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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脈之法甚為精細(xì)繁復(fù),樓牧又是頭一回,難免疵漏不斷,待得接上,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時辰。樓牧長舒一口氣,抹抹額頭虛汗,得意看那人一眼。那人承受了幾個時辰的劇痛,又要保持清醒指點樓牧,此刻早已臉色慘白。樓牧只見他汗水涔涔,沿著雙頰匯聚到下顎,一滴一滴墜落在裸露的胸口上,嬌花照水一般,無端添了幾分令人遐想的旖旎。樓牧正看得有些呆了,那人突然伸出剛剛接好的右手,一把奪過樓牧手里的剪子。這么快就要翻臉動手么?樓牧暗罵一句,立馬抄起床頭匕首,搶先抵上那人的后背,喝道:“別動?!?/br>那人置若罔聞,抬手就用剪子挑開了自己的左腕傷口。樓牧頓時醒悟。此人原來還是信不過自己,不惜冒著右手接好的經(jīng)脈崩裂的危險,也要親自接脈。怪不得他剛才想也不想,就說要接右手。隨你。樓牧心道,你不放心我,我還嫌棄替你接脈費神呢。他心里雖這樣想著,也不敢大意,抵住那人后背的匕首始終不曾松開半寸。那人比樓牧嫻熟極多,沒一個時辰就將剩下的經(jīng)脈通通都接好了。樓牧見他大傷初愈,明了此刻變數(shù)極多,正待先發(fā)制人,不料那人出其不意地?fù)P手,用剪子一下子挑斷了樓牧先前替他接好的右手經(jīng)脈。鮮血飛出,濺了他一臉殷紅點點。這一變故出人意料,樓牧不由脫口驚道:“你瘋了?我花了幾個時辰替你接脈,你說挑就挑?”那人回頭看了一眼樓牧,姣好容顏在鮮血映襯下顯出幾分妖艷。"你剛才接的實在太差,"他有些厭惡地道,"我要重新接過。"那人先前接脈,打定了主意要重毀右手經(jīng)脈,因此動作十分隨意??扇缃袼@然是不想重毀左手經(jīng)脈,又加上幾個時辰的消耗,所以這接最后一只右手的過程,進(jìn)行得十分緩慢。到了最后,那人明顯支撐不住,呼吸急促,渾身都止不住地微微發(fā)抖。樓牧見他身心都到了極限還咬牙死撐,便將抵住他后背的匕首扔一旁,一手從后攔腰兜住他,另一手按上他頸后的膏肓xue,將自己的內(nèi)力緩緩灌進(jìn)去。灌進(jìn)去的一瞬間樓牧暗暗吃了一驚:那人體內(nèi)氣??帐幨幍?,見不著一分一毫的內(nèi)力,果然如傳言那般。那人得了樓牧內(nèi)力救急,終于緩過一口氣來。他慢慢將頭轉(zhuǎn)過來,有些驚訝地看著樓牧。樓牧想到傳言更是說過:此人詭計多端,在內(nèi)力全失之下還能殺死十人。便朝他戒備地笑了笑,道:“你不用謝我?guī)湍恪D闳羲懒?,我問誰要解藥去?”那人眼神里的驚訝之色頓時褪盡,垂下眼睫又慢慢轉(zhuǎn)回頭去,一聲不吭地繼續(xù)接脈。他借了樓牧的內(nèi)力,終是支撐著接好右手,扶胸大口大口地喘氣。樓牧趁勢翻身,連點那人身上幾處大xue,將他摁倒床里,伸手道:“我的解藥!”那人瞇眼瞧了瞧樓牧,顯然并不信任他。樓牧見狀威脅道:“莫說你已經(jīng)被我強(qiáng)喂了毒物同樣也急需我的解藥。就算沒有,如今我強(qiáng)你弱,你現(xiàn)在可沒討價還價的余地?!?/br>正僵持著,窗外有人高聲道:“稟告樓主,白云山莊遣人連夜求見?!?/br>這么快就來要人了?樓牧低頭看看床上那人絕色容顏,頓時生出幾分不舍得來。