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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傷口。怪物吃痛,短小的前爪胡亂抓取著,尾巴不停地掃來掃去。其他人看到安德烈安然無恙都松了口氣,急忙拿起自己的武器沖向怪物。霎時間光芒雜亂,帶著魔幻的色彩變成收割怪物生命的威脅。隨著怪物的轟然倒地,所有力盡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坐在地上不愿再動彈。“剛才,謝謝?!卑驳铝遗呐囊粋€人的肩膀,笑聲爽朗帶著劫后余生的感慨。那個人是誰?大家都望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是剛跟在他們隊伍的那個弓箭手。相互對視時已經(jīng)了解了對方心里所想。他不是敵視他們嗎?為什么會救安德烈。瑟緩緩抬頭,看到安德烈真誠的眼睛又再一次低下頭去,只是手中弓箭被握地緊緊。……“卡!”格雷曼導(dǎo)演撫掌大笑,揮手讓眾人去休息。電影進程順利異常,最少被要求重來的就是阿諾德和容柏,這兩人是最讓他放心的。容柏用力搓搓臉,剛才繃得太緊感覺自己要面癱了。面癱角色果然不好演,還有面部危險啊。話說演科幻劇真遭罪啊,要對著沒有的東西做表情做動作,感覺自己蠢蠢噠。“起來吧。”阿諾德朝他伸出一只手,容柏抬頭,對上對方善意的笑容。兩人手剛握到一塊,眼前閃過一瞬間空白,隨即都轉(zhuǎn)頭看去。片場外一狗仔正準備抱著照相機偷溜走。結(jié)果正好被抓獲。格雷曼氣得暴走,居然能把狗仔放進來!暴跳如雷地教訓(xùn)全劇組的人。容柏和阿諾德無奈。壯男阿諾德提溜著那個蠢的忘了關(guān)閃光燈的記者,對方還叫囂著讓他們還他相機,不然就是犯法的!“犯法?那你偷拍算不算犯法?”阿諾德冷笑。容柏順手刪了里面看起來和曖昧搭邊的照片,這人照相技術(shù)不錯,角度選的也好,就是他自己都看得以為照片里面兩人有一腿?!澳闩奈腋墒裁??”他又不是影帝。那狗仔咧嘴笑,“現(xiàn)在誰不知道你是個gay?再加上影帝阿諾德,他身邊一直就沒斷過緋聞,這一張照片下來絕對值錢?!闭f著還心痛地看著自己被刪了照片的相機。容柏莫名其妙。“就算我是gay,阿諾德也不是啊?!?/br>“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男女不忌,有了你們倆的新聞絕對會是頭條?!?/br>兩人面面相覷,這叫什么事啊。把照相機又還給狗仔。“照片都刪了么?”和一干相關(guān)不相關(guān)的人員們?nèi)隽藲猓窭茁锪镞_達走過來,瞥了一眼被提著老老實實的狗仔問道。“刪了?!?/br>“嘖嘖,還好刪了,不然阿諾德你可要完蛋了?!备窭茁掳?,然后意味深長道。阿諾德滿臉疑惑,容柏心里卻是瀑布汗。解決完狗仔問題,容柏歇了一會兒,一會兒拍男女主角的對手戲,兩人還沒有戀情,一路相愛相殺,日久生情才在一起,倒是也新穎。不得不說阿諾德能拿到影帝獎項絕對實至名歸。容柏相信即使是他出演的不是最近熱門題材電影也能走到那成功的一步。只是自己相比起來并不差多少,缺少的只有機會。僅僅看別人演戲就看得容柏自己熱血沸騰,拳頭緊握在身側(cè),眼睛里目光灼灼。他也會站上那個巔峰,帶著他的承諾。……講述的是一個考古隊伍作死打開了某個時空門,結(jié)果天災(zāi)不斷降下,植物動物異常兇殘,就連史前巨獸也通過那道門復(fù)活過來。人類科技不斷失效變成廢鐵,槍/支彈/藥不能繼續(xù)生產(chǎn),人類的戰(zhàn)斗力越來越薄弱,攻擊方式甚至回到了冷兵器時代。而上帝也沒有絕了人類的生路,在和怪物、變異動植物斗爭中,人類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武器”:異能。安德烈作為男主角,他的異能是風(fēng)。之前是特種兵的安德烈聚集了自己的隊員,希望趕到在另一個大陸的世界上最大的基地得以生存,為了生存,他們踏上路途。容柏翻來覆去看劇本,感覺即使到最后也還是有謎團存在,故而請教了編劇。編劇神神秘秘的,沖著他笑。什么意思?導(dǎo)演助理找他去開拍,約翰抓緊時間給他補了妝。并且絲毫不介意自己裸/露在外的各種曖昧痕跡。這得是有多激烈啊。容柏嘴角抽著,想起自己和顧謹臣做脖子一下不能描寫非常激烈的事情時,尤其是在第二天有戲的時候,容柏明令禁止不能留痕跡?,F(xiàn)在想想,好像對顧總要再好點啊。原本很漂亮看起來還很弱小的東方演員,在劇組里很和善,大家都愛和他說話,可是一進入鏡頭范圍,立馬就換了一個人,危險冷漠,不善于表達自己,堅強的外殼下內(nèi)心很善良。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在兩種不同的性格里變化自如,眾人都感慨不已。這才是真正的演員啊。唯一一個能和阿諾德pk演技的演員。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論演技,阿諾德都比不過容柏。小安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知情者臉上露出驕傲的微笑。那天收工比較早,容柏邊看劇本邊等顧謹臣的車子。剛好阿諾德今天走的也比較晚,兩人閑來無事就對個戲,一來提升自己的演技,二來打發(fā)時間。兩人選的是安德烈和女主角佐伊在月夜下表白的戲。容柏主動選了佐伊來演,因為要是阿諾德這個壯漢演一個女人還要說出女人的臺詞容柏覺得他一定會受不了的!一定會!笑場什么的簡直是毀他一世英名。兩人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迅速進入電影氛圍。“佐伊,我們認識多久了?”‘安德烈’找了個地方坐下。沒有看‘佐伊’,只是一個人望著天空明亮的月亮。‘佐伊’疑惑地俯視了他一會兒,坐在他身邊,“我不知道,你不記得嗎?”“不,我記得。”‘安德烈微笑,“三個月零二十五天,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這么久了?”‘佐伊’睜大眼,微微歪頭,似乎疑惑他對時間記憶的這么清楚。這個可愛的表情和她平時狠決驕傲的樣子一點也不符,但在‘安德烈’眼中顯得很可愛。“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我們沒有辦法和別人承諾自己的一生,唯一能分享快樂和悲傷的那個人只有一起經(jīng)歷過的人。所以佐伊,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直到我死去?!薄驳铝异o靜道。今天夜晚尤其安全,夜晚的蟲鳴好像依舊在末日到來之前的時光。即使‘佐伊’再兇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