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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著高跟轉身走人。 沒了借書的心情,留影站在原地,打電話給虞乘隙,讓他來接自己。 3 問題一,結婚要征求雙方長輩同意,虞乘隙沒問題,她有問題。 問題二,跨國扯證程序很復雜,聰明的男方應該可以搞定。 問題三,怎么能巧妙得不尷尬得提出想結婚這個想法,雖然年紀上是完全合法的,相處也很和諧,但總覺得少點什么。 …… 虞乘隙開車時習慣副駕駛位傳來的聲波干擾,今天倒例外。 他停車,等紅燈,隨意問,“你的書呢?” “結婚去了?!绷粲懊摽诙?,說完一愣。 一手搭上駕駛盤,虞乘隙側了點身,朝向她——留影很熟悉這個姿勢,這是好整以暇等待自招或言語逼供的架勢。 “愛珀找到我算是來了個下馬威我被一激覺得我們倆可以提前將結婚提上日程?!彼豢跉獠粠Тf完,目視前方,坐得又乖又直。 虞乘隙看著她,足足看到紅燈變了兩輪,后面的車打著喇叭催,才動了動。 空出的手摸了摸留影的臉,放低聲音,安撫般給出承諾,“學校放假回國見你的家人,然后就登記?!?/br> 留影聽到他語末的‘登記’二字,心不受控得跳快了幾下,乖乖得“嗯”了聲。 兩人默契得無言,保持了幾分鐘不到,留影皺起眉,“不對啊,你不求婚就登記嗎?哇,有錢人都這么摳嗎?” 虞乘隙憋住到嘴邊的臟話。 “別告訴我求婚花束和戒指都沒有???”留影得意開始忘形,“那我會哭的?!?/br> 忍不住,虞乘隙抽空冷冷瞥了戲多的某人一眼,冷笑了一聲。 留影張張嘴,感嘆,“好酷!長得好看就是優(yōu)勢,你不求婚我都想嫁?!?/br> …… ☆、第 23 章 1 在刀口舔血的人總會有一個信仰。西方的耶穌,東方的關公。波云詭譎中游走的信徒們連自己也無法相信,就像人們所說,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所以只能信命,信上天。 上帝跟前一個虔誠跪拜,手中的福音書密密麻麻,記載著一舉一動的罪孽。 年少時幾個聰穎絕頂?shù)暮⒆涌恳槐靖R魰鴤鬟f訊息,多有計謀,多有膽識。 而那本福音書所記錄的內(nèi)容是真是假,傳遞者不知道,只有偷看賬目的斯格特知道某些渠道的秘密聯(lián)絡方式被他纂改了,海因威手中的那份并不是盡善盡美。 2 驕橫的公主闖進哥哥的書房。 愛珀甩下包,瞪起眼來盯著斯格特。 漆黑桌前,斯格特放下手中的文件,不解得看向來人。 “Vin要跟那個中國女孩結婚,是真的?” 斯格特了然,一只手扶上額頭,揉著太陽xue,無奈道,“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你比我更清楚,沒有人可以阻止他決定的事?!?/br> “還沒阻止你就能肯定了?!” “愛珀,別生事。我們還沒那個實力跟他對著干。乖,聽話點,你心情不好就去散個心,前天邀你去看展覽的電話不是打到家里來了嗎?” 愛珀的臉色從衰敗變成果決,上挑的眉尾因為皺起的眉頭形成一道凌厲的弧度。 她一字一字威脅,“你不幫我,我就把當年你騙Vin去地下室的事情說出來,既然不能在一起那我們和他干脆魚死網(wǎng)破吧——” “你,你能懂事點嗎!” “敢做為什么不敢承認。你已經(jīng)得到北歐的地位,還處心積慮接近海因威的姑父,不就是想斗到底?” 斯格特大怒,一手將書上的紙張盡數(shù)拂向地面。重物落地磕在地板上,沉悶的一聲預示著壓抑的憤怒。 “你真是我好meimei!行,我?guī)湍?!別后悔?!?/br> “決不后悔?!?/br> 塵封多年的感情成為了深重的執(zhí)念,猶如解不開的死結,被不知不覺腐蝕爛死在不甘的心底。 驕傲自喻各方面過人的愛珀想不通自己哪點不如那個女孩。從小到大,她所看到的婚姻都是品行身份相當?shù)膬煞浇Y合,什么樣的人配上什么樣的人,這樣處世觀和價值觀才能和諧,感情的維系方持久。 是因為哥哥嗎。她思考,可是這個上層世界多得是像他們一樣暗里針鋒相對的兩股勢力,但不妨礙兩方之間出現(xiàn)婚姻,甚至可能會催使惡化的關系轉向有利的一面。 無論怎么想,她都認為遲早海因威是要和她在一起的。 她見證他最波折的時期,她是他認識時間最久的異性,是為數(shù)不多能近他身、得他信任的人。 3 從虞乘隙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擄走人,這可比從國家博物館盜走一件文物要難得多。 斯格特瞇起眼來,想起往事。 身手姣好的他們在叔父手下的監(jiān)視下,翻墻耍計踩盲點,逃出別墅的監(jiān)控區(qū),來到魚龍混雜的娛樂街,從酒吧到紋身店,偷過醉漢的槍也喝過最烈的龍舌蘭。 一起受過罰,也一起馳騁在燈火搖曳的鬧區(qū),一起出海見識海上交易,也曾一起在雪國的最北角看世界的盡頭。 什么時候兄弟之間有了隔閡,他也未曾料及。 叔父話里對他的偏愛,還是他比自己更有實力。最終不得不承認,他嫉妒虞乘隙。 4 留影想罵人。 莫名其妙航班被取消,她背著包在前臺服務處束手無策。 虞塵皙因為工作赴美,她暫時沒聯(lián)系上他,只能聽著工作人員的道歉重新選班次。 正要辦理手續(xù)改簽,接到格溫的電話。聽聞她突出事故,電話里頭建議道,可以派司機接她去私人停機坪,送她回國。 她道謝,想想是虞乘隙的親人,沒客氣接受了。 私人飛機的待遇,難得一受,還是有點激動。 接她的司機是個生面孔,叫得出來她的姓名,對得上格溫的信息。沒多想,她開了車門上車。 司機蹩腳的英文發(fā)音問她,“留小姐回中國嗎?” 她點頭。 “這里離格溫先生的私人停機坪有不小的距離,留小姐可以休息一會兒。” 她點頭謝謝好心的提議。或是車開得穩(wěn),沒留神,睡了過去。 再醒來,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頓時心頭萬句你大爺飄過。 房間裝潢精致講究,顯然“請”她來這里的人不圖財害命,只單純得要囚禁她。房間的門和窗封得死死的。 恐慌一閃而過,她安慰自己,既然決定和虞乘隙在一起,這些早晚會經(jīng)受,要沉著,要相信自己運氣沒那么背。 每天準時的三餐,口味尚可。沒有餓死她的意圖,這讓她安心一點。 偶爾吃飽喝足,她也會拖著聲音喊,“你們究竟是誰,能不能開門見山說點什么?” 沒人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