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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有何懼,不過一個毛頭孩子,找到用點手段不就可以了嗎?”張樰目露不屑。 張楓搖了搖頭,meimei想的過于簡單了,那人,可沒有表面上這般純良,他根本沒有將自己二人看在眼里。是以,想收服此人,恐難以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加油加油,給自己打氣! ☆、紅衣 荒蕪的空地,一道白色的身影閃現(xiàn)。此人正是剛剛匆匆逃離的顧長安。 一定在這兒附近,顧長安心想,他的直覺一定不會有錯。手中的“闕琊”亦興奮地“嗡嗡”作響。 這里有他想見之人,盡管他不知究竟是何人,但他知道這個人與他關系重大。 荒原的暗處,一雙銳利的眸正窺伺著顧長安。這雙眸子的主人正是那玉尋安。彼時,他依舊身著黑色長袍,黑色長發(fā)遮掩了他的大半面容,仿佛將他整個人都隱進了黑暗之中。看見那顧長安之后,他的右眼紅光迸現(xiàn),整個人陷入了與長安一樣詭異的興奮之中。 長安啊,你終于來了,我的宿敵。 你真的像從前一般惹人討厭,穿著至純至善的白,行薄幸薄涼之事。 明明,你從來不應該待在這里,你應該下地獄的??墒?,你卻在這里,可以陪著她守著她。 而我,卻如我的名字,只能苦苦追尋。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我們明明都是一樣的! 尋安尋安,我有能在何處尋安!我如同浮萍一般漂泊了千年萬年,終是無處尋根,只能隨水漂泊。在此期間,我甚至墮入無間地獄,難受解脫,真是令人討厭的待遇?。?/br> 一道紅色的身影在玉尋安的身邊出現(xiàn)。 “要我去教訓教訓他嗎?看他的樣子真是令人厭惡?!蹦巧碛鞍l(fā)出的是稚嫩的女聲。 “想去玩兒,便去吧,別忘了回來便是?!庇駥ぐ惨娏四巧碛?,語氣便輕松了許多,言語間多了些寵溺。 那身影轉身離開,忽的,玉尋安拉住了那人,那人轉頭露出了一張與顧隨安一模一樣的小臉,不過比那隨安小了幾歲,臉上的表情亦是木訥非常。 “不能讓這壞家伙看見你的臉,不然,我會很生氣,很生氣的,一氣,我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或許,會把這里都變成地獄呢?!庇駥ぐ驳卣f著毀天滅地之話,仿佛這世界,已與其毫無關系了。不過,似乎確實未曾有多大關系。 小人也未曾多想,懵懂點頭,隨即手中幻化出一頂紅紗斗篷,說道“我曉得的,自然不會讓那壞小子見到我的,不過,如果你不喜這世間,我替你毀了便是,何必臟了你的手?!?/br> “果然還是我的小紅衣懂我,不過,要是我毀了這世界,會有人不開心的。”玉尋安遺憾搖頭。 小紅衣聽了,頗不開心,嘟囔道:“你開心了便是,管他人作何?” 玉尋安,聽了,不多做言語,摸了摸女孩兒的頭頂。 女孩兒也不多言語,帶上斗篷,朝顧長安的方向前去。 玉尋安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離去,喃喃自語:“若是你真的這樣想,那該多好。你總是怨我冷酷無情,無心無德的?。∪绱?,且繼續(xù)走著瞧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彼時正在極速前行的長安,忽覺耳邊有道勁風襲來,遂足尖一轉,躲過了那風刃。 待他站定,眼前的枯樹之上立著一個七八歲的戴著紅紗斗篷的紅衣小童。 “嘻嘻嘻嘻嘻嘻,你這討厭的家伙反應不慢嘛。這樣,和你玩就更加有意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在解鎖新人物,故而,末世情節(jié)較少,十八自己其實覺得寫了篇假的末世文,如果有小仙女期待末世情節(jié),需要耐心等待哦~(? *`?? * )?? ☆、見面交鋒 看著眼前這個身著紅色長裙,頭戴紅色紗帽的女童,感覺到了一絲熟悉之感,以及nongnong的惡意。 “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偷襲于我?!鳖欓L安不咸不淡地問道。 “你不識得我,又如何。我總是要毀了你的。這張臉生在你身上,真是惹人討厭?!?/br> 聽著這無厘頭的辯解,顧長安失笑?!靶⌒∧昙o,莫要滿嘴跑火車,雖說,你,必然不是常人?!?/br> 看著顧長安的笑臉,紅衣更加不開心了。 #壞家伙對她笑臉相迎,突然下不了手了,腫么破?#(﹏) 但是,紅衣想到了玉尋安那時候落寞的表情,孤獨,悲傷,憤恨……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便下定決心去收拾顧長安。 “廢話少說,看鞭?!奔t衣足尖一點落地,直直朝顧長安擊去。她手持一條紅色長鞭朝顧長安甩了過去。 顧長安見此,有些無奈,他確實從未見過這女娃娃,平身接觸的,唯隨安一人而已。況,他直覺之中要尋找之人亦不是這小娃娃,故而,他并不想與這娃娃接觸過多。這娃娃,絕非等閑之輩。 紅衣的鞭子使得虎虎生威,縱使是顧長安,都暗嘆,小小年紀都已經有如此功力,他都難以招招避之。 雖說這紅衣鞭子使得不錯,終究心智淺,還是抵不過顧長安的手段。 顧長安亦沒有愛幼之心,更無憐香惜玉之意。于是,在茫?;脑希灰娨话滓律倌晔殖秩唛L劍,一臉冷酷地抵在一紅衣女童的頸項之上,甚至,劃破了那女童雪白細嫩的皮膚。 “快離開這里,我并不愿與你多做糾葛?!鳖欓L安毫無感情地說道,“不管你是誰,要對我做什么,我一概不感興趣,是以,莫要多做糾纏。我并非心思良善之輩?!?/br> 紅衣頓時感覺十分羞赧,只覺得自己確實如同顧長安所說,對他多加糾纏,又蠻不講理。 “我……我……”紅衣一時半會兒竟不知該做何是好。 正當此時,顧長安感覺到了一股極重的煞氣向他襲來,他迅速收回“闕琊”,跳上空中,在半空中往后一翻,才堪堪躲過了那股煞氣。 等他回過神來,那紅衣女童已蜷在一身著黑色長袍的長發(fā)少年懷中。 “小紅衣,又胡鬧了吧。”那黑衣少年悠悠開口,聲音泠泠清越,又帶了點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喑啞,聽著悅耳卻暗藏冷意。 “我沒有,只是他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紅衣嘟囔道,眼中帶了幾份孩童獨有的委屈。 此時旁邊的顧長安看到黑衣少年,原本毫無波瀾的眼中夾帶了幾分熾熱。 是那個人,就是那個人,今日他感應到的就是眼前懷抱女童的黑衣少年。雖然這少年似乎施了些術法遮掩了原本的容貌,但是顧長安肯定,自己與眼前人必然淵源匪淺。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鳖欓L安恭敬問道。 “玉氏尋安?!彼淖掷淅涞貜膶γ娴纳倌耆说目谥型鲁?。 氣氛變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