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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往的人群,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上班族都出來吃午餐了,還有不少養(yǎng)狗的人帶著他們的毛小孩出來散步。誰都沒想過一部在馬路上奔馳的賓士車,裡頭的少年等等要被賣去另一戶人家的家中。這種有錢人的游戲,他只是被玩在手裡的籌碼。這趟路程比預期的還要快,可能凌伊心中還是抗拒著被「賣」到陸英家吧,天知道他等一下要以什麼姿態(tài)面度陸英。對,他現(xiàn)在是秀楠,是一個陸英花十個億買來的小奴。「到了?!?/br>小青下車,許辰下車后幫忙打開凌伊的車門,拖著不情不愿的他下車。凌伊站在車前,望著陸英家別緻的樓房,他跟藍少呈的喜好類似,差別是這裡沒有藍少呈那氣派的花園,只有門前大約五六坪的小花園,種了幾株多rou植物,旁邊還蓋了座池塘。這棟樓約四層樓高,佔地滿大的,外牆漆成淺棕色,陽臺也種滿了藤蔓植物。門口是半圓型的拱門,門前老早就站著一位等候多時的長者。以在市區(qū)來說,陸英這房子也夠氣派了,在車水馬龍的黃金地段還能買到佔地大的房子。兩旁都是高樓大廈,唯獨他是四層樓房,多麼囂張。「秀楠少爺。」長者欠身,恭敬的招呼著凌伊他們。雖然在藍少呈宅邸時也被叫著凌少爺,不過來到陸英這后,他是被「買」來的,也是以少爺?shù)纳矸帧A枰敛挥X得是禮遇,反而是種屈辱。許辰推著凌伊到門口,小青依然站在車前,面無表情。凌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長者,不知該說什麼,長者以先行發(fā)話了:「秀楠少爺請跟我來,不用感到特別拘束,陸少爺人很好的。」不知為何,凌伊覺得這長者雖然表現(xiàn)得規(guī)規(guī)矩矩,但看他的眼神似乎帶有點怒氣。凌伊點頭,跟著長者進到屋子裡,在門前時,他回頭看著許辰,許辰用唇形吐著氣音,凌伊思考半晌終于懂了,丫的許辰這臭家伙在笑他好自為之。藍少呈家的走狗大概只有許辰最有情緒了,看,小青跟他有一餐的情緣,在車前規(guī)規(guī)矩矩看著他,連點想法也沒有。直到聽見關(guān)門聲,凌伊才真的死了心,自己確確實實被賣了。只是這裡跟他想得不一樣,太安靜了,藍少呈家有一大堆僕人,可是這裡連一個人影眼看不見,除了領(lǐng)著他的這位長者。看出凌伊的疑惑,長者回答:「這裡是陸少爺?shù)牡谌龡澴≌?,他平時不往這跑的。秀楠少爺?shù)姆块g在二樓,請隨我來?!?/br>所以陸英不在?知道這訊息的凌伊特別高興,至少他可以有些時間作足心理準備,不用馬上戴上個面具,在陸英面前當個他不認識的「秀楠」。地上鋪滿了羊毛地毯,渲染成暗紅色的地毯雖看不出髒,不過凌伊看得出來每天都有人清理過,地板上連點毛髮也沒有,角落還放著大型吸塵器,和打包好的垃圾。跟著長者上了旋轉(zhuǎn)樓梯來到二樓,二樓有許多房間,每個房門漆成鵝黃色,上面掛了不同的花束,定時更換,沒有枯萎的。陸英的資料中他很喜歡花花草草,跟陸秋一樣。長者帶著他來到二樓一扇掛著紫羅蘭花的房間前,剛好位于二樓走廊的末端,他拿出一串鑰匙,選了一把鑰匙頭刻了紫羅蘭花的鑰匙,插進門孔,轉(zhuǎn)開,印入眼簾的是跟藍少呈房間差不多大的空間。凌伊的行里不多,準確說他只帶了藍少呈給他的手機,他要他隨身攜帶著,以便在陸英家時好聯(lián)絡(luò)他。為預防陸英查看他的電話,心思縝密的藍少呈還特別提醒他密他重要訊息時,千萬別太明白著說。「陸少爺說了,他晚上會來,請秀楠少爺好好準備,然后衣物和個人用品都已幫您放好了。在晚上到來前,秀楠少爺都可在這隨意參觀,可是房間都進不去,因為都鎖住了?!归L者站在門口,看著環(huán)視房間的凌伊,問:「秀楠少爺還有什麼問題嗎?」「能出去嗎?」凌伊剛剛看這附近滿繁華的,現(xiàn)在才中午,他真的會閒到發(fā)慌。「不能的,請秀楠少爺見諒?!归L者看看凌伊難過的樣子,于是指了下桌上的電腦,「玩?zhèn)€游戲,如何?」丟下不知所措的凌伊,長者離開后凌伊大字形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面還變態(tài)的設(shè)了一面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副皮囊怎麼一面之緣就吸引上陸英了?他揉捏著他的臉,??!會痛呀,本想欺騙自己是夢,看來還是別自欺欺人,乖乖想著晚上時要用什麼樣的姿態(tài)面對陸英。凌伊體會過待在藍少呈身邊奢侈的感覺后,看著那疊衣服,都是有牌子的,質(zhì)地都很好,還有個人用品也不馬虎,如果把這當短期度假的話,陸英家是不錯的五星級飯店。看看浴室,跟想像中的一樣,雙人型按摩浴缸,馬桶乾濕分離,還附贈好幾包泡澡粉,各種味道都有,極盡奢侈。待在房間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剛剛長者還提醒他中午的時候記得到一樓用餐,不是送到房間這點真是服務(wù)不周到。閒著也是閒著,他突然想到藍少呈貌似說過陸英有間地下室,貌似有線索,于是決定在這房子到處看看。悄悄打開門,走廊上沒有任何人,從欄桿處望下看,一樓也沒人,倒是廚房傳來金屬敲擊聲,看來是有人在準備午餐。凌伊先從二樓開始探險,他嘗試著打開每一扇門,然而正如長者所說,每一間都鎖著,且每一扇房門都掛著不同的花,其中當他到掛著洋桔梗的門前時,停頓了下,想起了陸秋。陸秋,他住這裡嗎?環(huán)繞了二樓一圈,一點線索也沒有,唯一覺得不同的是大家都是鵝黃色木門,在接近三樓處有一間房門是深咖啡色木門,門上沒有掛著花,可是也是鎖著的。二樓啥都沒有,那就去三樓。凌伊小跑步跑上三樓,他有些失望,三樓跟二樓一樣沒什麼,一樣的房間數(shù)量,只是少了那深咖啡色木門。但他心中存疑,難道每一間都鎖著嗎?沒有漏網(wǎng)之魚?他一間一間試著,直到在放著玫瑰花的門前,那扇門被他打開了!凌伊沒心理準備這門會被他輕而易舉開啟,剎那間失去重心,推著門往前倒,幸好他反應快,站穩(wěn)住腳步。「你是?」凌伊勐然抬頭,有人!他看向前方,錦華穿著羊毛白上衣,很長,蓋住了他的臀部,他下半身穿著很短的黑褲子,坐在床沿,長長的髮絲散落在他的肩上,窗外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微風吹起,秀髮飄揚,他美得就像一幅畫。凌伊拍拍身上的灰塵,小聲問:「我能進來嗎?」錦華輕輕點頭,拍了拍身邊的位子示意凌伊坐在他的床上。凌伊邊走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