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冒昧問一下,是……你摔倒了嗎?” 徐一白鼻尖隱隱約約聞到屬于小姑娘的香味,聽到她親口說關(guān)心自己,俊臉上浮上一片紅暈。聽到阮清真的猜到自己摔倒了,又增添了一絲窘迫。 “恩……整理東西被絆倒了。”也許因為第一次在女生面前撒謊,徐一白感覺自己的臉頰燙的可以煮雞蛋了,“謝謝關(guān)心。” 阮清第一次看見男生的臉可以這樣紅,這在徐一白的臉上不僅不突兀,反而讓人該死的著迷。 “徐一白,上次……上次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怪你。”阮清垂下眼睛看著腳尖,也許覺得不夠有說服力,于是加了一句:“我有很重的起床氣,那天又加班很累,所以才對你發(fā)脾氣?!?/br> “對不起。”忸怩了半晌,阮清兩只手?jǐn)囋谝黄疠p捏著,小聲說了出來。 小姑娘用軟蠕蠕的聲音解釋著,徐一白聽在耳里,心卻軟的一塌糊涂。越來越小的聲音到最后差點聽不清,隔了半晌才傳出來的‘對不起’三字更是委委屈屈的。 光是想象小姑娘帶著委屈的表情,軟如撒嬌的語調(diào)就使徐一白心徹底軟了,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可能是很久沒得到徐一白的回復(fù),阮清的呼吸有越來越重的趨勢。 什么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道歉難道就要以失敗告終嗎?好丟臉怎么辦?也不知道徐一白是什么表情,好想看一下,可是又有點不敢,萬一他很生氣呢?笨蛋,過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讓你說,讓你說,現(xiàn)在好了吧。 阮清懊惱的想抬手敲敲自己的腦子,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想落荒而逃時,徐一白輕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沒生氣?!?/br> 呵,那么重的呼吸聲,他再不開口說不定真的要哭了,真是可愛。 沒生氣? 沒生氣! 阮清興奮地抬起頭,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里面的點點淚光像要溢出來一樣,格外奪目:“蒽,我知道!” 你知道?你才不知道!徐一白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不知道剛才誰還在委屈的要哭了,真是個小姑娘。 “你腿磕著了很疼吧?不要在這里站著了,快進去坐著噴點紅花油,效果超好的。我小時候……”說著說著,阮清聲音越來越小。糟糕,一不小心又沒控制住自己,好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好……”徐一白眉目微動。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一點,拜拜~”阮清沒等徐一白回答完,轉(zhuǎn)身一溜煙回到了家。 徐一白一愣,咽下了剩下的話。他站在門口望著對門,直到聽到“砰”的關(guān)門聲才緩緩關(guān)門。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徐一白:媳婦兒,你好可愛(*╯3╰) 阮清:(害羞)?(? ???ω??? ?)? 沒有出境的金毛:你不是想我嗎?怎么沒抱抱我╭(╯^╰)╮ 徐一白:我媳婦兒當(dāng)然是想我了,你要抱抱找你媳婦兒去。媳婦兒,我也要抱抱~ 阮清:…… 呆毛:我的媳婦兒在哪兒~我要賄賂作者買個媳婦兒 ☆、得知真相 飛奔著撲進沙發(fā),阮清把臉埋進靠枕里面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聲音怎么可以如此溫柔,真是犯規(guī)!抱著靠枕在沙發(fā)上左翻右滾好一會兒她才冷靜下來。 躺在沙發(fā)上,伸手摸過茶幾上的手機,兩三下滑到某著名網(wǎng)站。登上賬號進入已收藏作者中,找到沉默的最新。忙了一周多,完全沒有時間追默神的更新,憋得好慌?,F(xiàn)在閑下來終于能盡情了。 之前的劇情有點模糊了,可能需要從最新的案子重新過一遍,這樣才能在謎底揭曉時感受到前面的鋪墊和伏筆有多神奇。 等下,不是眼花了吧?不就是加了個班而已,手機上顯示更新了27章是什么cao作?默神恢復(fù)日更三章了? 默神恢復(fù)日更三章了! 今天意外的好運連連啊,先是不用再管梅子沙茶,然后是和徐一白冷戰(zhàn)結(jié)束和好如初,最大的驚喜是默神恢復(fù)日更三章,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阮清三步并作兩步去書房把記錄本拿出來,這個記錄本是專門用來做默神筆記的。記錄本上寫了最新案件的一個大概情況,案件情況下面阮清做了一個簡單的分析,以及自己能想出來的最合理最大膽情節(jié)發(fā)展的猜測?,F(xiàn)在拿出來在下一頁記錄下默神寫的案件分析、情節(jié)發(fā)展和破案過程。 犯罪嫌疑人可能是一個女生?這怎么會,從哪兒看出來的? 哦,對,在走訪死者親人時,是在死者母親那里收到一本珍藏的相冊,可是相冊里有很多陌生人啊,為何就鎖定這張死者母親、死者、陌生的中年男人和陌生的瘦弱女生合照的照片?甚至更有殺傷力的中年男人也被排除了? 戒指!原來關(guān)鍵在戒指。 據(jù)周圍鄰居觀察,死者母親在這邊住了快20年,從來沒見過家里有男人出入,而死者親人也說從沒見過死者父親。但之前在死者家里搜到過一枚扭曲的戒指,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戒指被保養(yǎng)卻很好,這是及其矛盾不符合現(xiàn)實的。 回到照片,照片上死者和瘦弱女生的眉眼之間似有相似,難道……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xiàn)在阮清的心中。 看完更新的章節(jié),做完筆記。阮清看一下時間都快下午五點了。收拾好茶幾上的電腦、筆記本等雜物,到廚房準(zhǔn)備做晚飯。 就這樣閑適的過了幾天。 周六晚上,阮清洗完澡正在客廳吹頭發(fā)?!班钡膿糸T聲伴隨著“嗷嗚~嗷嗚”的小狗嗚咽聲在門外響起。 阮清關(guān)了吹風(fēng),放在沙發(fā)上,起身去開門。 門剛打開一條縫,小家伙就擠著竄進來。它兩只后腳直立,伸起兩只前腳扒在阮清胯部,濕漉漉的眼珠看看阮清,再轉(zhuǎn)頭看向?qū)﹂T,嗚咽著哼哼:“嗷嗚~嗷嗚~嗷嗚。” 阮清拉著小家伙不停在她胯部動著的小rou爪,看著小家伙的眼睛,揣測道:“徐一白出事了?” “汪~汪汪?!甭牭饺钋宄雎?,金毛放下兩只前爪,改用嘴扯著她的褲腳往外拉。 “哎哎哎,等等,我拿手機和鑰匙。”彎腰安撫性的摸摸小家伙的腦袋,阮清拿著玄關(guān)處的鑰匙跟著金毛出了門。 小家伙在前面大步大步的四肢崩騰,時不時還回頭看阮清一眼,嫌她走得慢還“汪”一聲。 “好好好,我走快點行了吧?!比钋鍩o奈說了句。 到了對門,拉了下門把手,阮清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大問題——打不開門! 低頭看了眼身邊的小家伙,它亮晶晶的雙眼正炯炯有神的回視著她:“小家伙,我打不開門,沒有鑰匙?!?/br> 金毛純真的眼睛望著她,歪了歪頭。 “鑰匙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