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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彼麤]好氣地道,“待會兒等我歇好了,一定雄姿勃發(fā)做到你哭都哭不出來!”云棲聞言勉強收住笑容。然后他單手勾住樓牧的脖子,將樓牧的耳朵抵上自己的雙唇。“等你歇好了?”他的眼底里,滿滿全是藏不住的戲謔笑意,“可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說該怎么辦呢?”樓牧感覺到云棲的雙唇微濕,不緊不慢地摩擦著自己的耳廓,如同一只蓄勢待發(fā)卻極具耐心的豹子,隨時隨地準(zhǔn)備一口吞下自己。樓牧立刻察覺到了那一種極具侵略性的氣息。“你別……”他脫口剛想叫,突然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云棲已經(jīng)發(fā)力,手臂橫抵在樓牧的胸口,將他翻身反撲在地下。樓牧被折騰得大口喘氣,抬眼更見云棲整個人死死壓在自己的身上,赤裸而冰冷的肌膚沾了汗水,緊緊貼住自己的胸口,一雙桃花眸子里全是汪洋肆意的秋水。“我別什么?”云棲盯著他問。樓牧心虛地清咳了一聲。“在上面比在下面累,”他道,抬肘推了推云棲的肩頭,“你經(jīng)驗尚淺,還需多學(xué)習(xí)多觀察,不如……還是讓我在上面吧?!?/br>云棲的肩頭紋絲不動。“可你不是說你想歇一會兒嗎?”他彎眉淺淺笑,接了樓牧的話道,“我讓你在下面,就是讓你能夠多歇息一會兒啊。”樓牧被他噎得干瞪眼,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這是要……”話未說完他就感到自己的兩腿被云棲的膝蓋狠狠撞了開來。“你說我這是要什么?”云棲依舊淺笑著問他,身下毫不留情,直接將自己的性器頂上了樓牧的入口。他的確經(jīng)驗尚淺,行人事完全憑藉本能,因此下手并不知道輕重緩急。這一頂用力過大,性器前端便順勢微微塞入了樓牧緊閉干澀的后庭里。樓牧此處從未被人開墾,痛得當(dāng)即大叫一聲。云棲連忙退出來,跪直身體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他。他見樓牧齜牙咧嘴表情痛苦,便又舉起樓牧的一條腿,湊近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他的后庭。“沒有流血,也沒有被我弄出傷口。你到底是哪里痛?”端詳完畢之后云棲如是問樓牧。樓牧作為一個攻,一個采花無數(shù)閱草無數(shù)的攻,此刻竟然被云棲分開雙腿,大露私處,還做了一番評價,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心痛不行嗎?”他仰頭,又瞪了瞪云棲,咬牙道,“我是為了救你一命才會如此羸弱,你卻反過來恩將仇報。你說,我能不痛嗎?”云棲聞言微微一怔,默默地望著樓牧。最后一縷夕陽沉入地平線。云棲放開樓牧的那一條腿,與他對視了片刻,卻只伸手到山洞外,輕輕將樓牧被吹散在晚風(fēng)里的頭發(fā)收攏,隨即又緊緊摟住他。樓牧感覺到云棲呼吸低沉,掌心肘內(nèi)滿滿都是黏濕的汗水,就連貼住自己的胸口也在急促地起伏,顯然是情難自己。可云棲卻表現(xiàn)得十分克制,明明忍耐得異常辛苦,卻并沒有再強行進入,只將樓牧整個人小心翼翼地拖入了洞內(nèi)。樓牧看得心里難過,便伸手,一把抓住云棲的手腕。“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彼Я艘Т綄⑿囊粰M,低聲道,“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只要你高興,別說你是想上我,就算是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br>云棲抬眼望了望他。他的雙頰也因為情欲的關(guān)系,微微染了桃紅。可他卻搖了搖頭,簡短拒絕道:“你不舒服?!?/br>樓牧聞言一怔,不想云棲此情此景之下還能顧念自己,心中大為感動,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他只好將手從云棲的腕上移開,重新握上了云棲胯間的性器,將它再一次與自己的并排放到一起。他自己的那物由于先前被云棲一番折騰鼓搗,受了不小的驚嚇,已經(jīng)微微疲軟了下去。好在云棲肌膚冰冷,那物卻是炙熱guntang,此刻有意無意地磨蹭著樓牧的那物,很快就讓樓牧再一次興奮昂揚起來。樓牧一邊上下輕輕taonong兩人的性器,一邊伸舌在云棲的脖頸間流連舔弄,頃刻就感覺自己的血液如沸水般在身子內(nèi)冒泡翻滾。他心緒大動,突然挺身發(fā)力,想再將云棲按倒在身下。只是他始終體虛,才側(cè)身就不得不停下,大口喘氣。云棲皺了皺眉,扶著他重新躺下,道:“你不行就算了?!?/br>樓牧憋屈得很,手指在兩人的性器上狠狠一擼,撇嘴道:“誰說我不行了?你看看,我的比你的還要硬呢!”云棲彎了彎嘴角,也不接樓牧的話,只一邊推開他,一邊克制地道:“我們來日方長。今日我也不是非做不可?!?/br>他的語氣淡淡,可隨著話語而出的呼吸里,沾滿了濕漉而沉重的情欲氣息。樓牧愈發(fā)的憋屈。攻受爭得不就是一口氣嗎?“不行!”他用盡力氣緊緊抱住他身上的云棲,阻止他離開自己。“你是不是非做不可,那是你的事情?!彼麗汉莺莸溃暗医袢铡亲霾豢?!”云棲打量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又沒力氣又怕疼,怎么做?”沒力氣翻身做不了攻,怕疼又做不了受。進退兩難。樓牧吃癟,只好緊緊抱著云棲不松手,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云棲被樓牧抱著,一腔情欲無處發(fā)泄,只好問道:“那你說說,你究竟想要怎樣?”樓牧眨巴了好一會兒眼睛,方惴惴道:“我可以……躺著上你嗎?”云棲甚是驚訝地望了望他。樓牧以為他不同意,頓時不敢說話。沒有力氣就沒有開口做攻的權(quán)利啊。樓牧心中難免有些悲涼。不料云棲沉默了一會兒,卻徑直反問道:“我卻不明白,你若躺著,如何能上我?”樓牧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不禁被云棲情欲滿滿而正經(jīng)認真的神態(tài)給逗樂了。“當(dāng)然有辦法啊?!彼χ鴾惿显茥亩梗p輕啃咬了一下。云棲被啃咬得微微一顫,猛地側(cè)頭,用力反吻住樓牧。"難不難學(xué)?"他在樓牧的嘴里問,“我現(xiàn)在很沒有耐心?!?/br>樓牧毫不猶豫地吞下他濕熱的氣息,嬉笑道:“很容易。你只要……坐在我的那玩意兒上就行了?!?/br>云棲聞言停下親吻,慢慢推開他,睜大眼睛狐疑地凝視了樓牧好一會兒。樓牧也不說話,只這樣看著他。夕陽完全落入了地平線,有星辰開始點綴在天穹之上。樓牧望著他眼角眉梢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青澀,心里無限的憐愛。星光爬上云棲睫毛的時候,他突然恍然大悟般地對著樓牧“啊”了一聲。樓牧知道他想明白了,賊笑道:“是不是從來沒想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