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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令新生開心的除了休息或者坐下來拉歌之外,還有等著那些要做班級集體活動的學長學姐們帶著各種冷飲水果來探望他們。但是這種活動往往是路卿宇最煩的。好好的一個沒有課的下午,本來能夠悠閑地在宿舍睡午覺睡個飽,再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任窗外的陽光多么熱烈紫外線多么強,宿舍里開了空調(diào)一關(guān)窗關(guān)門,就舒服得讓人再也不想出去。可是明明是一個這么消磨人意志的下午,卻要在最熱的時候起床出門,再去把那該死的飲料水果一箱箱地從校門口搬到聯(lián)系好的班級,蹲在戶外隨便一個地方和根本不認識的新生搞活動。說真的,每逢這種時候,路卿宇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路卿宇中午翹著腿在宿舍追劇啃泡面的時候還在提心吊膽今年這個鬼活動什么時候要開始的時候,班群上就發(fā)了通知。“團支書何琳:各位同學中午好!經(jīng)過統(tǒng)計我們班級的無課表,班委決定在今天下午和英語1X班進行聯(lián)誼活動。請等會兒圖片上有名字的同學于今天下午2:00到校門口集中搬運物品,剩下沒有點到名的同學于2:40準時集中十五十六棟宿舍樓中間的籃球場。謝謝合作!”路卿宇點開通知欄,瞥了一眼那條通知,瀏覽了一遍圖片上沒有點到自己的名字,便又切回去繼續(xù)追劇了。可是即使他不用搬東西,可是突如其來的通知一下子把他今天下午要補個眠的計劃給打亂了。他瞬間變得低氣壓了起來,就連剛才還看得津津有味的劇也絲毫沒有心情去看了。沒辦法,路卿宇只得趕快把泡面吃碗,洗了碗之后洗漱一番便上床睡午覺去了。路卿宇昨晚修改小組作業(yè)改到了接近凌晨兩點鐘,困到不行,此時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下午鬧鐘響起來的時候,路卿宇還處于深度睡眠之中。迷迷糊糊地摸到了枕邊的手機,瞇著眼睛在視線一片朦朧之中點了個“稍后提醒”之后,眼睛一閉,馬上又睡了過去。鬧鐘第二次響起來的時候是在十分鐘之后。路卿宇定睛看了看時間,一個激靈,馬上從床上蹦了起來,下了床才發(fā)現(xiàn)宿舍里就只剩下了肖言一個人。他馬上穿好鞋,上廁所洗臉,拿起手機就出門。醒是醒了,可走在路上的路卿宇眼睛還是睜不開,腦袋昏昏沉沉的,每走一步太陽xue都會抽痛。他幾乎是靠著求生欲走到了目的地。籃球場旁邊被宿舍樓擋出的一小塊陰影幾乎是被來得早的人占據(jù)了,路卿宇瞇著眼睛尋找了一圈,無果,只得走到方澤衛(wèi)和陳浩洋占據(jù)的小樹底下。剛栽下的小樹苗幾乎沒有什么遮陽能力,樹干纖瘦,枝葉稀疏,總有大片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枝葉落下。不僅沒有遮陽能力,看樹枝上那些已經(jīng)被曬得蔫蔫了的嫩綠的小樹葉,路卿宇心中不禁思考著這棵樹到底會不會被曬死這個問題。不過嘛……能遮住一點是一點,有總比沒有來得好。肖言匆匆趕到的時候,聯(lián)誼活動也差不多開始了。在他們點名的期間,被每一屆軍訓(xùn)新生戲稱為“曬谷場”的籃球場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排了兩個班的新生了。看他們軍訓(xùn)服和臉上的汗,應(yīng)該已經(jīng)訓(xùn)練了有那么一段時間了。被教官指揮著踢正步和敬禮,做不好的還被要求卡動作。大熱天的,一直抬著腿或者抬著手不給放下來,保持動作,也真是苦了這幫孩子。路卿宇沒有聽團支書在說些什么,一直帶著看戲的心理偷瞄著籃球場的兩個連。他注意到,已經(jīng)有些體質(zhì)弱的人好幾次都差點要倒下來了。等到團支書絮絮叨叨地說完了她的長篇大論,去和教官溝通完畢,這個聯(lián)誼才正式開始了。他們的直系學弟學妹聽到教官宣布可以進行活動了之后,每一個人都歡呼地跑向了這邊。路卿宇還是挺同情他們的,畢竟這種魔鬼訓(xùn)練自己也經(jīng)歷過。于是,他拉著宿舍其他三個人走一邊去,給人家騰個稍微陰涼一些的位置休息。“謝謝學長們!”一個看起來就很活潑的學妹絲毫沒有忸怩,大大方方地朝他們四人道了謝。這個學妹還招呼了和自己相熟的幾個女孩子一起過來。既然是聯(lián)誼,那既然要聊聊天什么的。這幾個女孩子長得都還挺好看的,肖言和陳浩洋見狀不愿意走了,非要站在一旁曬著太陽和人家聊天,搞得這幾個小姑娘十分不好意思。路卿宇向來把紫外線視作洪水猛獸,肖言和陳浩洋有這份閑心,他和方澤衛(wèi)可沒有。方澤衛(wèi)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而他則只是單純地覺得紫外線會灼燒他的奶油肌……當然,奶油肌什么的只是開個玩笑。左右也沒興趣和不熟的人套近乎,路卿宇帶著方澤衛(wèi)找到了籃球場邊一塊邊緣的曬不到太陽的小角落席地而坐。他們聯(lián)系的這個班的人是暫時解放了,可是還有另一個沒有聯(lián)誼的班級還在苦逼地訓(xùn)練著。路卿宇沒事干,剛睡醒也懶得和人聊天,無聊到數(shù)著這個倒霉班級的人數(shù)。還沒數(shù)多少,路卿宇覺得有點不對。“咦?這個班怎么看起來男生比較多?”“是嗎?”正在玩手機的方澤衛(wèi)伸長脖子看去,“還真是!這肯定不是我們外國語學院的吧。”“你這不是說廢話呢嗎!外院能有這么多雄性生物啊……說不定我們一個年級的男的加起來都沒人家半個班的男的多?!?/br>“奇怪……這不是我們院的地方嗎,怎么混入了奇奇怪怪的東西……”方澤衛(wèi)很好奇。“管你啥事,我們來摸魚就成了?!甭非溆畎琢朔綕尚l(wèi)一眼。“說的也是!”路卿宇不像方澤衛(wèi),他沒有一個能夠隨時隨地都能說話的人,所以手機也不是那么的好玩。他拿著剛才多出來的冰茉莉花茶,一口一口地吸著,百無聊賴地看著這幫倒霉孩子受苦。“立正!向后轉(zhuǎn)!”走到盡頭后,教官下達了指令。這才軍訓(xùn)了不到一周,這幫小孩子轉(zhuǎn)得還算整齊,路卿宇心想。“齊步……走!”轉(zhuǎn)了個方向之后,教官繼續(xù)下達指令。路卿宇看到一群橄欖綠大軍擦著地板朝自己的方向緩緩移動。路卿宇和方澤衛(wèi)坐的地方離籃球場的另一頭的盡頭還有些距離,也因此他能夠看著這幫倒霉孩子走過來又走遠。一直到了隊尾,路卿宇還在看著。此時,排在最后一排,靠近路卿宇他們這個方向的第一位的人,走著齊步時,偏過了頭。一不小心,就和路卿宇的視線相撞了。路卿宇驟時瞳孔一縮。劉……劉衍川?他這么在這兒???就短短的幾天,劉衍川的膚色就已經(jīng)從偏白的小麥色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