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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道:“不僅下一次!下十次都是你在上面!行不行?”這回云棲終是把手放開,俯身撲在樓牧身上。“抱著我跟緊柳蓉?!彼畹?。樓牧聽他口氣,完全是高高在上的指使姿態(tài),不由心里腹誹一句。不料云棲立刻發(fā)覺他神情不對,探手又去抓他的身下,追問道:“你不滿意?”樓牧理虧心虛,哪敢再討價還價,忙笑道:“滿意!”說著就把云棲打橫抱起來,遠遠地跟上了柳蓉。他走了幾步,感覺懷里的云棲全身緊繃,不由低頭瞥了一眼:云棲十分戒備,兩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柳蓉的背影。他微弓身體,右手半橫在胸前,兩根手指之間夾了一粒石子,似乎時刻準(zhǔn)備著要出手。樓牧心里既然對柳蓉身份持疑,又見云棲如此模樣,不免走得更加小心,也不敢與柳蓉太過接近。柳蓉卻并無異樣。三人就這樣前后而行,魚貫進入了石壁之中。石壁之后,是一條向下延伸而去的狹長臺階。樓牧探頭一望,只見臺階最深之處,隱隱有光亮。樓牧不由一驚:地底深處,怎會平白無故地有光亮?難道是有人捷足先登?柳蓉似乎并不驚訝,徑直往地下走了下去。樓牧一瞬猶豫,不由低頭又看了云棲一眼。云棲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跟下去。樓牧深吸一口氣,也慢慢地往下走。臺階走到盡頭的時候,有一個拐彎。樓牧轉(zhuǎn)過拐彎,眼前突然大亮,一片開闊。面前是一間斗室,四周的巖壁上鑲嵌了十幾顆碩大的東海夜明珠。樓牧是識貨之人,瞬間就看呆了。要知道一顆夜明珠價格不菲,如今這里放了十幾顆,建造這個機關(guān)的人,絕對是富甲一方。他正想著,云棲已經(jīng)從他懷里掙扎著跳了下來。樓牧回神,只見云棲站到柳蓉身旁。兩人都盯著一面巖壁,若有所思的模樣。樓牧跟著探頭一瞧,不由比方才見到十幾顆夜明珠更加呆了。那一面巖壁上,一左一右,分別有兩個鐵環(huán)。鐵環(huán)并無奇異之處。奇異之處在于,兩個鐵環(huán)之上的巖壁,各自雕繪了一幅壁畫。左邊的壁畫,畫的是一位奇丑無比的女子。她穿著花紋繁復(fù)的衣裳,正神情專注地在澆花。而右邊的壁畫,畫的則是一位盈盈微笑的美貌女子。她的容貌,和云棲十分相像。可這并不是讓樓牧驚呆的原因。讓樓牧驚呆的,是這個畫中的美貌女子,竟然未著一寸一縷,就這樣在耀如白晝的斗室里,赤裸裸坦蕩蕩地望著前方,微笑。她的笑容清純,偏偏曲線玲瓏,散發(fā)出勾人魂魄的氣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見了,想必都會感到呼吸不暢。只可惜如今站在這幅驚艷畫像面前的三個男子:樓牧、云棲,還有柳蓉,都對女人興致寥寥,不免有些令人掃興。樓牧看了好半天,回頭問云棲:“這是你娘?”云棲沉默了一會兒,卻問柳蓉:“你認為呢?”柳蓉也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彼K是回道。“你不知道?”云棲追問一句。柳蓉搖頭道:“云菁來神教的時候,我只有十來歲,記憶很模糊。”樓牧本來就疑心柳蓉的身份,見他對過去言辭閃爍,便插嘴道:“十來歲也差不多該情竇初開了,又不是牙牙學(xué)語,怎么會記憶模糊?”柳蓉聞言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他看著云棲,低聲道:“當(dāng)時我正煩惱……其他的事情,因此并未對她太過留意?!?/br>云棲輕輕“嗯”了一聲。樓牧見云棲一點疑慮也沒有,似乎認為事情理所當(dāng)然,不由心急,偷偷伸手,想去拽云棲的衣袖提點他。還沒有觸碰到,卻聽到柳蓉又道:“我怎么當(dāng)時就沒有想過要去留意她呢?”樓牧只看到柳蓉已經(jīng)上前一步,正半仰著頭端詳那幅赤裸女子的畫像。他沉淪在往事中,似乎是懊惱,又似乎是怨恨。云棲卻似乎對這些陳年舊事沒有什么興趣,只皺眉道:“這里只有你見過我娘。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我們?nèi)缃竦降自摾膫€鐵環(huán)?”樓牧聽他一說,這才意識到,這兩個鐵環(huán)是一個機關(guān)。如果拉動正確的,就可以開啟新的甬道。而如果拉動錯誤的……他正想著,云棲已經(jīng)抬手,往斗室四周的角落指了一圈,又對柳蓉道:“這些石頭縫隙里全是毒箭,你我如今都受了內(nèi)傷,如果機關(guān)啟動,只怕逃不出去。”樓牧聽他根本沒有提及自己,便湊上去抱住他,道:“還有我??!我又沒受內(nèi)傷,我可以抱你逃出去的嘛?!?/br>云棲當(dāng)即回頭,不耐煩瞪樓牧一眼,推開他道:“有功夫抱我,還不趕快自己逃命?”樓牧也不惱,笑嘻嘻回道:“一個人逃命?那多沒意思!”他雖然口無遮攔,眼角卻一直注意著柳蓉的舉動。柳蓉對兩人的話置若罔聞,依舊在看赤裸女子的畫像。然后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那幅壁畫之下的鐵環(huán)。樓牧知道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攔道:“拉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確定是這個?”“我確定。”柳蓉回道。“為什么?”“因為我想起一件關(guān)于云菁的舊事。”柳蓉頓了一頓,平緩如水地回道,“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驚艷于她的容貌,當(dāng)時我年紀(jì)尚小,不免神情有些失態(tài)。她主動問我,是否覺得她相貌很美?我說:‘是?!愫荛_心地笑了,接著又對我說……”說到這里他突然回頭看著云棲,沉默。云棲淡淡道:“她是不是又對你說:‘我若脫了衣服,你會覺得我更美。’?”柳蓉聞言一怔,道:“你出生之后她便死了,你又如何知道她說的話?”云棲冷哼一聲,似怒似笑地回道:“我如何知道這句話的過程……你絕對是不想聽的?!?/br>柳蓉似乎領(lǐng)悟過來什么,當(dāng)即臉色一沉,表情十分難看。他突然抓住云棲的衣領(lǐng),將他抵上巖壁,陰沉道:“在我面前你也敢恃寵而驕?你真以為我和教中其他那些人一樣,忌憚你不敢動你?”云棲并沒反抗,他只是仰頭道:“你可想清楚了?你現(xiàn)在動我……對你有什么好處?"然后他甩開柳蓉,又補問了一句:“況且……你我今日若事敗,你覺得到時候在師父面前,是你活命的機會大?還是我活命的機會大?”柳蓉怒意更盛,卻咬牙不語,只甩袖重回那兩個鐵環(huán)之前。然后他看到樓牧正一手托腮,對著那幅丑女圖瞧得出神。“你認識這種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