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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樓牧只好乖乖穿衣,一邊穿一邊不忘埋怨兩句:“才幾炷香的工夫就待我如此冷淡寡情,難道你只有在被我上的時候才會對我用心嗎?”云棲正垂著頭扎發(fā)帶,聞言卻停下,抬首深深看他一眼。然后他重新垂下頭,又繼續(xù)默不作聲地束理頭發(fā)。樓牧有意無意放慢動作,又接著話繼續(xù)道:“雖然你對我不大上心,我看你師父倒對我很上心,不僅好處好住招待著,還舍得把你送來取悅我?!?/br>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出其不意地問:“云棲,你說你師父待我如此好,究竟是圖我身上什么東西?”“不是什么你會在乎的東西。”云棲淡淡回道。樓牧套了他一句,心下暗喜,臉上卻愁苦著道:“你怎知他要的東西我不在乎?萬一我在乎得不得了,那可如何是好?”云棲已經(jīng)扎完頭發(fā),聞言看著他思忖了一會兒。“我想這樣東西你應(yīng)該是不會在乎的?!彼琅f淡淡回道。樓牧剛想繼續(xù)問,云棲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樓牧怕他不耐,又把自己關(guān)在屋內(nèi),趕緊胡亂把衣服穿戴完畢,跟著云棲走了出來。這是樓牧莫名其妙被關(guān)在此處后第一次跨出屋門。雖說隔墻聽音,樓牧時聞葉濤陣陣,已知自己是在某處深山密林之中,可待得真正出門,他還是不由一怔。眼前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自己所在的屋子,竟然是只依附幾根敲在峭壁上的木樁,凌空搭建而成。懸崖峭壁上樹影重重,在深夜里放眼望去,宛如抑人呼吸的黑色綢縵。正值月滿中天,如水月光洋洋灑下來,樓牧這才看清,自己屋門口并無路,唯有一根手腕粗的鐵鏈,在山風中搖晃,一直沿著懸崖峭壁通向看不到盡頭的樹林深處。樓牧正暗自詫異,云棲一只腳已經(jīng)踏上了顫巍巍晃動地鐵鏈。滑一步可是萬劫不復呀!樓牧哪舍得美人冒險,不由對著云棲碩長清瘦的背影喊了一句:“小心!”云棲并不停頓也并沒有回頭,只反手一把扯過樓牧扛上肩頭,施展輕功腳點鐵鏈,直接往山林深處飛了過去。樓牧聽他一路步伐輕盈,精力竟然遠遠好過一夜風流的自己。他自認是風月高手,心中難免有些不服,便在云棲肩頭哼了一聲道:“這一次還不是我顧念著你心疼著你所以留了幾手?下一回好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干得你第二日都沒有力氣下床?”話未講完,樓牧只覺猛然身子一空,天旋地轉(zhuǎn)。樓牧大驚,好不容易看清形勢,這才發(fā)覺自己被云棲單手提著衣領(lǐng),雙手雙腳懸空,身子底下便是黑黝黝的深淵。云棲面如寒霜,陰惻惻道:“你就這么希望我沒有力氣下不了床?”他單手提著樓牧,又正用輕功立在懸空鐵鏈之上,竟然還能分出一口氣悠悠發(fā)問,可見內(nèi)力綿長,并不比樓牧差多少。樓牧心下一跳,趕緊否認道:“山風太大你聽錯了。我是說干得‘我’第二日都沒有力氣下床?!?/br>云棲不依不饒,冷聲回道:“我聽得清清楚楚,怎會有錯?”樓牧只聽到自己被云棲抓住的領(lǐng)口嘶嘶作響,連忙嘻嘻賠罪道:“是我錯了。可我這身衣服料子也不太牢靠,你要再這樣提著我,只怕領(lǐng)口就要被你撕破了,到時候我摔下懸崖死無葬身之地,誰和你……”他本想說:誰和你再行云雨之趣?可話到嘴邊還是頓了一頓,生硬改口道:“誰和你……誰和你再說那些江南好吃的東西?”當日云棲彌留,樓牧可吹噓了不少江南美食,好不容易才哄得云棲吃一口餛飩。云棲眉心微微一動,終是收回手肘,再一次將樓牧扛上肩頭。樓牧哪敢再惹他,只閉眼養(yǎng)神,暗暗思忖見了喬沐之后的對策。正苦苦琢磨,卻突然感覺云棲停下腳步,將自己輕輕放了下來。。樓牧不由重新睜開眼,眼前云煙裊裊,如夢如幻,宛如飄渺仙境。樓牧這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身處山頂最高處的一塊平地。平地正中蓋了一間屋子,想來便是喬沐的住所。門口燈籠搖曳,站著兩個小廝,見了云棲走來立馬全都無聲跪下,看模樣十分懼怕云棲。樓牧跟在云棲身后,想到他先前在自己身下放蕩承歡的模樣,不由得意地笑了一聲。這一笑立馬牽動顴骨上先前被云棲踹出的傷口,樓牧忍不住呲牙,那一聲笑的尾音也堪堪變了曲調(diào)。走在前頭的云棲聽到聲響,回頭乾坤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樓牧立馬看出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戲謔之意。有你好看的。樓牧憤懣腹誹一句,便隨著云棲走了進去。里頭布置簡而不陋,極其別致地擺滿了郁郁蔥蔥的蕪菁。喬沐正坐在一張椅子里悠悠品茶。想來魔教教主雖然殺人不眨眼,情趣倒還是很超凡脫俗的。云棲已經(jīng)走到喬沐跟前跪了下去。喬沐放下茶盞,卻抬頭瞇了瞇眼,仔細端詳著樓牧。樓牧琢磨著自己究竟該不該也跪下來。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若惹怒喬沐沒了性命那就算有壓死人的黃金又有個鳥用!樓牧當即把心一橫,就要跟著云棲跪下去。喬沐卻在這時候開口問:“樓樓主,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樓牧大怔。喬沐措辭十分的客氣,語調(diào)竟然也如春風一般的和煦。樓牧一時猜不透,便也不跪,只坦坦蕩蕩道:“方才歡愉之時被云棲碰了一記?!?/br>“哦?”喬沐眼睛瞇得更細,不咸不淡追問,“有這種事情?”他這話說完,樓牧明顯感覺到,無聲跪在地下的云棲,肩頭劇烈顫抖一記。樓牧想到他先前一路行來,幾番受了云棲不冷不熱的氣,不由起了一絲報復的念頭,便半笑不笑頷首道:“這種事情我原本也是不信的。我這些日子孤苦,只想找個承歡之人,又怎料他反客為主……”他正想添油加醋,猛然只見眼前衣袂閃動,隨即“砰”得一聲,云棲整個人已經(jīng)被喬沐掃飛了出去,重重倒落在樓牧身后兩丈開外,當即蜷著身半吐了一口血。樓牧又驚又怒,立馬住口。喬沐依舊坐在椅子里,平靜看著他,一手摸著茶盞淡淡問:“樓樓主,不知這樣是否可消減你心頭這口氣?”樓牧后悔不已,卻也不知喬沐的真實意思,只好在面孔上扯出一個笑容拍起喬沐的馬屁來:“喬教主身手不凡,世間罕有,我還有什么可以不滿意的?”喬沐點頭道:“樓樓主滿意就好?!?/br>言畢他擊掌。外頭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