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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的道,細想一想還真有可能,不由把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才不過登基稱帝七個月,難道他就已等不及了?”他看了霍氏一眼,有些礙口,卻還是問了出來:“最近,皇后與陛下可有……云`雨之事?”霍氏倒不以為意,毫不扭捏的點了點頭道:“有是有,不過我入宮探望時看到皇后那樣子,只怕不見得有什么起色?!?/br>趙榮不解道:“陛下獨寵皇后是人人皆知的事,那些諸侯敬獻的女子雖然為妃為嬪,卻未有幾人真能得雨露之恩?!?/br>“話是這么說,”霍氏嘆了口氣道,“王叔想必也心如明鏡,陛下心里始終放不下的是那妖精。”趙榮哼聲道:“他如今人不在身邊,還能掀起什么風浪來不成?你幫我轉(zhuǎn)告皇后,宣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是最重情義的人,只要皇后多用心,時日一長,自然會好?!?/br>霍氏點點頭:“陛下對馨兒倒一直是很好的。若說日久生情,他們夫妻在一起同甘共苦多年,熬到如今終于太平天下。最近也圓了房,更是應該如膠似漆。這個節(jié)骨眼上,可千萬別出岔子?!?/br>“這話說得有理?!壁w榮深以為然,“無論如何,不能讓扶蘇回帝都。”“正是!”霍氏點頭,“今日來找王叔,便是要商量此事?!?/br>第48章“侯爺,帝都的信使到了?!?/br>我換好衣服剛欲出門,府里的一名管事陳勤匆匆走來稟告。“快讓他進來。”不等我吩咐,旁邊的元喜興高采烈的搶著說道,一面轉(zhuǎn)身示意侍從掀起門簾。我返身回到屋內(nèi)等了一陣,便見陳勤領著個一身勁裝、風塵仆仆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年輕人進門看到我趕緊單膝跪地,行禮道:“鄭峪見過侯爺?!?/br>我忙道:“快起來吧?!庇址愿涝?,“快看茶。”元喜響亮的答應一聲,很快就有廊下的聽差端了茶來,元喜接過來親手端到鄭峪面前笑嘻嘻道:“鄭二哥請喝茶。”鄭峪臉上有些發(fā)紅,也不看元喜,接了茶低頭就要喝。“小心燙?!痹残χ嵝阉?。鄭峪的臉更紅了。我看著這兩人不由笑了。鄭峪本職并非驛站信使,和墨玄之前的身份一樣,乃是身手不俗的御前影衛(wèi)。許是因為一身輕身功夫了得,專門被選了出來奔波于帝宮和建業(yè)侯府之間,為宣和我送信。這大半年間,幾乎每隔兩三天便能收到黎陽來書,我閱完回函,于是鄭峪便在帝都與善安府之間日以繼夜的兼程奔波。他的腳程天下無人能及,但來回一趟也總要兩個晝夜,辛苦之余也十分大材小用。有時候想起來心里很是過意不去。不過這樣一來二去,他倒和府里的人熟了起來。尤其是元喜,不知怎的特別喜歡逗弄這個耿直忠厚的侍衛(wèi),大概因為年紀相仿的緣故,又欺負他比墨玄更害羞不善言辭的性子。這時見鄭峪臉紅著捧著茶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元喜不由分說上去把人家的茶碗拿下來,瞅著他笑道:“鄭二哥,你快把信給我家侯爺。這茶水等我吹涼了再給你喝罷?!?/br>鄭峪見他當真低頭去為自己吹茶,臉上的表情不知是意外還是欣喜,只是發(fā)怔。元喜笑著推他:“信呢?快拿出來啊?!?/br>“哦?!编嵱剡^神來,忙從腰間掏出一個金色鑲邊的黑綢錦囊,雙手捧著舉到我面前。“快起來吧?!蔽颐Σ坏恼f。鄭峪行事比墨玄更加一絲不茍,已見面無數(shù)次了,但仍是無論如何勸說都必對我行侯爵之禮,不肯有絲毫怠慢。“呆子?!币慌缘脑驳吐曒p笑。我接過錦囊,使了個眼色給墨玄,他會意便跟著我走進內(nèi)堂,把外面留給鄭峪和元喜兩人。“公子看完信便回函嗎?”墨玄問道,“那屬下到外面等吧?”我看了看天色,搖頭道:“明日再回也不遲,也讓鄭峪歇一晚再走。再說約好了今天去看望小福兒他們,我看完信還是先出門好了?!?/br>墨玄點點頭,退到門口讓我一個人看信。錦囊里是宣的親筆,囊底墜墜的還有些其他東西,我抖手倒在漆盤上,原來是幾顆紅色的小豆子。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想是帝都東宮中我們一起栽下的那珠紅豆樹結(jié)出了果實,他竟摘了來寄托相思。小小的豆子捧在手掌中,我心潮起伏,撐不住只得扶著桌邊坐了下來。兩三日一封書信,里面所書大抵閑話家常,寥寥數(shù)語,本想匆匆看過便算了,誰知道他竟又寄來這個。這個人該有多討厭?。?/br>我把錦書按在心口,蹙眉搖了搖頭,忍不住又好笑。比起上次他親筆畫了個白描的人兒來,非要問我怎么瘦成這樣叫他擔心,這次這紅豆書也不算什么吧。“扶蘇,身子可大好了?何時入都?”每次信的末尾都要問這一句話,急不可耐的神氣躍然紙上。他這是故意的呢,害我本來就想他的心看了信之后更要捏碎了似的疼起來,忍耐得雪上加霜。緩了好一陣,才重新收拾了心情。將錦書折好,與紅豆一起藏進枕邊的一個雕花玉匣子。我起身,墨玄欲去喚元喜,我擺手道:“別叫他了?!蹦恍Γ砸矔?,另叫了幾個仆從跟上,隨我出了院子。未到侯府大門,便聽擾攘之聲。陳勤擦著汗跑來稟告:“侯爺,門外又來了好些百姓,都說要見侯爺。”這是近兩三個月來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剛開始的愕然不知所措已煙消云散,我從容道:“是道謝的人便讓他們回去吧。如果有需要幫助的,你帶他們?nèi)ラT廳,讓陳遠問清楚緣由,按照慣例發(fā)放銀兩米糧。若有解決不了的難題晚上稟告給我知道便可。”“是?!标惽诖饝宦?,腳不沾塵的辦差去了。墨玄微微蹙眉:“看來又得從后院的門才能出去了?!?/br>我點頭,從抄手游廊走回后院,由角門出了建業(yè)侯府。“公子,”墨玄不無憂心的道,“救濟災民,開辦粥廠,甚至撫恤老弱貧殘其實都是善安府衙該辦的事,建業(yè)侯府雖然統(tǒng)領吳宮和府尹,但這些瑣事還是應該交由那班官吏去辦好些。公子的身體剛剛恢復了些元氣,總是這樣cao勞奔走恐怕吃不消的?!?/br>自搬到建業(yè)侯府之后,墨玄沉默寡言的性子改了不少,像這樣長篇大論的勸諫這大半年間也不知發(fā)生過多少次了,每次都頗讓我有刮目相看之感。“墨大哥說得不錯?!绷硪粋€貼身侍衛(wèi)韓丹接口道,“陛下一再交待我跟墨大哥,善安府是建業(yè)侯府的封地,為侯府繳納稅賦,提供扈從,其他的事與侯府毫無關系。侯爺根本不用為那些個蠢官收拾這些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