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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奪過皇帝手中的遙控器,猛地按下遙控器正中的紅色按鈕,眼淚漣漣的說:“怪不得不阻攔我們,原來他們、他們竟然把密道堵死了!”四周火勢旺盛,將各類精密儀器燒的噼啪作響,路易大驚,吼道:“堵死了?!你把按鈕打開做什么?我不是吩咐希爾在實驗室放火.藥,怎么會起火?!”褚顏嗆咳出聲:“我怎么知道!”路易憤然走到門邊,想要將銀色大門打開,誰知虹膜貼上去后卻遲遲未見反應(yīng),拉過把手時上面因火燒而變得像烙鐵,將他的手燙出一串燎泡來。他煩郁的轉(zhuǎn)過頭,卻聽梁上傳來搖搖晃晃的聲響,被大火燒的幾近崩潰的房梁終于支撐不住,掉落了下來。彭?。。?/br>千鈞之重壓在他的雙腿之上,路易此時卻顧不得自己,急切的尋找著另一個人的身影。但火勢燎原,哪里還看得到?““滴滴~目前時間為星歷3325年,7月30日,上午十時整,歡迎來到霧都天文頻道?!?/br>“不出所料,今天依舊是小雨頻發(fā)呢~提醒各位大人出門隨手帶傘哦~”滴答。水晶電臺被無情的關(guān)上。云蒸霧繞的寵物店內(nèi),隨處可見古老東方的裝飾,而在外高掛著的烏木牌匾上,也龍飛鳳舞的寫著霧都人不熟悉的幾個大字:極樂仙閣。褚顏靠在美人榻上,實在忍不住絮絮叨叨向他念的店主,問道:“所以,我又一次被你帶回寵物店了?”異瞳的店主嵐笑瞇瞇回答:“這正說明您與在下天賜的機緣?!?/br>褚顏挑眉:“店主您一夜暴富的機緣?”嵐不置可否。褚顏提醒他:“除了席溫上將,誰來買我都不要賣?!?/br>嵐道:“放心,除了席溫上將,整個霧都誰還會那樣大方呢?”褚顏知道他逮住了個冤大頭,忍不住吐槽:“你這是掉錢眼里的吧?!?/br>嵐吸了口雪茄,渾然不在意的說:“這是在下的秉性?!?/br>褚顏無語。說來也巧,褚顏自二十年前回到這里后,又一次被嵐遇到并搭救下來。那次的爆炸變?yōu)榛馂?zāi),還是褚顏囑托希爾更改路易的主意,又誆騙路易說早就準(zhǔn)備了密道,才讓他走進放有時空機的里間。而那個時空機,研究者,也就是那個栗發(fā)女孩告訴他因為才研制出來不久,設(shè)置好時間后只能搭載一個人完成旅行,還沒有做過調(diào)試,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現(xiàn)在看來,卻是大為成功。只不過時間向后推遲了五年。嵐打斷他的思緒,道:“席溫上將聽到在下這里又開始販賣織夢寵,著急的恨不得從無間星飛回霧都呢。距離在下聯(lián)系他已經(jīng)過了一天半,是時候應(yīng)該……”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極樂仙閣的門猛地被人踹開,灌入的暖風(fēng)吹散寵物店中的霧氣,嵐對著來人道:“紅花梨木門,三百五十萬,在下概不賒賬?!?/br>黑發(fā)綠眸的男人將腕上的通信設(shè)備解下來扔給下屬,自己則大步跨向屏風(fēng)。在見到榻上的人時,席溫緊繃的下頦柔和了許多,他摘下戴在手上的樸質(zhì)手套,顧不得一身風(fēng)塵仆仆,伸出指尖戳了戳長發(fā)美人。后者聞到熟悉的甜膩味道,皺了皺鼻子,把縛在眼上的絲綢綁帶摘了下來,黑濯石般的眸子清澈見底,卻莫名的撩撥著人。席溫揉了揉他的發(fā)頂,遲疑問道:“是你?”褚顏不知他為什么要這么問,鬼使神差的回答:“是我。”“嗯。”席溫道。他沒再說什么,小心翼翼的把榻上的人抱起來,不知怎么,褚顏覺得他的身體有些冰冷,還有些微微的顫抖。嵐正把交給辦手續(xù)的下屬,看到席溫已經(jīng)抱著人踏著破碎的紅木門走出,還想追著他蓋上手印,無奈席溫身高腿長,早就上了星船,見狀只好作罷。星船中的水晶電臺剛向聽眾們打完招呼,就被無情的關(guān)閉。萬籟寂靜之下,褚顏感覺有些不自在,他剛想和身邊的席溫說點什么,對方就率先開口:“我記得你上次說,接近我是為了要回眼睛。”是嗎?嗯…好像是。褚顏遲疑著點點頭。“好?!?/br>席溫說完便閉了嘴,水晶電臺察覺到主人的精神力,扭開開關(guān)自動播放起來。褚顏思索著席溫話里的意思,只是一個“好”代表了什么?是告訴他怎樣才能看到這個世界,還是替他尋找醫(yī)治的方法?第82章迷情31“嗯?你說皇帝啊……他死啦?!?/br>瑞拉把一個草莓大福放進嘴里,邊咀嚼邊說:“舊王朝想要復(fù)辟的皇帝,單是這個理由就能讓他死一百次。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你總是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你不是織夢寵對不對,大哥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辛德瑞拉。”金發(fā)男人開口打斷她的絮絮叨叨,聞到這股熟悉的煙味,瑞拉奪過希爾手中的雪茄,高跟鞋將燃燒著的雪茄踩得稀碎,憤然道:“大哥,說過多少次不許你再抽雪茄?。?!”希爾隨意敷衍她:“是是?!?/br>瑞拉忍無可忍的吐槽:“真是的!”“那個,”一直默不作聲的褚顏道,“你剛才說的,大哥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是什么意思?”瑞拉暫時放棄控訴自家大哥的行為,說道:“很久之前大哥為了救我,頭被砍掉了一半,但是他沒有死…嗯,高級機器人嘛。之后換了新零件和芯片后總是與自身體質(zhì)不合,所以記憶力總是不好。五年前他又受了次傷,就是地下舞會那次,清醒過來后大哥說之前所有的事都記起來了,還告訴了我們關(guān)于你的事……”說著她翹起腿,道:“不知道你聽沒聽懂?”大概能懂。褚顏手肘置在桌子上,撐住下顎,吶吶道:“怪不得席溫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生那么大轉(zhuǎn)變。”大概希爾向他們解釋了一下,當(dāng)時交給安娜囑咐他們可以利用飛船逃脫的匿名信,是褚顏寫完交給希爾,而后希爾交給的安娜。瑞拉道:“我倒覺得,老大自始至終都對你有好感?!?/br>褚顏挑眉:“真的?”瑞拉說:“當(dāng)然,有一句古話不是說:愛之深,恨之切。”褚顏:“……是責(zé)之切?!?/br>“總之,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里,老大像被鬼附身一樣的到處找你……”瑞拉聳聳肩,聽起來這只是平淡無奇的常態(tài),無所謂的說:“哎呀不管啦。你就好好休息,準(zhǔn)備后天的手術(shù)?!?/br>褚顏一手扣著自己面具邊緣,一邊非常之疑惑的問:“到底是什么手術(shù)?搞得這么神秘,你們不告訴我,席溫也不告訴我。”他計劃著如果對方不說,自己就把面具摘下來,無論如何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