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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個了,行不行?”還很依依不舍,“我乖孫的晚飯呢?!?/br>韓冬很尷尬,便說:“要不,算了吧?”呂子豐看她這樣子,想想也還是不好拿,就同意了。老太太大喊:“不要錢???好人吶!”然后拿過信紙千恩萬謝地走了。送走老太太,兩人一回頭,后面站著一排的人:“免費(fèi)?也幫我寫一張吧!”韓冬:……人民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沒多久,他們就沒紙了,村民從來了白布條。又沒多久,他們就沒墨了,村民送來了草汁。到天黑才放他們回去。韓冬坐在屋子里嘆息:“明兒不去了,我的手都要斷了?!?/br>呂子豐給他捏了捏:“餓了呢,晚上吃什么?”韓冬:“土豆還是地瓜?”呂子豐:“突然不想吃了。”韓冬:“我也是?!?/br>兩人嘆了口氣,坐在桌子旁邊憂傷。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韓冬去打開門一看,正是今天中午的那個老太太。老太太捧著兩個碗進(jìn)來,往桌上一放,叮囑道:“一碗雞湯一碗雞血,要趁著新鮮吃哦?!?/br>兩人連忙道謝,目送老太太離開。呂子豐捧著雞湯道:“要是有碗飯就好了。”韓冬眨了眨眼睛:“其實,饃饃就好了?!?/br>正說著,又有人敲門。兩人真的得到了他們想的饃饃。呂子豐咽了咽口水:“我是不是已經(jīng)瘋了?”韓冬認(rèn)真道:“好人有好報呀!”呂子豐虔誠地合手:“那我再許個愿望,我希望我爹明天來接我?!?/br>半夜兩人抱著取暖睡得正香,呂子豐被提著衣領(lǐng)拎了起來,睜開一條縫看了看,驚叫道:“娘啊!”呂冠清給了他一腦袋:“娘個屁,老子是你爹!”呂子豐反手扯住韓冬的衣服:“醒醒,我們要回去了。”韓冬爬起來,閉著眼睛喊了聲:“將軍?!?/br>呂冠清拿大衣給他們一罩,兩邊扛著一個走了出去。結(jié)束了所謂歷練人生,呂子豐又是一個能跑能蹦能闖禍的公子爺了。可是他卻乖了不少,也不想著跑出去打架,天天趴在韓冬身邊陪他寫字看書。韓冬煩了,他就在旁邊打兩套拳。幾乎是形影不離。呂冠清就算不靠譜,看著也發(fā)覺出不對??v然改變很讓他欣慰,但呂將軍決不相信出去混了一圈野生的就能變成家養(yǎng)的。呂將軍放下了公務(wù),做賊一樣蹲在窗戶后面偷看自己兒子。他萬萬沒想到呂子豐做了一個讓他心驚的舉動,他湊過去親了韓冬,韓冬微惻了一下頭,又繼續(xù)看書。呂子豐像偷腥的貓一樣坐在一邊吃吃地笑。呂冠清呆住了,連自己沉重的呼吸聲都能聽的見。呂冠清踢開房門,指著他們:“你們剛剛,做了什么?”兩人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呂冠清壓著怒火,急促地呼吸,又問了一次:“你們剛剛在做什么?”韓冬向前走了半步,呂子豐攔住他,喊道:“爹,我喜歡他,我親他了?!?/br>呂冠清咆哮:“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他是個男人!你也是男人!”呂子豐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道:“可我就是喜歡他,他是男人我也沒辦法?!?/br>呂冠清一巴掌扇了過去:“你可以一事無成,你可以揮霍玩樂,但你不能做一個斷袖!你對不起呂家列祖列宗,你對不起你自己!”韓冬抱著他,呂子豐一擦嘴角的血跡,也怒道:“你從來不管我。你又憑什么管我喜歡什么人!”呂冠清又是一巴掌:“憑我是你老子!”呂子豐氣急:“我要當(dāng)兵,你說不許,我要科舉,你也不許。現(xiàn)在我有喜歡的人了,你還是不許。你巴不得我沒出息,巴不得我過不好,有你這樣的老子嗎?”呂冠清抓只他的手臂往外拖,喊人:“老嚴(yán)!把這個兔崽子給我關(guān)起來,誰都不許放他出來!”呂子豐哭道:“你為什么總是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的努力,還瞧不起我的感情?”呂冠清不理會,拖著他往柴房走,韓冬跟在后面,不敢插嘴。呂子豐吼道:“你才不是我爹,我不認(rèn)你做我爹!你從來沒給過我尊嚴(yán)?!?/br>呂冠清把人往柴房里一丟,鎖上大門,說:“在老子面前,你有個屁尊嚴(yán)!”呂子豐在里面聲嘶力竭地吼,問候自己的祖宗的十八代。呂冠清看了一眼身邊的韓冬,疲憊地說:“你走吧,我給你銀子,你走吧。”呂子豐在里面喊道:“爹!”韓冬垂著頭沒說話。呂冠清說:“男人是不會喜歡男人的。你們只是太小了,一分開就不會記得了?!?/br>呂子豐哀求道:“我是認(rèn)真的,韓冬,你不要走,求你不要走?!?/br>呂冠清暴躁道:“你吵個屁!”拖著韓冬往遠(yuǎn)處走了。兩人到了沒人的地方。呂冠清說:“韓冬,是我收留了你?!?/br>韓冬點點頭。呂冠清:“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送走你們?”韓冬點點頭。呂冠清:“新帝登基了,我要輔佐他。外戚干政,是死罪。當(dāng)今太后,也就是家姐,是逃不掉的。這是唯一的辦法,呂家遲早要沒的。他要是聽話,還能快活一些,他要是不聽話,他也要跟著我們?nèi)??!?/br>呂冠清:“只要他熬過去,他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不能玩男人,這是一個做父親的心,你能明白嗎?”呂冠清按著他的肩膀:“你還小,不懂事,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一分開你就會明白了,什么喜歡,全都不是你們的錯覺。”韓冬抬起頭:“要不是呢?”呂冠清看著他,半晌道:“那就以后再說?!?/br>韓冬:“我和他說兩句話就走。”呂冠清瞥了他一眼:“隨你?!?/br>韓冬跑到柴房外面敲了敲,說:“我要走了。”呂子豐坐起來:“你要去哪里?”韓冬:“我想去當(dāng)兵,等我哥哥。”呂子豐趴著門說:“那我也去。你等我?!?/br>韓冬想了想:“要是很多年以后,你還想著我,那是不是就是喜歡了?”呂子豐連忙說:“我會?!?/br>這是一場還沒有開始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的反抗。這是一場還沒有挽救已經(jīng)被終結(jié)的戀情。這是一場還沒有準(zhǔn)備已經(jīng)被來臨的離別。呂子豐十五歲的時候,和韓冬分開了。韓冬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順著自己的記憶,回到了家鄉(xiāng)的小鎮(zhèn)。他爹是個賭徒。當(dāng)初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吃飯都是個問題。他爹好吃懶做,還嗜賭成性。賭錢輸了,賣了哥哥,韓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