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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手又摸去了他的領(lǐng)口,三兩下解開后,纖細(xì)手指搭上了他的皮帶。 孔律肖全程看著,到了這會兒才重又抓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手指,無奈的輕笑一聲,打橫抱起她走進(jìn)浴室。 休假后兩人在酒店廝磨了兩天,為蔚徹底養(yǎng)好了身子,把前段時間的勞累都補回來后,兩人去了倫敦。 孔律肖去忙婚禮的事宜,她去休假。 那幾天倫敦天氣不錯,偶爾一陣小雪,一會兒就停了。 一天傍晚她睡醒,摸摸身邊,中午陪她入睡的人,這會兒連位置都是涼的。 為蔚鼓了鼓腮幫子,撐起身子喝水,一口下去,胸口忽然一陣難受,她捂著嘴跑進(jìn)浴室。 干嘔了一陣后,她撐著身子起來,門上適時傳來敲門聲。 為庾亭夫婦這幾天都在,也來忙婚禮的事,肖卉聽到嘔吐聲,敲了門后就進(jìn)來了。 一見為蔚撐在洗漱臺,她眉頭當(dāng)即輕蹙,心疼的馬上進(jìn)浴室給她拍了拍背。 為蔚緩了緩氣,偏頭沖她一笑,低啞著說沒事。 肖卉輕嘆了口氣,摸摸她的臉,給她出去拿了件衣服進(jìn)來披上,“乖,洗漱后再出去躺會兒,律肖一會兒就回來了?!?/br> 為蔚偏了偏頭,看著鏡子,臉上一紅。 肖卉出去后就馬上打電話了,孔律肖那會兒已經(jīng)在路上,她握著手機(jī)站在后院的草坪上看遠(yuǎn)處的落日,問他:“在哪兒呢?” “怎么了?” “蔚蔚吐了,不舒服,回來看看她。” 其實孕吐很正常,但她每天吐得比別人厲害,辛苦得不行,加上兩人平時喜歡待在一起膩歪,這會兒這么一吐,只有她自己,肖卉就忍不住心疼了,想要找孔律肖回來陪她。 孔律肖聽后當(dāng)即斂了斂眉,回到家中的時候,樓下壁爐燃著火的大廳靜悄悄的,廚房偶爾有一點響動,他mama的身影隱約在里面和傭人一起晃動。 孔律肖邊往他們的主臥拐邊解開大衣,進(jìn)屋時,床邊的人把半張臉埋進(jìn)他的枕頭里,正閉著眼睛睡覺。 他腳步放輕的走近,她又睜開了眼睛。 孔律肖一時間被她眼里的光芒攝得心里晃動,坐下后撈起她收進(jìn)懷里,吻了吻,心疼的道:“又吐了?” 為蔚沒說話,靠著他舒服得身心舒暢。 孔律肖緊了緊她,手放在她睡袍上,輕撫了撫她微隆的腹部,嘆氣,“和你一樣,很折騰人。” 為蔚鼓了鼓腮幫子,失笑:“我很折騰人嗎?折騰你嗎?” 孔律肖湊近她臉頰又吻了吻,聲線及其溫柔地道:“我不知道多喜歡你折騰我,喜歡得要命。” 為蔚臉上一陣微熱,抿了抿唇,掀起眼皮看他,親了親。 孔律肖抱了她一會兒后,門上傳來敲門聲,他給她換了身裙子,帶出門吃飯去了。 晚餐吃完時外面星空乍起,為蔚靠著落地窗看清脆的草坪在夜里泛著微芒,一會兒后,肩上一暖,孔律肖給她披上披風(fēng),“出去走走?” 為蔚馬上轉(zhuǎn)身,她白天嗜睡,基本很少出門,他又經(jīng)常出去忙,幾天下來,她已經(jīng)開始無聊了。 孔律肖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悶到了,嘴角一勾,摟著人開車出去。 為蔚沒注意路,只看風(fēng)景,最后下車時才發(fā)現(xiàn),他帶她來辦婚禮的城堡了。 