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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淮慎一個人,無法無天,他又是個招搖的,就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斷袖。陳淮慎喜歡那種纖細的,但又不娘娘的男人,還要帶點英氣,最好帶點儒雅。陳淮慎最不樂意的就是去找伶人館,被叫一聲官爺他覺得會不舉一年。于是他發(fā)掘了兩個具有潛力的地方,青樓和酒樓。青樓是個好地方呀,不像勾欄院,去的都是一臉下流樣,文人墨客沒事喜歡去青樓聊聊天,聽聽曲,吟幾首小詩,作幾幅對子。酒樓也是個好地方呀,書生才子去喝兩杯小酒,唱幾曲小調(diào),探討一下詩詞歌賦,思考一下人生哲學(xué)。陳淮慎表示,讀書人嘛,都有幾根傲骨,雖然大部分和弱雞似的,沒關(guān)系,敲打敲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陳淮慎交往過不少“朋友”,都覺得不大對勁,終結(jié)在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上。一個兩個還好,問題是數(shù)量還不少,久而久之,大家覺得這就是欺騙別人的感情。之后陳淮慎的獵艷就極少成功。陳淮慎縱覽兵書,陳老爹給他講過很多行軍打仗的要點,跟著老爹逛過軍營,訓(xùn)過新兵,還偷偷跑出去參過軍。一來是陳老爹被先帝迫害地不輕,至今陰影猶存,堅決不讓,表示,搞斷袖老子都忍了,你想去打戰(zhàn),老子斬了你。二來是參軍的經(jīng)歷太慘痛,軍營里烏煙瘴氣,上面克扣軍餉,互爭戰(zhàn)功,下面一群落弱殘兵,不堪入目。陳淮慎的一片雄心還沒燃起來就被撲滅了,只好灰溜溜地自己回來。之后再也沒說要去當(dāng)將軍的事情。陳淮慎轉(zhuǎn)了個路子,開青樓,開酒館,開賭坊,也賺了不少銀子。每當(dāng)陳淮慎搖著扇子走在路上瞎逛的時候,內(nèi)心總是寂寞的,哎呀,俺媳婦兒呢。☆、楔子和正文之間的那叫啥這天,小書童跑過來對他說:“少爺,有人送了拜帖給你,約你去酒館一聚。”陳淮慎接過來,翻開一看,字跡大方凌厲。點點頭:“好看嗎?”小書童忙說:“好看好看,比少爺你還好看?!?/br>摸摸下巴:“娘嗎?”小書童搖搖頭:“不娘,一看就是讀過書的人?!?/br>陳淮慎嘿嘿一笑,雙手一拍:“走起?!?/br>陳淮慎換了身衣服,理了理發(fā)冠,興匆匆地跑酒館去會美人。打開門一看,擦,這威武的漢子。來人一身華服,五官立體,棱角分明。身體的線條一看就是習(xí)武之人。這種人,做情人是不行的,情敵倒是很有可能。陳淮慎走過去抱拳問好。兩人坐下來。陳淮慎:“以前沒有見過公子?”來人說:“在下昨天剛到杭州,久聞陳公子的才名,特來拜會?!?/br>陳淮慎一拍大腿:“哎呀!我娘子要生了,先行告退,下次再約?!闭f著起身要逃。來人一陣掌風(fēng)關(guān)上了門:“在下名叫林城司?!?/br>陳淮慎右眼皮跳啊跳,回頭說:“和皇帝同名啊,真巧?!?/br>林城司點頭:“是啊。”陳淮慎:“在下才名倒是沒有,惡名確實昭著,不知林公子找我有什么事?!?/br>林城司:“陳公子不坐下來說嗎?”兩人又重新坐下來。林城司:“令尊可好?”陳淮慎:“還好,人老了,難免出一些問題?!?/br>林城司:“陳將軍威名尤存,虎父無犬子啊?!?