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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人也是女人,主要都是正房夫人對丈夫的外遇對象感到不滿,本少對這種委托沒興趣,獵殺男人才有趣呢。”身上傳來一陣酥麻感,白藝博松開了掐住對方脖頸的手……*與此同時,羅亦惟正在自己的房間與Henry視頻聊天,聊著聊著就脫起了衣服,對方的聲音直接從耳機傳進了耳內(nèi),羅亦惟終于見識到了什么叫耳朵懷孕,聽著對方那性感的聲音,他的耳朵早已超生了。“我要上你,自己把衣服脫了?!?/br>羅亦惟仿佛受到了蠱惑一般,按對方所說脫下了身上的衣物。Henry注視著視頻內(nèi)的羅亦惟,自己也脫下了上衣。只見他的左臂上有蓮花的刺青。“你身上竟然還有刺青,小心等你老了之后,皮膚皺起來,蓮花也皺成菊花?!闭媸钦f了句煞風(fēng)景的話,羅亦惟突然想抽自己一巴掌。【此處省略631字的rou渣,少兒不宜描寫已收入印刷品】“我下次就來見你,下次就是實戰(zhàn)了,做好準備?!?/br>“放馬過來吧,讓老子見識一下你的本事?!?/br>夜色正濃,Henry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羅亦惟的耳畔,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沉入夢的世界,在夢中繼續(xù)與對方交纏。*五一黃金周的時候,Henry獨自來到了上海,這一次是乘班機來的,但是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無人來接機。自從他和羅亦惟開始交往后,便與自己的泄^欲工具江口至斷絕了聯(lián)系,他從未想過自己也能夠與誰正常地交往,不過,這種同性之間的交往也不能稱之為正常。他在機場叫了出租車,到達了預(yù)定的酒店之后才給羅亦惟打電話。“怎么?這種時間打電話來是要電話性^愛嗎?”接通電話后,連招呼都沒有,第一句便是這種提問。“我已經(jīng)到上海了。”“真的?。啃枰献尤C場接你嗎?”“我已經(jīng)在酒店了,街上人還真多,還堵車。”“廢話,現(xiàn)在可是黃金周,你還偏偏挑這種時間來?!?/br>“我是來殺人的,這次的目標人物在上海?!?/br>“哼,是嗎,原來不是特地來見老子的啊?!绷_亦惟的聲音有些不悅。“當(dāng)然也是來見你的,不然我完全可以拒絕這次的委托,還要跑去其它國家刺殺目標人物,也是很麻煩的?!?/br>“老子知道,其實老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這人其實挺別扭的,當(dāng)初對老子一見鐘情,你就直說嘛?!?/br>“……你現(xiàn)在在忙嗎?”“老子忙著在馬桶上刷新游戲記錄,差一點就能破了小白的最高紀錄,結(jié)果你就一個電話打進來了?!?/br>“那你就慢慢忙,我先聯(lián)系那一對,待會兒見?!闭f著,Henry準備切斷通話。“等等,你聯(lián)系小白他們做什么?”“雙重約會?!?/br>“為毛要一起約會?多尷尬啊?!?/br>“總之這事就這樣定下了?!?/br>“喂,你怎么不問問老子的意見,不要單方面決定??!”“你一直蹲在廁所里腿不麻嗎?我們過來接你之前,別掉坑里去了?!痹诹_亦惟接話之前,Henry便切斷了通話,不用想象,便能知道目前羅亦惟正一個人在廁所破口大罵。然而,當(dāng)Henry出現(xiàn)在羅亦惟的家門口時,他的怒氣頓消,異地戀果然辛苦,但是隔了那么久終于見上了一面時,其它的一切都顯得不那么重要了。羅亦惟剛想抱住Henry,但當(dāng)他瞥見Henry身后的兩人時,動作戛然而止,于是故作淡定地問道:“今天我們?nèi)ツ耐???/br>“計劃是帶Henry在上海隨便逛逛,然后午飯去吃BBQ?!?/br>“BBQ?在公園烤嗎?”“不,在我們小區(qū)里,食材也已經(jīng)買好放在冰箱里了。”“買啤酒了嗎?”“買了?!?/br>“那下午的計劃和晚飯呢?”“下午繼續(xù)逛,晚飯下館子?!?/br>羅亦惟與白藝博一問一答道,就在羅亦惟還想問些什么的時候,被Henry催道:“別磨磨蹭蹭的了,再磨蹭下去就直接吃午飯了?!?/br>于是四人就在附近的景點轉(zhuǎn)悠了一圈,說是景點,但對于Henry之外的三人來說都是習(xí)以為常的街景罷了,所以這也算是午飯前的漫長散步。四人來到橘幸人的公寓已是十一點半,幾人各自拿著BBQ相關(guān)的東西來到了樓下,尋找了一處草坪,搭起了燒烤架,點燃了炭火,然后將食材放到架子上烤,首先是蔬菜和菌菇類,然后是牛rou,燒烤的重任都交給了橘幸人,他剛烤熟一塊rou,就被等在一旁的羅亦惟夾進了碗中,粘上醬汁,然后快速吞掉,rou還沒烤好的時候,灌一大口啤酒,烤熟后接著搶rou。“喂,你夠了吧!”白藝博吃到現(xiàn)在只吃了些茄子和金針菇。不僅是白藝博,橘幸人忙活到現(xiàn)在連一口都沒吃到,Henry雖然只吃了些蔬菜,但他對此并不介意,甚至還對羅亦惟的身體構(gòu)造產(chǎn)生了興趣,心里想著難道這家伙吃不胖的嗎?雖然身為男人,也不是很重視吃胖這個問題,但是照他那種光吃rou的吃法,按理說不可能身上一點贅rou都沒有。燒烤的油煙很是嗆人,而且燒烤架周圍特別熱,橘幸人的身上已是汗津津的了,吃飽喝足的羅亦惟坐在一旁冷眼旁觀,Henry七分飽后也離開了這又熱又嗆人的地方,坐到了羅亦惟的旁邊。“你還真能吃?!?/br>“老子畫了幾天的漫畫,腦細胞快陣亡了,多吃一點兒回血?!?/br>此時,燒烤架邊只剩下兩人,白藝博夾起一塊rou往橘幸人的嘴里送:“這是本少賞你的。”橘幸人一邊嚼著牛rou,一邊嘀咕道:“還不是我烤的嗎?而且沒沾醬汁?!?/br>“這叫原汁原味。”白藝博說著,替橘幸人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汗灑到rou上就不好吃了。”看到白藝博又夾起了一塊rou,橘幸人說著“你幫我沾點黑椒。”并張開了嘴。這一次的rou確實是粘上了醬汁,白藝博夾著rou送到橘幸人的嘴邊,但當(dāng)他剛準備一口咬住的時候,白藝博縮回了手,橘幸人微微一怔,白藝博便再次將rou往他的嘴邊送,結(jié)果在他吃到之前再次縮回了手。“你到底準備干嗎?”“逗你玩呢。”白藝博說著將rou送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微微踮腳貼上了對方的唇,將rou送入對方口腔。橘幸人略微有些驚訝,甚至忘記了品嘗rou的味道,沒有嚼便吞咽了下去。“你不是不喜歡當(dāng)眾接吻嗎?”“哪有人?”“坐在那邊的兩個不是人嗎?”橘幸人說著朝不遠處的羅亦惟和Henry看去,只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