天上繁星鋪下一片淡淡的光芒,門口草地柔軟無比,四周靜謐無人,燈光在風(fēng)里閃爍,全世界好像只有他們倆。 為蔚被他牽著慢悠悠的走進(jìn)去,到了里面,也是靜悄悄的,美得像假的一樣的地方,只有燭臺上的燈火風(fēng)情的在搖曳。 她看了須臾后,輕吸口氣,轉(zhuǎn)身摟著他的腰問,“怎么那么安靜?” “今晚沒人做事?!?/br> “唔……” “因為我有事情要做?!?/br> 為蔚悠悠的從遠(yuǎn)處一大束還鋪著露水的玫瑰上收回眼神,揚起臉看他,“嗯?什么事?” “求婚?!?/br> 為蔚怔了怔,頓住,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看他。 孔律肖嘴角勾了勾,按著她的后腦勺低頭含住她嫣紅的唇瓣,手扶在她腰上,輕輕揉著,深深溫柔地吻了一通后,在她紊亂的呼吸里,在蠟燭燒出來的煙火味道和滿室的花香里,放開她,緩緩單膝跪地。 門口的風(fēng)吹進(jìn)來,撩得衣領(lǐng)翻飛,為蔚垂眸,臉頰緋紅炙熱,還沒緩過神來。 “為為……”孔律肖薄唇捻動,語氣還是和上次一樣,虔誠不已,眼睛直直看著她,聲線低啞溫?zé)帷?/br> 為蔚被他喊得四肢百骸一陣酥軟,精致的眉眼半闔,看著他,呼吸不自知的放輕了許多。 “嫁給我好不好?” 在他們即將辦婚禮的地方,求婚,為蔚怎么也沒想過。 剛剛進(jìn)來時,被里面的漂亮到讓人移不開眼的東西迷得失了一會兒神,結(jié)果,竟然只是他拿來求婚的。 外面月光撒進(jìn)來,兩人身影契合重疊,為蔚眨了眨眼,感覺溫?zé)崮:艘暰€,看他不太清明。 她朝遠(yuǎn)處看去,那束鮮紅欲滴的玫瑰,也看不太清楚了。 余光里,靜立的燭臺依舊在燃燒,明黃的火光偶爾晃動,溫柔的模樣像第一次在這里看他演出時,臺上的燈光,簡直迷了人眼。 為蔚緩了緩,收回眼神,低頭,輕吸一口氣,眼底淚珠滾落,璀璨的鉆戒被砸上,淚花四處濺開,手背隱隱濕潤。 “唔,好。” 孔律肖看了看她,垂眸一笑,深吸了口氣后,緩緩起身,伸手。 為蔚一動,馬上被他撈進(jìn)懷中。 胸口襯衫一會兒就渡進(jìn)來一片濕熱,孔律肖心口guntang,仰頭看外面的星空,喉嚨滾動。 她應(yīng)該沒忘記他說要正經(jīng)的求一次婚,就是沒想到,在這里。 孔律肖摟著她坐在長椅上,她穿著白色披風(fēng),眼眶微紅,像只小鹿一樣乖巧可憐,美得他心口像有風(fēng)在吹,一晃一晃的,癡迷不已,一秒都移不開眼睛。 “寶貝兒……” “唔?!?/br> 孔律肖輕嘆口氣,把她的腦袋按進(jìn)胸膛,手輕撫了撫她的背。 婚禮在一個月后,那時候已經(jīng)臨近新年,下了幾場雪后,那天的倫敦天氣出奇美好。 在休息室等著的時候,為蔚靠著軟棉的椅子閉著眼睛,她mama在一旁,怕她胃不舒服要吐,沒人幫忙。 過了會兒,她是真吐了,早上沒胃口,她吃不下,導(dǎo)致胃空空的,更容易吐。 吐完了重新坐下沒一會兒,門口就傳來腳步聲,孔律肖和她爸爸一起進(jìn)去。 為蔚一眼不眨的看著他,看著他走近后屈膝半蹲在她面前,心疼的問:“還難受嗎?” 為蔚一笑,搖了搖頭,默了默,看了她爸爸一眼,“沒事,不要擔(dān)心?!?/br> 為庾亭夫婦倆聰明的一會兒就出去了。 還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