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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些懊惱的呻吟了聲,“嗷嗷嗷,好不容易,我等到白凈葉和原書那個臭小子,不管是好的壞的,總之快要有個結(jié)果了,結(jié)果又冒出個意外的天殺的靈魂使,啊啊啊,我和小小七的異世之旅啥時候才能進(jìn)行。”阿七不理會她的鬼叫,“這樣吧,我們幾個人分開行事,”阿七吩咐道:“墨魚你去找找那位照顧賈南長大的以素姑娘,最好把她請來白府,讓她和白王爺見上一面,妮可的話,你去下賈永家還有賈永父親的墓地那里,看下那奇異的靈魂使力量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什么線索,我的話,我去會會那位白云道人?!?/br>最后,阿七對愣在那里的原書說道:“原書,你的話,加緊照顧白凈葉吧,我設(shè)了障眼法,他們看不見你的。”說完幾人兵分三路,分開行事。話說阿七閃身出現(xiàn)在那白云到人房中,尚未站定,便感到一陣厲芒襲來,阿七歷時閃退,打了一道盾符出來護(hù)在身周。“文卿?是文卿嗎?你終于肯見我了?”那人似是一愣,接著激動的喊道。阿七見他不在攻擊,便撤了盾符。白云道人看清阿七模樣,臉色頓時愣了下來,“你不是文卿,你是誰?怎么會用和文卿一樣的法術(shù)?”阿七雖然心里早就肯定那賈永之父必定和靈魂使脫不了關(guān)系,這下白云道人話一出,他立時肯定那文卿定也是位靈魂使,于是心下大定。“賈南的靈魂是你施法調(diào)換的?”阿七問。白云道人微愣,很快回過神冷聲答道:“是又如何?”阿七定定的注視了他幾秒,淡聲道:“換魂之法,就算是要報恩,或者是被人挾因果以圖報之才不得已為之。但是,鼎鼎大名的白云道人,修習(xí)道術(shù)數(shù)年,我不信你白云道長就沒有更好的解決之道!可你,卻偏偏選擇了換魂一法——一人換魂,這跟把這人生生從他的皮里扯出來硬塞進(jìn)另一人人的身體里有何區(qū)別?!更何況,每個人一旦出生,他的出身他的父母,他身邊接觸之人,絲絲縷縷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你為一人換魂,這樣的完全改命,相當(dāng)于改變了多少人的命運。這種完全違背靈魂使守則的方法所造成的后果,難道給于你力量的人就完全沒有告誡過你嗎?”阿七頓了頓,上前一步,輕輕地說“還是說,白云道人,你根本就是因為知道了我們其他靈魂使的存在,才故意這樣做,引我們出來見你呢?”白云道人本人心氣極高,雖幼年遭難,卻也沒能改變了他的性子,加之賈永之父靈魂使文卿離世多年,是以面對阿七這般相逼之詞,也沒有絲毫怯懦怯場心虛之意,反而狂傲的揮了揮袖子,“是,是我故意引你而來,你又能如何?懲誡我?哼,若是本道沒有換那白王爺和賈南的靈魂,那白王爺也是照樣逃脫不了繼續(xù)被當(dāng)作擋箭牌被毒殺的命運,僥幸躲過也只會變得癡傻,與沒有神智不無二致,這樣一來那位現(xiàn)在的溫柔才女的王爺夫人和白王爺恐怕就不是現(xiàn)在鸞鳳和鳴琴瑟和諧的恩愛半生的結(jié)果,更可能的結(jié)果是會因為照料一具沒有回應(yīng)和沒有神智的行尸走rou而郁郁而終吧。再說那賈南,以他白王爺現(xiàn)今的那憨傻的性格,倒真的會一根筋的照顧那白凈葉一生一世,可是那也是平平淡淡無滋無味的一生,這樣的一生與其說那白凈業(yè)是幸福一生,不如說麻木了他的心智,讓他的真正自我永遠(yuǎn)沒有蘇醒的可能的一世。本道不過是順勢而為,讓所有人各得其所罷了?!?/br>阿七看到眼前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子,若有所悟,似乎明白那應(yīng)該隕落的靈魂使文卿為何會隕落,又為何甘之如飴了。“哼,你這個臭屁的小鬼,不過模樣上癡長幾歲,論年齡阿七可是比你多活了千載的年月,你臭屁給誰看啊,我們可不是你那個溫順善良的文卿?!?/br>突然一聲嬌呵傳來,卻是妮可到來,她身后跟著的正是帶著賈南侍女以素一同前來的墨魚。白云道人還未及說什么,阿七便問道:“妮可,你去查探那位靈魂使的事情怎么樣了?可還有轉(zhuǎn)機?”聞言白云道人整個人震了下,他慌亂問道,“文卿,文卿怎么樣,我這些年一直沒有按照師傅遺愿斬情飛升,而是壓下修為日日用搜索之法,以求找到文卿的絲絲痕跡,卻遍尋不得,文卿他到底怎么樣了?”妮可白了他一樣,本來還準(zhǔn)備繼續(xù)奚落幾句,卻見阿七甚是關(guān)心的模樣,便撇了撇嘴,向白云道人方向伸過手去,“拿來?!?/br>白云道人愣住,“什么?”妮可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就是你當(dāng)年從你那寶貝靈魂使心頭取出來的東西,靈魂使的源珠?!膘`魂使都是在司大人的幫助下統(tǒng)一后天形成的,天生就沒有心臟,代替心臟運行的是一顆相當(dāng)于靈魂使半身的源珠。那位叫文卿的靈魂使肯把自己這個切身之密告知這白云道人,可見當(dāng)真是信任他到了極致。白云道人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從貼近心口的內(nèi)衣口袋里取出一粒彈珠大小,散著金色微光的圓珠。妮可一把搶過,邊看邊念叨,“挺漂亮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靈魂使的源珠,和原小子那廝的靈魂珠蠻像的,哎,”妮可把珠子往阿七的眼前晃了晃,“對吧小小七,你說司大人造出的我們靈魂使的源珠和靈魂珠那般相似,你說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喂!”白云道人,見妮可把屬于文卿的源珠肆意揮動著,終于忍耐不住粗聲警告。妮可回瞪了他一眼,安靜下來,只見她把那源珠往她的心口處隱去。白云道人緊緊盯著她的動作,只見隨著圓珠的逼近,一縷金色的細(xì)線從她的心口被引出來,緩緩流淌進(jìn)那粒圓珠中,隨著金線的進(jìn)入,那圓珠的金色光芒也慢慢有了流動的光芒,顯得富有生命力,最后,妮可將那金色光珠收回體內(nèi)。白云道人深深看了妮可身旁的阿七一眼,并沒有出聲阻止妮可的動作。許是見他表現(xiàn)還良好,妮可破例解釋道,“這文卿的靈魂雖然因為是靈魂使的靈魂,不屬這世間的閻羅王府管轄,得以留在世上數(shù)十載,不過,也耗損了不少靈魂之力,暫時讓他在我的內(nèi)府溫養(yǎng)些時日吧?!?/br>白云道人垂了下眼,似乎還想問什么,卻最終沒有開口。妮可煞有興致的盯了他半晌,得意洋洋的哼哼起來,就是不說話。阿七見她的怪模樣,搖了搖頭,走上前開口道:“白云道人,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何文卿他一定要作為賈文卿留在賈府生活,為何后來你修道有成回去找他,他卻不肯跟你離去,還有為何他死后你遍尋他的靈魂而不得?”白云道人面色有些痛苦,有些猙獰,最后終是歸于凄苦。阿七見狀嘆息了聲,繼續(x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