再說了,解藥的下落還沒有問出來呢。樓牧正琢磨著如何拖延時間,不料那人突然開口,費力道:“解藥在我嘴里。”樓牧一楞。誰先松koujiao出解藥,誰就處在下風(fēng)。樓牧本以為還要斗智力斗勇好一番,沒想到對方這么快就放棄了抵抗。不會有什么陷阱吧?樓牧將信將疑道:“你怎么突然變得如此爽快了?你不怕我不給你解藥么?”那人冷哼一聲,道:“你舍不得讓我死?!?/br>樓牧聞言一喜,色瞇瞇地挑了眉,柔聲挑逗道:“我們云雨未成,你竟然已經(jīng)看出來我舍不得你么?”“當(dāng)然?!蹦侨四涿畹仄乘谎?,隨即朝窗外先前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看,道,“我若死了,那你和白云山莊的這筆買賣,你豈不是虧定了?”樓牧頓時有些悻悻,回頭見他面容秀美,偏偏什么表情也沒有,就連如水黑眸里的目光也不知道聚焦在何處,似乎根本沒把自己看進(jìn)眼里去。樓牧心有不甘,將他扳過來面對自己,道:“我有的是錢,就算虧了你這筆買賣又如何?”那人被牽動了傷口,一臉不耐煩,道:“你再啰啰唆唆不取解藥,我就吞了它?!?/br>樓牧笑一聲,攔道:“別。我取?!?/br>說完這句他低頭湊近那人,又笑著吹了一口氣,道:“我被你下了毒,此刻手腳無力。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我用舌頭取吧?”那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才想扭頭躲避,樓牧早就眼疾手快扳開他的下巴,死死堵上他的嘴。柔軟得像花瓣一樣,樓牧伸出舌尖,在那人的齒間細(xì)細(xì)流連而過。那人被樓牧點了全身大xue,使不出力氣,只好用舌頭拼命抵抗。抵抗也是一種挑逗,樓牧被勾得熱血沸騰,在那人嘴里不依不饒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正玩得興致勃勃,只聽窗外先前稟告之人又怯怯催促道:“樓主?”樓牧高漲興致突然被打斷,十分不悅,舌尖一勾取出解藥吞下,對窗外道:“告訴白云山莊的,我正在沐浴更衣,一會兒就去見他?!?/br>那人遲疑一下,問道:“樓主,你不是睡前剛洗過澡嗎?”樓牧大怒,道:“啰嗦什么!再給我備一桶熱水送進(jìn)來?!?/br>說完他回頭看了看床上那人。那人被樓牧強(qiáng)行吻了許久,雙唇上水光瀲滟,正惡狠狠地瞪著樓牧。你放心。解藥我會給你的?!睒悄撩嗣麧皲蹁醯淖齑剑Φ?,“不過咱們先前的云雨之事還沒完不是?”那人會意,咬了咬牙低聲威脅道:“我只有這一粒解藥。你要再亂來中毒,可別怪我現(xiàn)在沒警告過你。”說話之間,下人已經(jīng)搬了個浴桶進(jìn)來。樓牧大笑。他既然得了解藥,雙腿又能行動,便一把抱起那人,將他往熱氣騰騰的水里一扔,道:“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把戲么?”然后他伸手,在水里扳開那人的雙腿,又補(bǔ)充道:“你既然能在嘴里放解藥,自然就能在后庭里放毒藥?!?/br>那人此刻姿勢屈辱,偏偏又動彈不得,臉色甚是憤恨,道:“你找死。”樓牧搖頭嘖嘖:“公子此言差矣!”說完他撈了一把那人散開在熱水里的長發(fā),自信滿滿道:“待我把你里頭的毒藥洗凈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