛沒有動,滕秀星將他抱起來放在了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后坐在床邊良久才離去,房間里只聽得到一個人的心跳聲時,灰掀開被子爬下了床。滕秀星不知道去哪里了,客廳里空蕩蕩的,他有些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最后在一間通亮的房間門口停下來。光著赤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