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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F(xiàn)象?!?/br> 她從電腦上cao作聚焦位置,使圣光的聚焦點均勻掃過胸腔。而后當聚焦點掃到某處時,cao作臺上的姑娘的抽搐掙扎突然減弱了,何信便知道此處發(fā)生了嚴重損傷,停止聚焦點的移動而對此處進行重點治療。 排查治療完胸腹腔臟器的損傷后,何信暫停了圣光治療儀來到cao作臺旁。此時那受傷的姑娘早就醒了,被綁在cao作臺上,因為剛剛的劇痛而滿頭冷汗臉色蒼白,幾縷長發(fā)黏在臉頰上顯得十分狼狽。 作者有話要說: 小丁子:姐們兒一言不合就闖醫(yī)院,嚇死寶寶了[委屈.gif] ☆、第十六章:賠償 那姑娘剛要開口,何信先抬手道:“沒有急事兒就別說話,你臉上還有傷。” “釘子,到靠窗那個柜子里拿酒精棉球出來?!焙涡派焓纸忾_那姑娘身上已經(jīng)被鮮血浸染的灰色牛仔外套,“我是醫(yī)生,你別著急,很快就好了?!?/br> 出乎何信意料地,那姑娘并沒有露出如何懷疑的神色,反而自嘲地勾起嘴角,望著頭頂上圣光治療儀偌大的透鏡。 何信看她這副樣子,隱約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按照正常的處理方式拉開她的衣服檢查了一下兒胸腹腔,看她并沒有什么反應,就知道胸腹腔的傷應該是治好了。而手臂和腿上并沒有骨折,只不過有幾處皮外傷和淤青。 何信確認傷處并不很嚴重后,便對那姑娘說道:“我把圣光劑量調小些,就不上麻藥了。你忍著點兒,盡量別動,將就一下兒吧?!?/br> 那長發(fā)姑娘點了點頭,便平躺在cao作臺上閉上了眼睛。何信心里覺得這人真是堅強,先前她熟悉儀器時不小心讓圣光接觸到了手指,都疼得差點兒沒叫出來——那真是深入靈魂般的疼痛啊,仿佛不只是皮rou,而是精神都在疼一般。 而對于那些皮膚擦傷與軟組織損傷,何信所使用的圣光劑量就小了很多,而且是進行分散型非聚焦處理。 當圣光照到那姑娘臉上的傷口時,那姑娘面部的肌rou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兒,不過很快圣光就將傷口修復了,甚至那些覆蓋在傷口上已經(jīng)凝固的血跡,也因為圣光的作用而變回了鮮紅的液態(tài),順著她光潔的額頭和臉頰流下來,浸入那卷曲的長發(fā)中。 “哎呦我去!”丁茂勛此時剛從窗臺下面的柜子里找到酒精棉球,看到那姑娘臉上的血已經(jīng)恢復成液態(tài)流了一臉,連忙用棉球把還沒有滲到頭發(fā)里的那些擦干凈。 “姐們兒啊,”身為科學院院長的幺女,丁茂勛自然知道圣光治療又多疼,忍不住感慨道,“你干什么和那姓華的較真兒呢?全車城的人都知道,那小子陰險得很,她養(yǎng)的車手都會給別人下絆子。” “我不是第一次來么?!蹦枪媚锏卣f道,聲音有些沙啞,不過應該是完全康復了。她轉過眼睛看向何信:“何老板,我能下來了么?” 何信從電腦桌前站起來,走到cao作臺解開那長發(fā)姑娘身上的綁帶。她從cao作臺上坐起來,先是把被何信解開的外套穿好,跳下cao作臺活動了活動關節(jié)。 “怎么樣?”何信觀察了她的動作,似乎沒什么毛病。圣光也不是百分之百準確的,從前也出現(xiàn)過因為傷勢過重,接受圣光治療之后骨頭竟然接錯了的情況。