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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像什么話。” 孔律肖無聲輕笑,道了謝后就掛了。通訊錄里,上一個電話就是為蔚,那里現(xiàn)在十點多,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應(yīng)該睡了,沒有他在,她百無聊賴,常常乖乖睡覺的。 正捏著手機出神,孔律肖聽到門外有點動靜,收了手機,整理了下衣領(lǐng)袖口,起身出去了。 還是如同那次一樣,清晨的為家大廳寂靜漂亮,為蔚mama和傭人都在廚房。 見了他,為夫人一如既往的微笑:“怎么總這么早?” 是比平時還要早,因為他一夜沒睡。 孔律肖開口道:“接了個電話?!鼻逶缁亓怂忠粭l信息,知道他醒著,他爸才來電話的。 為夫人頷首,倒了杯水給他,“不再去睡會兒?” 孔律肖莞爾:“不了?!弊蛲淼搅撕竺胬Я?,他都沒能睡著,身邊空蕩蕩的,只有被子上他熟悉的淺薄奶香味,腦海里一時全都是她窩在他懷里的模樣,越想越睡不著。 白天,就更不用睡了。 為夫人聽后無奈一笑,想著他習(xí)慣吃西式早餐,轉(zhuǎn)身讓傭人做。 孔律肖手機亮了一下,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他的為為發(fā)來的信息。 轉(zhuǎn)身走出廚房的時候,沒幾步,迎面就走來了為庾亭,喊完了人,為庾亭和他說了兩句話后,看他手里手機亮著的,就拍拍他的肩,錯開往廚房去了。 孔律肖邁上樓梯,手里快速的打開通訊錄,撥出去。 不到三秒,那邊就通了。 孔律肖嘴角一勾,“怎么還沒睡?” 為蔚軟儒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睡了一會兒,醒了?!?/br> “想我了?睡不著?” 為蔚老實的頷首,又“嗯”了一聲,“你起來了?” “想你想得一夜沒睡?!?/br> 為蔚愣了下,回過神來后咬了下唇,遲疑的問:“真的?” 他輕笑:“逗你的?!?/br> 為蔚揉了揉眉心,一時不知怎么接話,多少猜出來后面這句才是假話,想是肯定跟她想他一樣的,就是估計不至于一夜沒睡,又沒什么事。 孔律肖進了她的臥室,落座在窗前沙發(fā)里,清晨帶著些許微涼的青白氣息無一絲縫隙的罩在他身上,一夜沒睡,但此時在這白茫茫一片里,他腦子里異常清醒。 電話里的人呼吸均勻的渡過來,孔律肖舒服的臥進沙發(fā),聲音低柔的哄她去睡:“不早了,?!?/br> 為蔚:“不睡,你起來了。” 孔律肖莞爾,這是他起來了,她要和他聊天。 為蔚話落后琢磨了下,問他:“你做什么了?真的一夜沒睡?” “沒有。”孔律肖望著不遠處的床,隨口就說。 為蔚信了,輕舒了口氣:“那陪我說說話。” 孔律肖牽了牽嘴角,“不問問我什么時候回去?” 為蔚抿唇:“又不是問了你就馬上回來?!?/br> 孔律肖:“你問,我馬上回去?!?/br> 為蔚默了下,嘴角牽起來,沒說話,就是知道他會這么做,她才不問。 她不說話,孔律肖一顆心卻為她軟成水,也知道她是太清楚只要她要,他馬上給,所以不問。 “寶貝兒?!?/br> “嗯?!?/br> “要不我說?”他嘴角輕勾了下。 “明天嗎?” “可以?!?/br> “孔律肖……”為蔚輕吸了口氣,語氣壓抑,“你別這樣,我晚上睡不著了。” “我哄你,陪著你?!?/br> 為蔚轉(zhuǎn)身把臉埋進枕頭中,酒店房間里還多少有他的氣息。 兩人一時都安靜的沒再說話,但兩分鐘過去了也沒有要掛的打算。 須臾后,孔律肖和她說了他大概的回程日期。 為蔚聽完抬起眼,鼓了鼓腮幫子:“我沒問呀?!?/br> “我想說?!笨茁尚び制沉搜鬯拇?,一秒后走了過去,躺下,“寶貝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br> 為蔚咬了下唇,感覺一顆心都被灼熱的氣息圍繞著,guntangguntang的。 “我也是。” 又聊了一會兒后,孔律肖聽她聲音漸輕,估計她困了,哄她睡,她開始還不愿意,又強作精神的和他說話,他就又陪了一會兒,后面不舍得了,強硬讓她去休息。 她嘟了嘟嘴,哼了聲。 孔律肖唇角勾了勾:“乖?!?/br> 一句話她就被順得收起不爽的氣息了,又呢喃的聊了兩句,最后還忍不住又說了句我想你了。 掛了電話,孔律肖握著手機躺了一會兒,心口的熱漸漸平復(fù)后,起身開門出去。 吃完早餐,他陪他岳父岳母坐了會兒就要去機場了,他們照舊去送他。 路上他收了封郵件,順著上外網(wǎng)看了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的為蔚沒睡著,在玩著呢。 孔律肖挑了挑眉,這是以為他有事,不敢來打擾他了。 猶豫了下后,孔律肖瞥了眼后視鏡,電話還是打了過去。 她果然一秒接通。 “嗯?怎么說的?” 為蔚撒嬌耍賴:“還是睡不著?!?/br> 車廂安靜,孔律肖后座的人聽出來他電話里是誰了,只是聽不清是在講什么。 夫婦倆對視一眼,扯了下唇角。 孔律肖輕嘆口氣,低聲道:“別玩手機了,一會兒就睡了。” 她默了默,聽到車聲,紅唇捻動:“你在哪里?” “去機場的路上?!?/br> 為蔚也沒問他飛哪里,只是愉悅的問:“還有多久登機?” “去睡?!?/br> “……” “為為。” “孔律肖!” 孔律肖默了一會兒,投降。 兩人就那么隔著電話,一人在酒店安靜的房間內(nèi),一人在車廂中,講了半個小時電話。 最后電話里的人呼吸均勻,睡著了,孔律肖又等了兩分鐘后,才掛斷。 沒多久后到機場,孔律肖想了想,說他父母可能近期會過來。 聽他的語氣,為庾亭夫婦能感覺出他父母的抱歉,那時候開始就有準備過來的。 為庾亭頷了頷首,對孔律肖沒再說什么多余的,只說了句:“沒關(guān)系,什么時候都可以。” 焦鑰朝他溫柔一笑,手順了順他的衣領(lǐng)。 離開覽市后,孔律肖忙了兩天,第三天就飛了倫敦。 他父母還在哪里,但只有他的為為一個人去接機,一看就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幾天沒見,肯定要膩歪。 車上為蔚也確實如魚得水,看著他心情好得沒話說,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輕聲細語說了半天話,最后見他忽然沒回她,抬起頭來,“嗯?怎么了?” 孔律肖收緊環(huán)在她腰間手臂,湊近親了親她的額頭,“真是……想你想得不行。” 為蔚咬了他下巴一口,勾唇一笑。 兩人回了他那里,孔律肖倒時差,為蔚爬進他懷里,他默了默,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