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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所知的竟然不少。云殊君又望著他道:“該你了。”黑衣少年道:“此處無間山?!闭f罷就閉嘴了。我道:“然、然后呢?”黑衣少年道:“該你們了?!?/br>我頓時(shí)氣道:“無、無間山還、還用你說?”黑衣少年笑道:“我不是回答了嗎?無間山哎,鎖妖之地,這里群妖作亂難道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嗎?”云殊君也笑道:“這山中為何只有你一個(gè)神志清醒的?”黑衣少年道:“我怎么知道,唉,我也想不清醒,天天‘啊啊啊啊’的喊打喊殺,什么都不用想,多好?!?/br>我道:“你、你能不能說清楚些?!?/br>那少年轉(zhuǎn)身走了兩步道:“說是可以說,不過我們先找個(gè)安全的地方,’他們’快要追上來了?!?/br>他這樣一說,我與云殊君便不再多言,隨他走入樹林,只見他對(duì)著地上一塊巖石擺弄了半晌,只聽到“咔”的一聲,巖石竟然緩緩裂開,露出一道向下的石梯來。他一馬當(dāng)先跳了下去,我望了望那黝黑的洞口,皺眉道:“這里……”我正要說此地有異,不能妄然下去。只見云殊君將劍抱在懷中,也慢悠悠的步了下去,對(duì)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去便去?!?/br>我見他下去,只好也連忙跟上。那隧道即黑又彎彎曲曲的,我們一進(jìn)來,頭上的巖石便合上了,本就昏暗的甬道頓時(shí)一片黑暗。我亮起一撮火焰點(diǎn)在指尖照明,見這甬道現(xiàn)在黑暗不假,但是墻壁皆是石板,墻壁上還有些燈座,曾經(jīng)該是個(gè)雅致講究的密室。行了許久才行至底層,豁然開朗,我環(huán)顧四周,像是個(gè)酒窖模樣。那黑衣少年早已坐在摞的高高的酒壇上,見我們來了,他支著頭微笑道:“好了,兩位,這可是我的地盤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答不對(duì)或者胡亂答……”他甜蜜一笑:“我就把你們困死在這里。”第二十三章水月君的朋友黑暗中,云殊君的白衣依舊勾勒出霧蒙蒙的潔白來。我牽住他的袖口,忽然覺得他的小指勾住我的手指,微微搖了搖。那廂黑衣少年已經(jīng)道:“你們是什么人?”云殊君在我手心暗暗寫著字,卻強(qiáng)先答道:“我是修道之人,這位是我的朋友,修煉不多時(shí),剛剛會(huì)化人形。”黑衣少年“哦”了一聲,道:“你們和慕賢是什么關(guān)系?”我心想,這雨燕的修為很是一般,竟然沒察覺到云殊君身上淡淡的妖氣,這么一想,便放寬了心。還不等我們回答,他就豎起一只手指慢悠悠道:“一、二……”云殊君道:“沒什么關(guān)系,為了阻他在妖界外人間小鎮(zhèn)撲鳥,打過一架罷了?!?/br>黑衣少年愣了一下,道:“撲鳥?撲什么鳥?”云殊君道:“他說’長翅膀的都得死’。說完就狂性大作殺得方圓百里無鳥?!?/br>黑衣少年沉默片刻,道:“哦,慕賢的話,的確干得出這樣的事,你們又是如何得知’鶴別’這名字?”云殊君從容道:“他一邊和我們打一邊吼這名字,便留意了——你又與鶴別是何關(guān)系?”黑衣少年笑道:“道長,老實(shí)些?!?/br>云殊君嘆道:“好罷,你問?!?/br>黑衣少年道:“慕賢現(xiàn)在如何?”云殊君正要開口,黑衣少年便截口道:“讓他說,道長心思玲瓏,我可不敢信。”我安撫的碰了碰云殊君的手,道:“他現(xiàn)下被、被水水水月君封印了修為?!?/br>云殊君在黑暗中好像做了個(gè)扶額的動(dòng)作。我正疑心,卻聽那少年沉默須臾,慢慢的重復(fù)道:“水月君?”我無辜的看了看云殊君,云殊君輕搖著頭道:“是那個(gè)上仙水月君,你也認(rèn)識(shí)不成?”這次黑衣少年好像沒有注意到云殊君的套話,他自然道:“我當(dāng)然識(shí)得,我們?cè)?jīng)是很好很好的朋友?!?/br>這次換成我們吃了一驚。水月君,和這少年,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水月君?朋友?黑衣少年輕輕一笑,他連著擊了兩掌,密室突然亮堂起來。他面上掛著甜甜的微笑,跳下地來,作揖道:“嗨,真是得罪了,請(qǐng)問兩位與水月君怎么稱呼?是他座下仙使么?”我正要答,云殊君盯著他,手中卻暗暗又搖了一搖,似笑非笑道:“是的,我們都是水月君府上仙仆,仙君命我們下界辦些差事,沒想到誤入了此地?!?/br>黑衣少年哈哈一笑,攬住我們的肩,爽快道:“既然是水月君的仙使,和我走就是了,我送你們出山?!?/br>我心中一喜,卻想到云殊君奇怪的小動(dòng)作,懸著的心終究還是不敢放下。我道:“如、如何信你?!你若是水、水月君朋友,為何在此地?”黑衣少年道:“說來話長,說來話長,你們喚我雨燕即可,回去后同他說,他一定知道?!?/br>云殊君道:“雨燕公子不妨長話短說?”那名喚雨燕的少年嬉笑道:“好罷,我替他看守這里,已經(jīng)幾千年啦。他在鏡湖倒是悠閑,真是……”這少年竟然一口說出鏡湖,我略略有幾分信了,要知……知道云殊君所居之處叫鏡湖的只有仙界那些仙人,地仙尚且都不知道。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難怪他是這里唯一一個(gè)神志清明的,原來是奉了水月君之命在此看守群妖,但是為什么……我道:“那為何,你是妖?還有為什么這些妖滿山亂跑?見人便殺?”那少年很是活潑,不甚在意道:“緣故頗長,你們回去問水月君便知,我先送你們出山罷。”說帶我們出山,當(dāng)真用法術(shù)打開一道暗門,道:“兩位請(qǐng),這邊走?!?/br>他這樣說,又比了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云殊君抱著劍定定的看他半晌,并無言語,一彎腰便進(jìn)了暗門。我緊隨其后,那少年綴在最后,那門外密道更是狹窄,只容一人走過,我回頭見那少年雙臂抱在腦后,一派閑適道:“鏡湖還是那副樣子么?湖水是不是還是那樣清澈?有求必應(yīng)閣的書是不是越來越多了?”我心中一震,更是信了幾分,這少年不但知曉鏡湖,還知道藏書閣和曾經(jīng)的來歷,那些我都不知,看來這人的確和水月君緣故頗深。云殊君腳步頓了一下,又恢復(fù)了正常的從容步伐,我道:“現(xiàn)在那里叫藏書閣?!?/br>雨燕驚奇的“哦?”了一聲,道:“他把牌匾給摘了嗎?”云殊君直視著前方,淡然道:“嗯,仙君許久前就摘了?!?/br>雨燕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兀自冷笑了一聲。甚是詭異。我又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