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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想要跳下去,“爹!”背后寶兒喊道,“你要做什么呢?”船主愣住了:“寶兒?”連忙沖過去抱住他兒子,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喜極而泣:“哎喲我的寶兒,我的寶貝,你沒事兒喲。”寶兒點(diǎn)點(diǎn)頭:“寶兒乖乖的,剛剛?cè)ヅ赃叧詵|西了?!?/br>船主安慰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好。爹帶你回去吧。”然后牽著兒子的手讓船夫回去。周圍一圈被這船上快速而頻繁的跳水表演吸引的一干人等,看見鬧劇結(jié)束,船只返航,也都興致缺缺地散開了。可是,前面幾個都是會游泳的,楊濟(jì)卻是真的不會游泳。陳淮慎抱住他的時(shí)候,楊濟(jì)已經(jīng)喝了不少水。實(shí)在是,今天日子不好。陳淮慎拖著他游上了岸,楊濟(jì)躺了好一會才緩過勁。被嗆得肺疼,呼吸急促。楊濟(jì)擰擰身上的衣服,有氣無力道:“我先回去換身衣服吧?!?/br>陳淮慎:“怎么回去?走回去?穿著濕衣服走半個時(shí)辰,那可不行?!?/br>楊濟(jì)問:“你的銀子呢?”陳淮慎搖頭:“落船上了?!?/br>楊濟(jì)無奈道:“我也是?!?/br>陳淮慎抖抖衣擺,說:“不行,你得換身衣服,這樣要著涼的?!闭f著帶他去了一家成衣店。陳淮慎對老板說:“借我們兩件衣服,我會差人給你送銀子的?!?/br>老板翻了個白眼,沒管他們。陳淮慎說:“我是左衛(wèi)將軍,真的是我?!?/br>老板嗤笑道:“你是左衛(wèi)將軍,我還是陳九期呢?!?/br>陳淮慎認(rèn)真道:“我指天發(fā)誓,一定還你錢,不然五雷轟頂?!?/br>老板伸手趕他們走:“一邊去?!闭f著不再他們,招呼別的客人了。陳淮慎抹了一把臉,逼我。趁著各人不注意,從架子上飛快地抽了兩件,拉著楊濟(jì)跑了出去。楊濟(jì):……一走出店鋪,天空打起了一個響雷。陳淮慎縮了縮脖子:“不會真要劈我吧?”楊濟(jì):……另一邊,邵十三拖著一條殘腿,游啊游……確實(shí)游不過梁源。梁源拖著他到了岸上,然后把人架起來就走。十三罵罵咧咧,梁源充耳不聞。動手吧,這廝皮特厚,一點(diǎn)也不會疼。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十三氣得生無可戀,消停了。梁源半路走著,就看見一個土地廟,把人放下來,說:“這好歹也是個神仙,我朝他拜拜?!闭f著跪了下去,磕了幾個頭。梁源說:“皇帝拜土地,這可是我頭一次。我敢對天發(fā)誓,我再騙你一句,我就變得和他一樣矮?!?/br>十三:……這是在土地面前說他矮啊。梁源一臉嚴(yán)肅道:“我只想和你說幾句話!你聽兩句不行嗎?”十三臭著臉,說:“嘴巴說不出人話嗎?你要說就快說?!?/br>梁源抿著嘴巴,認(rèn)真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是想見你才來找你的,如果這是假的,天打雷劈。”正是那道閃亮的雷電,這時(shí)候響了起來。梁源:……梁源:臥槽。初夏的雨,淅瀝瀝地下了起來。☆、避雨梁源動手把土地公的泥像搬了出去,掃開擋在前面的一列貢品,蹲著往里挪,靠邊找了個位置,朝著十三招手道:“進(jìn)來啊,快進(jìn)來,要下雨了?!?/br>十三轉(zhuǎn)過身想跑,梁源在后面說:“你再走三步我就點(diǎn)了你的xue把你拖進(jìn)來?!?/br>十三咬咬牙撩起衣袍,吃力地蹲下身挪到他旁邊。十三之前的風(fēng)寒就沒好,跳湖后穿著濕衣服走了一陣,梁源這沒眼力見的還一直叨叨,十三現(xiàn)在只覺得半條命都快沒了。梁源看他臉色白的嚇人,脫下身上外袍給他披上。十三滿頭都是冷汗,嫌棄地把他的外袍推開了。正值初夏,梁源只穿了這一件,脫了就是光著膀子,十三往他那邊一推,本來地方就小,手指就恰好滑過他的胸膛。梁源火熱的體溫,被十三冰涼的手指碰到打了個激靈。梁源摸摸他的額頭,把衣服蓋到他身上,威脅道:“你再不要我就抱著你了。”十三將外袍往下推了推,裹在左腿上,抿著嘴不說話。梁源心痛道:“痛嗎?我?guī)湍闳嗳啵俊?/br>十三有氣無力的說:“別動。”睜開眼睛瞄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也不用受罪了?!?/br>梁源委屈地抱膝埋頭,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梁源說:“對不起?!?/br>梁源嘆了一口氣:“當(dāng)年我發(fā)現(xiàn)你跳下懸崖,我就后悔了?!?/br>梁源讓人送了一截手臂給譚秋夕,如果她說服不了十三,第二天早上沒有回來,那梁源就親自帶人將十三抓回來。梁源也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在知道十三來歷不凡之后,就編著一些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話去欺騙他,好似在玩鬧一樣。根本不需要他一個皇帝去做這些事,細(xì)作應(yīng)當(dāng)交由大理寺審問,可他卻好像玩上癮了。他想了很多種結(jié)果,一定要把邵均安留下。事情沒來得及,啟國的人來接了。情急之下,只好又編了個漏洞百出的劇情,隨便找了幾個借口將人關(guān)起來。聽見邵均安要他放他們走的時(shí)候,梁源生氣了。他不顧他的安危,就是要走,走!梁源小心眼地覺得,雖然自己騙了他,但對他也是極好的,邵均安怎能如此不近人情。等到第二天日出,都沒有接到譚秋夕的任何消息。梁源懷揣著滿腔怒火,緊緊握著劍柄,帶上一撥人就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走近破廟的時(shí)候,梁源看見躺在地上的譚秋夕,心里咯噔一下,只剩下“不妙”兩個字,連忙沖過去將人搖醒,問:“均安呢?邵均安呢?”譚秋夕睜開眼睛,還是一片模糊,被搖得頭暈,好半天才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抓著梁源的袖子說:“快去找他,他可能要出事了?!?/br>梁源大聲喊道:“人呢!去哪兒找?”秋夕捂著腦袋:“應(yīng)該在附近,沒回去?!?/br>梁源急了,余光瞟見地上的水壺,問道:“這附近哪里能打水?”侍衛(wèi)連忙答道:“這附近林子里有條小溪?!?/br>梁源拽著他往外走:“帶路,快!”十三果然往這邊走了,也沒想過隱藏蹤跡,一路跟著,梁源不詳?shù)念A(yù)感越來越濃。直到到了懸崖的邊上,看見留下來的那一盒藥丸,梁源連吸氣都要忘了。什么怒火,什么擔(dān)憂,都被一盆冒著煙的冰水給澆了一遍。梁源走到斷崖的邊上,從上面望下去,一片濃厚的迷霧,梁源閉上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梁源說:“下面是一條急流,我想你應(yīng)該死了,又奢望你可能還活著。我派了無數(shù)人下去找你,一遍又一遍??伤麄兌几嬖V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