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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率來看他的室友怎么樣。孫羽發(fā)現(xiàn)容柏松了口氣于是他也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和現(xiàn)任室友永遠對手未來老板愉快地說話了呢,感覺自己都萌噠噠的。“要是你晚上有這種情況,那我就踹你出去?!比莅匾荒樥J真。“……”真的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容柏你表情牽扯每一塊肌rou造成滿臉都是嫌棄和認真你家人造嗎?☆、第122章顧總有特殊調(diào)戲法這個少數(shù)民族有特殊歡迎儀式。來寨子的人若是受到歡迎,在寨子門口就要喝掉寨子中少女們親手端上的酒。那可是純手工釀制的酒,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酒香四溢。他們是放下行李后再到寨子門口參加儀式的。容柏臉都白了。他怎么死的可是記憶猶新啊。雖然他也不怕喝酒……但是……姑娘你端了一牛角杯的酒真的不怕灌死我嗎?孫羽在一邊偷偷笑。兩個人一個糾結一個偷樂,都是大小伙,長得十分對得起觀眾。爽朗的少數(shù)民族少女們笑出了聲。孫羽看著很冷,其實就是個悶/sao。衣衫靚麗,銀飾在頭上、胸前、手腕和腳踝上閃閃發(fā)光,相互碰撞的清脆聲伴著少女的笑聲讓孫羽紅了臉。然后嬌聲俏語下,孫羽臉越來越紅,終于一大碗酒干干凈凈下肚。本來就被逗得紅的臉越來越紅。眼睛也有點模糊了。容柏看的目瞪口呆,這就喝了?這就醉了?驚惶地眼神移到還在勸他喝酒的女人們身上。“那啥,我就不用了。”果然,閃閃的銀飾離他更近了一些。其實他對女人真的沒什么感覺。但是這些妹子們總是往前啊……感覺再不喝就要把胸湊上來了腫么破!容柏舉步維艱啊。只好把面前的牛角端起來想應付一下。只是嘴剛沾到液體……容柏詫異看了一眼那邊抱胸看演員們笑話的沈聰。然后仰頭將看起來就盛了很多的牛角杯中液體喝的干干凈凈。“好!”容柏干脆的行為讓所有人拍手喝彩。有了干脆的領頭羊就有了大家有樣學樣。還在推脫的男人們看到容柏的行為,直接開始干杯。一時間喝彩聲響徹。而高純度的酒讓人們神經(jīng)都興奮起來,配合著少數(shù)民族特有的音樂,歡迎儀式終于開始。這里民風淳樸,不管是房子,作息還是工作都還有原始的影子。而從宴會更能看出來。特有的菜肴擺放滿拼起來的長桌,看起來都讓人口水直流。作為一個吃貨,作為一個沒有醉的吃貨,容柏覺得自己特別幸運。左手兔腿,右手扒拉著碗里夾進來的菜。感覺人生好圓滿。他嘿嘿笑著,同時下手快準狠,保證搶到的食物都是精華,最美味的地方。其他的人醉了的都已經(jīng)神志不清,含含糊糊地,說吃飯也老顧不上自己的嘴都顧鼻子去了。沒有醉的演員吃的含蓄,工作人員和當?shù)氐娜嗣裉捉酢?/br>因為這樣的飯菜不可能天天都有,他們要在這里待的時間不短,吃什么就成了問題。伴著有濃烈特色的音樂,這場歡迎宴也漸漸到了尾聲。沒醉的人也腦袋暈暈的。容柏反倒是人們中還比較清醒的一個。大家好像還有最后一輪勸酒。容柏抿抿嘴,拿了個大海碗,偷摸摸裝了一些食物就摸出了宴會。他房里還有一個醉鬼呢。醉鬼羽醉了特別聽話。除了神志不清,只會傻笑以外,乖巧的不得了。容柏端回來的飯菜也乖乖吃完,沒有想吐的跡象也沒有發(fā)酒瘋的現(xiàn)象。容柏舒了口氣。孫羽小朋友一直傻笑,聽話的脫了衣服睡覺,就真睡著了。容柏舉著手機對信號。這里信號不好,偶爾一動,滿格信號也許就剩下一格了。容柏聳肩,就這情況,他也要告訴顧先生他在這里的情況。“怎么樣?”那邊那個男人聲音沉著,有點溫柔,聲線讓人著迷。“沒什么。謝謝?!比莅赝蝗痪拖敕畔逻@邊的工作干干脆脆回去陪顧謹臣。當他身邊的一個秘書也好,助理也罷,就那么就行了。“我讓白曉明去看你?!?/br>顧謹臣已經(jīng)遠在大洋彼岸。容柏是知道的。“為什么?”“……呵,以后就知道了。”顧謹臣知道容柏這里所有的情況?!坝貌挥脫Q間房?”容柏搖搖頭,才想起來對方看不到。“不用,這樣挺好的?!?/br>“挺好?”顧謹臣語氣有點怪異。“才不是,我是說沒有多余的房間了,就這樣吧?!比莅啬樣悬c紅,對于顧氏特殊調(diào)戲法到現(xiàn)在還不能習慣。我有特殊調(diào)戲方式——by顧總。“記得往中間放個枕頭?!?/br>“干嘛???懷疑我的忍耐力?”容柏這么說著,還是聽話往他和孫羽中間放了一條枕頭。既然信號不好,那就證明這里沒有網(wǎng)絡。容柏想看微博也看不成。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聊著,其實就是容柏一個人在說話,顧總會很耐心地聽完,即使容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還能聽到顧謹臣那邊很認真的回答。容柏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永遠沒有辦法不喜歡,好像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增加好感度,即使明明覺得好感度已經(jīng)達到上限也愛的不要不要。夜很安靜。這里沒有城市里那么燈火通明,也沒有音響晝夜不停地喧囂。容柏除了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外,還能聽到那邊孫羽睡覺時發(fā)出的清淺細微的呼吸聲。還好沒有打呼嚕。他明明沒有喝酒,但就是頭暈乎乎的。眼睛也開始模糊了,唔……另一邊。顧謹臣面對落地大玻璃,晶瑩的玻璃外,有藍天,有白云,唯獨沒有容柏說的星光燦爛看不到一點被燈光污染的夜空。顧謹臣漸漸聽不見容柏的說話聲,說的越來越亂七八糟,越來越小聲。很可愛。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用可愛來形容一個男人,即使不恰當,可顧謹臣就是覺得這是對容柏現(xiàn)在最恰當?shù)男稳菰~。那邊沒了聲響,就剩下呼吸聲。他都能想象得到那個人睡著時,臉紅紅的,然后微微嘟著嘴,睡姿從來就沒有好過的樣子。倒是和談戀愛的小年輕們一樣,顧謹臣不舍得掛掉電話了。不過依著容柏的尿性,估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