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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菊花。邵冬愣愣地問:“專屬?”張叔笑瞇瞇地說:“衛(wèi)先生身體狀況不太適合去你們教室學習,這里來來去去的不方便,你的學業(yè)又重,只用專心教衛(wèi)先生一個人,一個月給你八千怎么樣?”他看了眼邵冬滿臉的懷疑,連忙補充:“我們衛(wèi)先生特別喜歡音樂!”他見邵冬仍舊一臉的為難,彎了彎腰,壓低嗓音說:“你也知道衛(wèi)先生眼睛不好,醫(yī)生也說心情舒暢有助于視力恢復,打鼓其實也和運動差不多,這血脈通了,說不定衛(wèi)先生會恢復視力。”邵冬猶豫了下,他是聽說過音樂療法,可打鼓能恢復視力,這都是哪跟哪啊,“其他的樂器也可以,衛(wèi)先生手指那么長,應該彈過鋼琴吧?!?/br>彈鋼琴的人手伸出來就和別人不一樣,邵冬對于這點很好奇,真要音樂療法,用鋼琴多好,輕音樂安撫人狂躁的心情。張叔瞪眼:“你不是說學爵士鼓好處多嗎?既出了氣,又欣賞了音樂……衛(wèi)先生工作壓力很大的?!?/br>邵冬有些躊躇,衛(wèi)先生肢體語言多,對方眼睛不好使可以理解,但盲人打爵士鼓難度不低,他沒把握能教好。“如果是為了治療,我去問問我老師,讓他教衛(wèi)先生,我的老師可是鼓王?!?/br>張叔連忙抓著邵冬的胳膊,聯(lián)系什么鼓王啊,就那老鼓王一臉的褶子,衛(wèi)先生就算看不見也得惡心好幾天,“衛(wèi)先生讓你教,也是覺著你、你挺合眼緣的?!?/br>合眼緣……邵冬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可是……”衛(wèi)先生看不見,合哪門子的眼緣。“衛(wèi)先生絕對不會虧待你,你跟著衛(wèi)先生用心做事,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可是……”邵冬只是性子軟,不是沒腦子,如果只是為了報恩——他都不記得什么時候有恩于這人,報哪門子恩?至于音樂治療,哪門學科國外是有,但國內(nèi)還沒普及,他怎么可能幫衛(wèi)辰治療?“真是為了音樂治療?”不過這個課題到挺有意思的。張叔點點頭。衛(wèi)辰換好衣服下了樓,皺了皺眉:“小邵老師,每個星期一三五的晚上過來,我讓張叔去接你,是去學校還是音樂教室?”邵冬:“那什么衛(wèi)先生,我覺得……”衛(wèi)辰:“張叔,以后去小邵老師的學校等他?!?/br>邵冬連忙說:“那怎么成,去學校影響不好?!币魳穼W院門口長期有豪車,都是接送那些帥哥美女的,據(jù)說是金主,衛(wèi)先生那輛幾百萬的車去接自己,別人還以為他被人包了呢。衛(wèi)辰點了點頭:“那就去音樂教室等?!?/br>邵冬:“衛(wèi)先生,我還沒……”‘答應’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衛(wèi)辰已經(jīng)走向了門邊,“小邵老師,我晚上還有事,抱歉先走了,張叔你陪小邵老師去辦下手續(xù)?!?/br>張叔搖了搖頭,他還以為小邵同學是吃軟不吃硬,原來是自己不夠硬,衛(wèi)先生那才叫霸氣。……邵冬無奈地和張叔一起回店里,和老板說了衛(wèi)辰的事。老板姓周,周德先,六十多歲花白的頭發(fā),腰部微勾,和邵冬的父親是老交情,守著這個店也只是打發(fā)時間,兒子出國在那邊結了婚,老伴跟著過去照顧孫子,國內(nèi)就剩下他一個人,等過個兩年不想做就把店給收了,去國外帶孩子。