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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煾干衔乙淮?,就會教我一句?nèi)功心法。不是很公平么?”樓牧本是嘲諷之意,不料那人回答得十分嚴肅,語氣里似乎絲毫也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妥之處。樓牧不由一愣。那人想了想,又搖頭道:“公平倒也不見得。經(jīng)年累月下來,我武功遠勝常人,教內(nèi)人人都懼怕我。這樣看來,這交易我還比我?guī)煾纲嵉亩嘁恍??!?/br>樓牧嗤笑一聲:“那你現(xiàn)在內(nèi)力全無,豈不是把老本都賠了進去?”那人張口想說什么,不過最終只瞥了樓牧一眼,什么都沒有說。樓牧也知再說下去就如雞同鴨講,便走到他跟前,把他流血不止的手腕重新舉起。那人咬牙,再一次拼命掙扎起來。樓牧心情正糟糕,一撥一頂,就把他翻身用膝蓋壓在地下,隨即順手點了他的重xue,將他兩只手腕都反擰到背后捧在眼前瞧。那人面孔朝下無力反抗,只好半哀求道:“你別挑我經(jīng)脈。你……你要我吹簫……我吹給你聽……便是……”樓牧騰出一只手直接敲上那人的啞xue。“經(jīng)脈重接之后,是要不移不動靜養(yǎng)才行吧?”樓牧問道。那人動不了也叫不出來,只能將頭埋在枯草里,低低喘氣。樓牧將他的頭扳過來,莞爾一笑,道:“我忘了,你現(xiàn)在可說不出話?!?/br>那人睜大眼睛憤恨地看著樓牧,眼底深處明明又惱又怒,可由著那一雙桃花瞳眸流轉(zhuǎn)出來,偏偏是萬里景色,風情無限。樓牧瞧得心情莫名好轉(zhuǎn),大笑道:“我難得見到一個人生氣的模樣也如此招人。我若把你弄成廢人,可真是暴殄天物。”說完他就把懷里的金瘡藥拿出來,在那人雙手雙腳還有肩頭的傷口上仔細地涂抹了一遍。涂抹完畢后他又把那人脫下的女裝撕扯成條,替他包扎妥當了傷口。細雪紛飛,不知不覺在地上鋪開了薄薄的白色。那人赤裸在外的肌膚也如這漫天冰雪一般,潔白而寒冷。樓牧把自己的狐裘解下,包裹住他抗上肩頭。“我們可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你肚子餓不餓?”樓牧戳了戳那人微微翹起的鼻尖。那人一雙水眸略略動了動。“別急。”樓牧在他鼻尖上吹了一口氣,悠悠道,“等我把這群鬼鬼祟祟的人解決了,我們馬上就去買東西吃?!?/br>說完這句他攜人轉(zhuǎn)身,匕首一揮就往一旁的樹后撲了過去。6樹后藏匿之人始料不及,才抽出劍來欲行格擋,樓牧的匕首早就刺進了他的手肘。那人手肘頓時脫臼,哀嚎一聲長劍脫手連退數(shù)步。同時哨聲四起,十幾個魔教中人紛紛從四周的枯草叢中一跳而起,將樓牧團團圍住。領(lǐng)頭的,正是先前在酒肆里偷襲不成的陸修。樓牧朝陸修嘿嘿笑了一聲:“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一旁已經(jīng)有個矮個子攜掌風掃了上來。樓牧一手扶牢肩頭的人,另一手握住匕首橫出,直接破入掌風之中。那矮個子先前見樓牧年紀輕輕,存了幾分輕敵之意,卻沒料到樓牧內(nèi)力深厚,只單手就逼退了他雙掌勁風。他不由低聲咒罵一句,雙掌再揮,十分內(nèi)力全出,又一次朝樓牧攻了上來。陸修在一旁將劣勢瞧得清清楚楚,又指揮了幾個人,命令道:“你們也一起上!”樓牧也聽得清清楚楚,眼珠一轉(zhuǎn)笑道:“陸公子你猴急什么?不會是芳心暗許看上我了吧?”那陸修為人十分謹慎,聞言竟然也不動氣,只站在一邊面不改色地把玩著手里的幾枚鐵鏢。“你也不用忸怩害臊?!睒悄烈贿叴蚨芬贿吚m(xù)道,“我相貌堂堂家境殷實床上溫柔。你看上我,說明你絕對是有眼光的?!?/br>他嘴里雖然調(diào)笑之語不斷,可人卻漸漸吃力起來。本來他就是以一敵多,處于下風,更何況他肩頭還扛了個人,行動大大受限。不多一會兒,樓牧身上也多了好幾道血口。眼見著打不過,樓牧一邊抵擋一邊暗自思忖著逃跑之計。這一分心,形勢更加危機。陸修看得清楚,瞅準機會喝了一聲,手中幾枚鐵鏢突然疾速甩出,上中下分三路朝樓牧打來。樓牧一邊抵御周遭十來人的攻擊,一邊扭身才勉強躲避開。有一枚鐵鏢甚至是擦著他的脖子飛過去的。樓牧正待破口大罵,卻猛然聽到肩頭扛著的那魔教弟子低低呻吟了一記。聲音聽上去,竟然是十分的痛苦。樓牧心中一抽,想也不想一口氣問道:“你受傷了?傷在哪里?傷得重不重?”問完之后他突然意識到不對。那魔教弟子明明被自己點了啞xue,怎么可能開口發(fā)聲?陸修已經(jīng)欣喜喊道:“他中了我的鐵鏢!他果然失去了內(nèi)力!大家莫再顧忌,快一起上!”他一邊帶頭跳進戰(zhàn)圈,一邊向眾人打氣道:“是生是死,在此一刻!”那些人果然精神百倍,紛紛長嘯著跟涌上來。形勢頓時急轉(zhuǎn)直下。正是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樓牧只覺肩頭一沉。那趴在樓牧身上的魔教弟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騎上了樓牧肩頭,一只手扶住樓牧的脖子,另一只手兩根手指半勾著伸出,整個人飛快地在他肩頭打了一個圈。轉(zhuǎn)瞬之間鮮血和著雪花飛濺,叫罵聲不絕。樓牧定睛一瞧,頓時愕然。所有圍攻之人的眼睛,一瞬間全都那魔教弟子給被戳瞎了。樓牧忍不住抬頭看他。朔風橫吹,吹得那人一頭長發(fā)追雪亂飛。那人察覺,低下頭來靜靜看著樓牧。“你真的有被鐵鏢打中嗎?”樓牧問他。那人微微笑了一下。沒由頭的好看。“沒有?!彼p聲回道。樓牧也跟著沒由頭的笑了一下。“多謝。”那人又淡淡道,“要不是你剛才問我是否受傷問得如此逼真,這些人也沒那么容易上當?!?/br>“不是‘逼真’。”樓牧糾正他。那人微微睜大了眼睛。“我剛才是真的很擔心你?!睒悄琳J真補充道。那人聞言并沒有再接話,只是依舊看著樓牧。雪花落下,沾上他的眼睫,在不經(jīng)意間就已經(jīng)融化了。樓牧側(cè)頭看了看四周那些捂著眼睛哀嚎不止的魔教中人。“我說過解決了這些人后,要帶你去買東西吃的?!彼χ只剡^頭來。然后他在漫天漫地的白茫茫之中看到了觸目驚心的紅色。鮮血正從那人的嘴角涌出來,筆直如線,一滴一滴墜落在樓牧的狐裘上。“我想我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