不過這姑娘僅僅是斷了一根肋骨,肯定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問題。 “完全好了,謝謝你啊?!蹦枪媚镫S意地說道,“對了,甲仁醫(yī)院的圣光科加急號,應該要不少錢吧?” 那是當然,別說是這樣高強度的車禍損傷治療,就算是治個急性闌尾炎,圣光科的加急號費用連預約帶治療,就得耗去一個中產(chǎn)家庭兩三年的花銷。何信看了看這姑娘身上款式普通的平價服裝,有些不忍地說道:“沒事兒,我替你墊了。” “這怎么行?!蹦枪媚锪瞄_黏在臉頰上的發(fā)絲,對何信笑了笑,“原本就是我在別人的地盤上惹事兒,何老板不怪罪已經(jīng)很照顧我了?!?/br> 丁茂勛也明白何信是什么意思,跟著說道:“瞧姐們兒說的,是那個姓華的砸我們場子,和姐們兒有什么關系?你放心,老大幫你把錢墊了,趕明兒找那姓華的她娘要去?!?/br> 聽她這么說,那姑娘點了點頭,畢竟是那個華瑞顯先挑事兒,何信認為責任全在華瑞顯而去單找她算賬,這倒也符合邏輯。不過隨后,那姑娘又從外衣口袋里抽出一張卡,遞給何信道:“何老板的車算我的,也不知道要多少錢,這張卡先刷著?!?/br> 何信不太忍心收她的錢。雖然那輛改裝過的“惠風”多半兒已經(jīng)報廢了,圣光治療雖然是用的何信研究室里的治療儀,醫(yī)院里若追究下來肯定也要賠錢,但這些錢完全都是可以管華瑞顯要的。那種紈绔小姐是肆意妄為,可出事兒之后賠償?shù)故谴蠓降煤?,之前她在改裝車城挑事兒,也都是花了大價錢才抹平的。 不過觸及到那姑娘淡漠如水的目光,何信還是接過了這張銀行|卡,心想總不能傷了人家的自尊心。而那姑娘看她收了卡,也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而是掏出手機打了一串數(shù)字給何信看了,告訴她這是那張卡的密碼。 何信只是掃了一眼就記住了那串數(shù)字,然而卻頭腦一熱說道:“這我怎么記得住?你微信加我一下兒,把密碼發(fā)過來吧。” 那姑娘倒也干脆,直接那微信掃了何信的二維碼。何信看到發(fā)來的驗證申請,那姑娘的昵稱只是一個句號,簽名也是一片空白,而還沒等她仔細看朋友圈,便聽那姑娘說道:“行了,我把密碼發(fā)過去了。” 何信打消了當著人家的面兒偷窺人家朋友圈的念頭,對她點了點頭道:“我看到了?!?/br> “正好,如果卡里的錢不夠,還能微信通知我?!蹦枪媚飳λα诵?,而后問道,“對了,我能出院了么?” “能,當然能?!焙涡庞行擂蔚卣f道,“其實……圣光治療之后,理論上就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br> “是啊?!蹦枪媚镙p聲笑了笑,聽不出究竟是種什么語氣,“畢竟是‘圣光’嘛?!?/br> 這時候丁茂勛的手機響起來,她掏出來一看,對何信悄聲說道:“完了,我家老爺子打來催的,老大我先撤了?!?/br> “你忙去吧,記得對我妹夫們好點兒?!焙涡磐嫘χ牧伺乃募?,又把從那輛不知是誰的車上順來的車鑰匙遞給她,“你先開這輛車回去,到時候別忘了把車還了——對了,這是誰的車?” “看像是小孟車隊里的,不著急?!倍∶瘎渍f了一句,便急匆匆地推門離開了。 “何老板,那我也先告辭了?!蹦枪媚锢砹死砩y的長發(fā),也對何信說道,“謝謝你救我一命?!?/br> “救命倒沒那么夸張,”何信對她笑了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