他是看著邵冬長大的,以前邵白不在家,邵冬就在周家吃飯,有什么難事邵白不在家,邵冬也會找周伯伯拿主意。張叔辦事利落,不一會兒登記好便離開了。邵冬見人走了才和周德先說了衛(wèi)辰的事。周德先聽了邵冬話,想了會說:“你顧忌什么?誰不知道我店里教打鼓的老師是全市最好的,我都加了好幾次價也沒人說個不字。那就是個有錢燒得慌的人,他愿意燒錢你就去,一時興趣罷了,能撐幾個月啊。這里別擔心,今年不是又找了個帶大班的嗎?!?/br>邵冬有些猶豫,“周伯伯,眼睛不好怎么教?!?/br>周德先瞪著眼:“該怎么教就怎么教。你啊,他要是個女的我都想讓你免費教,看那車就知道這種人平日里見都見不到。說你別不愛聽,人家要錢有錢,要模樣有模樣,萬一覺得你有才,給你介紹個對象,那種人身邊的女孩子肯定也不差。”邵冬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周伯伯,您扯到哪去了。他是個盲人,學鼓真不合適?!?/br>“得得得,你才二十歲不急。小冬,我是不在乎這筆生意,你要真不愿意我也可以推了。一個月八千,你看你爸在外面那么累才賺多少?下半年還要準備考研,以后交女朋友了更要錢,你還是個學生本來不應該說這些的,但你家那情況……”周德先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地瞪著邵冬:“你跟你爸啊,就是不會算賬,買個菜都算不清價錢。這么多年了你們家才買了套二手房。你們父子倆啊,錢來得快去得更快,趁著年輕你好好存點錢,將來娶個媳婦好好孝敬你爸。”邵冬無語,悶悶地低著頭喝完水,“我聽您的就是了?!彼P躇了下,低聲問:“周伯伯,我爸為什么不想讓我簽經(jīng)紀公司?”周德先微微一怔,尷尬地避開邵冬的視線:“沒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年輕人不要太浮躁。你就消停點,別瞎折騰,進不進那個圈子無所謂,別去蹚渾水。去這種人家里的時候多留意下,他不愛學,咱們還是用心教,對得起良心就好?!?/br>邵冬點了點頭,周伯伯回避的舉止讓他起疑,但過去的事他不想多問,苦日子都熬過來了,有什么不知足的。忙完這一切,邵冬回了宿舍,他們是四個人一間,有兩位搬出去了,如今寢室里只有他和程勒兩個人住。其實邵冬可以不住校,但邵白不同意,覺著他也不常在家,去學校和同學住在一起,三病兩痛的還有同學相互幫忙,何必一個人貓在家里。程勒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邵冬氣得脫了鞋跳到程勒的床鋪上折騰,滾了一身的熱汗,看著墻壁上貼著的‘恒星’樂隊的海報發(fā)呆,手機總算響了起來。程勒不知道在哪里玩呢,聲音十分嘈雜:“白天找我有事?”邵冬:“你聽了‘恒星’樂隊柏青霖的新歌沒有?!?/br>“什么歌?”邵冬耐著性子站起身走到窗邊,這才說:“柏青霖打榜的歌曲,就是你參加那個選拔的那首?!?/br>程勒那邊沉默了,半天才說:“小冬,那事你聽我說?!?/br>邵冬深呼出一口氣,腮幫子發(fā)抖:“你說,我聽著呢?!?/br>程勒:“我當初參加選拔的時候?qū)Ψ阶屛液灹藗€合同,說是不管能不能獲獎,參與選拔的歌曲所有權都歸對方所有……事后我不是請你吃了西餐嗎?花了五百多塊呢?!?/br>邵冬氣得恨不得掐死程勒:“所有權全歸對方……可是……”柏青霖的新歌編曲除了些許的細節(jié)和他的不同,其他完全一樣。程勒:“當時不簽的話,他們就不讓我參加比賽。小冬,我不想放過任何一次機會……”“就和你不會放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