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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做錯。至少,比上一世的悲劇好。如今,他們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否則,這方天地,就真要重置了?!?/br> 轉(zhuǎn)身,白衣示意顧長安將顧隨安給她。顧長安難得皺了皺眉,但,還是將她遞到白衣手中。 顧長安(正常哥哥,其實目前正不正常這個界定很模糊,嘿嘿):mmp,不想把meimei給這個奇怪的女人,雖然她們長的很像。 白衣:長安大人,好像變蠢了…… “順便,收拾一下那個聒噪的女人。”白衣半蹲著撫住顧隨安。 顧長安亦是知道那女人指的是誰,雖然他剛剛的記憶有些模糊,但還是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的。 這女人,雖然是隨安兒的姊姊,但,絕非一個好“姊姊”。 她的眼中,暗含恨意。 而此時,被晾在一旁的沈隨心本就不太爽,如今,看到顧長安走過來,身量高挑,眉目清冷,遂,被他的容貌晃了心神,頓時,有些蕩漾,嗯,沒錯,通俗說,她發(fā)春了。 ☆、好戲起幕(6) 顧長安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皮囊給他帶來的麻煩。 看著眼前那個神色炯炯的女人,他揉了揉眉心。 “沈小姐,請自重?!鳖欓L安冷淡地說道。 沈隨心面上有些掛不住,但,她也不是個蠢貨。她知道,這個男子,不喜歡,甚至,厭惡她剛才的舉動。遂,換上了得體的笑容,優(yōu)雅地說道:“顧先生,對于剛才的舉動,唐突了您,對此,我十分的抱歉,但,那異寶的事情,恕我不能妥協(xié)?!?/br> 這時,在祭臺之上照顧顧隨安的白衣開了口,道:“我本就和你們無甚關(guān)系,當(dāng)初,白家的先輩也只是交代看護好‘我’而不是將我當(dāng)成所謂寶貝,作為斂資的噱頭?!?/br> 說到“噱頭”之時,白衣的語氣明顯變得更加冷漠。 沈隨心明顯抖了一下,顯然,她也沒有料到,所謂“異寶”會是這樣的一個活物,更加可怖的是,她和她的便宜meimei長得太像了。 她自認為比隨安強太多,無論是心智還是謀略,她已經(jīng)不可以以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該有的標(biāo)準(zhǔn)來形容,她已經(jīng)是一個世族掌舵人了。她一直是驕傲的,但她內(nèi)心一直有塊疙瘩,便是顧隨安。 而這疙瘩,不是愧疚,而是徹底利用,榨干最后價值。 她都已經(jīng)這樣了…… 她是個徹徹底底的廢物…… 那樣的血脈為什么還要留給她 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她說道:“這,恕我做不了評價,還是回去和長輩相商為妥?!?/br> 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起來,從黑暗中走出來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 來的是一個身量頎長的年輕男子以及一個……額……小豆丁。待二人走近,沈隨心便覺得奇怪,她竟然看不太清男子的相貌。而小豆丁的相貌,卻是看清楚了,她忽然覺得今天撞了邪怎會長的又和她meimei長的如此相像。 只不過,那身著白衣的女人大概是二十歲這樣,而這個紅衣小豆丁則只有七八歲這樣。 “和長輩相商,沈家小姐好大的口氣,怕是上了岸,我們就被白沈兩家人生吞活剝了吧?!庇駥ぐ膊魂幉魂柕卣f道。 沈隨心尷尬地笑了笑,“這個自然不會啊。各位都是我沈家的貴客?!?/br> “沈家人真是好氣量。被人奪了寶貝,還能以貴客之禮相待?!庇駥ぐ怖^續(xù)說道,“若是我的寶貝被奪,早設(shè)下埋伏,好好收拾那群不知死活的東西?!?/br> 沈隨心亦是裝不下去了,便冷冷地問道:“你想如何?” “沈小姐真是不聰明啊。竟然還想與我們講條件,哦,不,與我講條件,另外幾個不夠格。”玉尋安賤兮兮地說道。 旁邊幾個不夠格的家伙:mmp,就你夠格。 “呵~我自然是有資本和你講條件的?!鄙螂S心冷笑,眼角更是隨著笑聲微微上挑。 她伸手指了指顧隨安,道:“我能推演出她的生魂在何處。你們,受法則約束,不能,即便是,法則本身?!闭f著,她又若有若無的瞄了白衣一眼。 而白衣神色自若,當(dāng)初,若不是承了艷鬼兒一份情,大人,又怎會予這個家族這樣的特權(quán) ☆、好戲(1) 玉尋安聽了,扶額冷笑,道:“不愧是沈家未來的掌舵人,買賣,從來不愧?!敝車娜四樕嗍亲兊媚亍?/br> 沈隨心右手掩唇,笑道:“不如閣下?!?/br> 紅衣見此,頓時噘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玉尋安亦是早已習(xí)慣,遂,摸了摸她的腦袋,蹲下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道:“乖,去白衣哪里玩耍去吧,你不是常常念叨她嗎?” “你不是說這里有寶貝嗎?騙人。”這里只有一個她討厭的虛偽女人。 “有啊,那白衣便是。我有說寶貝是什么嗎?”玉尋安循循善誘。 “對哦。白衣她就是個寶貝,你也沒有說寶貝是白衣?!奔t衣恍然。 玉尋安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快找她去吧?!奔t衣聽了,懵懂地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這時,沈隨心已沒有了耐心,遂提高音量說道:“還是快些和我回去吧,不然,我真的怕我那可愛的meimei撐不下去。” 她將一個擔(dān)憂meimei的好jiejie形象詮釋得淋漓盡致,可惜,眼底抹不去的得意與嘲諷,讓在場的人,心中都明白了幾分,同時,也更具疑惑了幾分,究竟是什么,將一對姊妹,從小分開的姊妹走到如此地步。 這里面的道道,其實連白衣和玉尋安都不知,因為,有些東西,注定都會有所限制,畢竟,沒有什么超越平衡的東西是能夠凌駕在天道之上的,連天道本身一旦入世都不可以打破這個規(guī)則。 最終,幾個人還是達成協(xié)議,打算上岸,解決顧隨安神魂不全的問題。 而顧長安和玉尋安在誰抱顧隨安這個問題上產(chǎn)生了分歧。 二人之間的氣氛,當(dāng)真是劍拔弩張…… “別以為我會怕了你。”顧長安說道,眼罩之后的右眼紅光乍現(xiàn)。 玉尋安低頭輕笑,額前的碎發(fā)落下,遮住了他的眸子。 “我們還真是不死不休。那臨安,也真是……”可惡??!玉尋安垂眸喃喃自語,“如今,倒是真碰不得你了?!?/br> 白衣看不過去,就徑直抱起了顧隨安,自己走到了長廊前方。她從不懼他們暗做手腳,她,可是絕對的規(guī)則。 而沈隨心就神色幽幽地在前方引路。 就在此時,一直昏迷不醒的顧隨安突然轉(zhuǎn)醒。當(dāng)她清醒時,就對上一雙古井無波的眼。 她頓時起了層雞皮疙瘩,而眼睛的主人,還幽幽地來了一句:“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別來無恙?!?/br> 聲音如同她的眼眸一般,毫無波瀾,沒有一絲溫度。 “額⊙⊙!白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