/br>陳淮慎客氣:“哪里哪里,在下不是犬子,卻是個登徒浪子?!?/br>林城司:“聽聞陳公子曾經(jīng)當(dāng)過兵。”陳淮慎臉色不變,擺擺手:“謠言,都是謠言。”林城司:“縱觀當(dāng)今形勢,戰(zhàn)火是必不可免的?!?/br>陳淮慎一拍大腿:“哎呀,我們家商鋪著火了,下次再聊?!?/br>陳淮慎跑了出來,舒了口氣?;厝サ穆飞嫌钟龅搅艘粋€熟人,一朵曾經(jīng)摘不下來的高嶺之花。高嶺之花今天主動和他打招呼:“今晚白云山上有個廟會,陳公子去嗎?”陳淮慎矜持地微笑:“高公子開口,自然要去的?!?/br>高嶺之花:“不見不散?!?/br>陳淮慎揮揮手目送他離開。陳淮慎回家又換了身衣服,重新?lián)Q了個發(fā)冠,意氣風(fēng)發(fā)地出發(fā)了。爬到山頂以后,逛了兩圈也沒看到不見不散的高嶺之花。選了顆高高的樹跳上去看看月色,卻聽見有人在抽泣。陳淮慎四處觀望了一下,一個中年婦女蹲在墻角抹眼淚。走過去蹲在她的對面,問道:“阿姨,你哭什么呀?!?/br>女子:“看著大家現(xiàn)在這樣子,我忍不住想起我的幺兒?!?/br>陳淮慎:“他怎么了?!?/br>女子:“當(dāng)年日子不好過呀,我兩個兒子都活活餓死了,上有老母,下面還養(yǎng)著四個孩子,沒辦法呀?!迸游嬷炜蘖似饋恚骸昂腿藫Q了孩子。”女子說:“也許真是報應(yīng),我的孩子就活下來一個,可是想起當(dāng)年的事情,還是接受不了,再也沒來看過我。他怨我,怨得對,我都恨不得自己去死,可是我又怕死,我怕去了下面,幺兒問我一句,娘,你怎么把我送給別人吃了呢,我該怎么答,我該怎么辦呀。”女子哭得肩膀一顫一顫的。旁邊一路人走過來,嘆了口氣,接口道:“是啊,這樣的人也不少。前些年,苦著苦著也就習(xí)慣了,等著解脫了也好,難道還有什么更糟的嗎。可是這些年突然太平了,反而夜里害怕的睡不著覺,就怕哪天一醒過來,還要再過一遍這樣的日子,那還不如死了痛快?!?/br>另一人說:“唉,想想杜將軍在世的時候,興衰更替,不過短短數(shù)年啊?!?/br>林城司走出來:“陳公子,好巧。”陳淮慎:“不巧不巧,林公子真是煞費苦心?!?/br>林城司:“本來都是事實,不是你不去看,它們就不在?!?/br>陳淮慎:“在下有事,恕不奉陪?!迸ゎ^就走。第二天,一商戶老板想要和他談?wù)劦昝娴氖虑椤?/br>陳淮慎醞釀了一堆說辭在肚子里,結(jié)果第二天什么也沒用到,對方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說完了事情,老板感慨道:“其實,我兒要去參軍了?!?/br>陳淮慎:“參軍?”老板:“當(dāng)年我在杜將軍手下當(dāng)過兵,他說,一個國家最可怕的不是戰(zhàn)爭,而是沒有希望。無休止的戰(zhàn)爭只會磨滅人們的希望。”杜云義說:“戰(zhàn)爭有兩種,一是為了掠奪,一是為了和平。今天,站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要知道,你們舉起長矛,不是為了殺戮,不是為了榮耀,不是為了財富,不是為了權(quán)利。你們是為了未來,終有一天,你們的子女,或者是子女的子女,不用再拿起武器抗擊敵人,不用再夜半驚醒,不用再衣食不保,不用再面對血腥。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