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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凝神養(yǎng)生的藥,也是由著我葉家祖?zhèn)魉幏街频模羰切诺眠^我,等會我也一并開了送過來可好?!?/br>“好?!备邓c點頭,輕聲答應(yīng)著?!爸耙恢笔亲尷钐t(yī)瞧著病的。”葉宸思量片刻便道,“傅小少爺?shù)牟。視屠钐t(yī)交接,不過還是得問問,可放心由葉某來診治?”傅霜看看葉宸,又看看凌雪寒,點了點頭,“自然是放心的。”-葉宸走時,由著凌雪寒親自出來送他。天公不作美,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葉宸撐著傘,人已踏入雨中,卻又堪堪止住,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凌雪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未曾想,陛下賜你的姻緣,竟是如此特別?!?/br>葉宸的聲音在雨中不禁帶了幾分縹緲?!熬鼓苷业竭@般相似的人,我看除了那雙眼睛,怕是別無二致了吧?!?/br>“傅小少爺不過十七歲,真是個好年紀,對吧?!?/br>“你想說什么?!绷柩┖糁冷罏r瀝的大雨看他,一時之間竟看不清那人的神情,是嘲弄是笑意還是其他。葉宸極輕極慢的笑了一聲,“我不過是想將軍洞悉自己的心意,無論是動情幾分,都該想想是為了誰。亦或者,你也該告訴傅小少爺,畢竟這世上的事都得講究你情我愿不是么?”“夠了?!绷柩┖嫔珓C然,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nongnong的不悅,“與你無關(guān)?!?/br>“對,向來與我無關(guān)?!?/br>葉宸沒再說什么,撐著傘抬腳便走了。凌雪寒站在那檐下許久,像是在思量什么。許是這落雨聲擾人心神吧。傅霜服了葉宸給開的藥,因為舊病纏身,也是足足病了五天才好。自成親之后,凌雪寒與他雖然每日同塌而眠,但最親密也不過是將人攬在懷里罷了,卻再也沒做過什么逾距之事。凌雪寒七天的婚假消了便要開始上早朝。待每日傅霜醒來,柔軟床褥之上每每只剩下他一人,身邊也早已沒了溫度。自新婚之夜后,兩人見面的時間也少了許多。有時候下了早朝,凌雪寒還會留著議事,回來也是極晚了。傅霜受涼的病早就全好了,也是聽若晴說了自己別院里帶下來的那幾箱書也被送到了將軍府,早前便說想去書房里看看了。那書房是凌雪寒的,原是想重新劃一間給傅霜的,可是后來他又改了主意,現(xiàn)用珠簾隔著一分為二,將右邊劃給了傅霜。那幾箱書已經(jīng)被整齊的疊放在書架上,傅霜隨便取了一本話本便看了一會兒,便又取了紙筆,人也坐在了書案前。若晴站在案前開始磨墨,“小少爺,想寫新故事了?”“嗯?!备邓獜潖澴旖?,“這次想寫兔子精的故事?!?/br>“兔子幻化的姑娘嗎?”傅霜搖搖頭,聲音低不可聞,“不寫姑娘……”若晴故意露出了然的笑容,揶揄道,“那不如寫個將軍和兔子精的故事可好?”“……”傅霜突然就不說話了,只是臉紅著,沒有理會若晴的揶揄,隨即提筆便開始寫。想是有些無聊了,若晴便說起了一些下人之間傳著的事。“奴婢聽這兒的下人說,將軍本有退婚之意,甚至還去找了皇上,可沒成。不過奴婢看將軍現(xiàn)在對少爺甚好的樣子,全然不像是假的?!?/br>傅霜提筆的手一頓,張了張嘴又沒能說出話來。若晴停下磨墨的手,問道,“少爺可是餓了,奴婢吩咐廚房讓他們給您做可好?!?/br>“我不餓,不過你去問問茯苓,”傅霜咬了咬筆頭,后半句愣是沒有說出口。若晴掩著嘴輕笑道,“奴婢知道了,將軍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必定都問來?!闭f完便推門出去了。傅霜繼續(xù)提筆寫著,寫寫停停的,連墨跡上了臉都沒發(fā)覺。沒過幾日城中便開始流行這一部新奇的話本,是講著前朝那俊美的惡將軍如何看上了狡黠機靈的兔子精,卻又被人騙的團團轉(zhuǎn)的故事。凌雪寒自然是無暇去關(guān)心這些街頭流傳的話本的,只不過偶然間聽同僚提了幾句。兔子?還真是像。第五章據(jù)若晴所說,那話本賣的極好,甚至到了街知巷聞的地步。但是傅霜因著這幾日凌雪寒的態(tài)度高興不起來。即使遲鈍如他,也感覺到了近日來凌雪寒的冷淡。說來也奇怪,知道被賜婚之時,抗拒的是他,可是真真見了人,腦袋里一片混沌的也是他。他想的不多,也只是瞧著那人好看,又覺著那人哪里都好,想著貪心些,想日日見著那人而已。他也知道,這算不上什么兩情相悅,至多也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只是傅霜覺著無論什么事,都還是要好好說清楚比較好。他自幼不與人接觸,又在那偏僻安靜的地方長大,自是受不了彎彎繞繞。本想趁著凌雪寒上早朝之前與他說說這些事,卻依然自然而然睡過了頭。他對自己這愛睡懶散的習性也是沒法子,只得等凌雪寒下朝回府。只是朝堂之事繁復(fù)紛雜,常常沒個定數(shù)。結(jié)果這一等,竟是便到了深夜。傅霜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內(nèi)的圓桌前,右手撐著下巴,堪堪灌下一碗醒神湯又嗆著了。他歪著腦袋靠在了桌上,左手還一下一下的刮著茶杯。桌上放著一本話本,原是想解悶看看,卻是越看越悶,直讓人困得不行。“小少爺,奴婢看不如就先睡下吧,您這么等著也不是辦法。”若晴收了那空碗道伸手輕輕拍著傅霜的背。她同時也在擔心傅霜的身子。傅霜搖了搖頭,又輕輕咳了兩聲,“若晴,你幫我去看看將軍回來了沒?!?/br>“是?!?/br>若晴推開門便出去了,沒一會兒,傅霜便聽見屋外一陣吵鬧之聲,他滿是疑惑的起身過去打開門。正正對上門外的茯苓若晴,還有被兩個小廝扶著的凌雪寒。凌雪寒此時像是暈的厲害,連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眼睛閉著,又像是睡著了。“這是怎么了?”“小少爺,將軍他喝醉了?!避蜍咻p聲答道。凌雪寒怕傅霜被叫夫人不習慣,便吩咐了下人隨著若晴一并稱呼傅霜小少爺即可。傅霜張了張唇,轉(zhuǎn)而輕聲應(yīng)著,“那,快把他扶進來吧。”人影搖動,只聞珠簾被掀開放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傅霜好好地待在一旁,本想搭把手的,卻不想凌雪寒此時卻睜開了眼睛,又對上了他的眼睛。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一雙桃花眼里盛滿柔情,單手便攬過傅霜,直接倒在了人身上,還緊緊閉上了眼。“啊…”傅霜被壓得直直后退了好幾步。這人一身酒氣,簡直醉得一塌糊涂。凌雪寒常年習武,身子骨自然不是病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