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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過,我聽蘇左說你沒上過大學,那你是怎么會寫書寫那么好?” “恩,我高中畢業(yè)就回國了,的確沒上過大學。最初,我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能做些什么,偶然有一次接觸到了CV圈,蘇左好不容易幫我爭取到當時比較火的一本書的錄播權,但是……我搞砸了?!毙煲话卓恐嘲l(fā),回憶著慢慢講起來,“我當時正處于變聲期,聲音沙啞,而且不善于變聲。所以后來就接不到好書的錄播權,到了最后甚至沒有人愿意把書給我錄播了。” 阮清驚得張開了小嘴,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半天后憋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我就開始學著自己寫書,然后播自己的書。” 阮清有些疑惑又有些驚訝的說:“我聽說你是一書成神,那……那你豈不是第一次寫書就火了?” “當然不是?!毙煲话资Φ乜粗?,刮刮她的鼻子,“我第一本書算是小火吧,而讓我大火是因為……” “因為什么?”阮清追問道。 “我第一本書創(chuàng)作很艱難,我要學習怎么用電腦打字,還要學習怎么寫。我在網(wǎng)上買了很多教寫作的電子書,一邊學習一邊寫,花了一年多才完結(jié)。而最后這本書只能算是小火,因為有很多問題,比如邏輯不嚴謹,文筆也不夠好。而經(jīng)過一年多時間的緩沖,我的變聲期已經(jīng)過了,所以我錄播了自己的書,因為聲音好聽,瞬間大火起來?!?/br> “原來如此。”阮清點著小腦袋,小聲說。 “所以很多人說我一書成神是不對的,應該是一聲成神。”徐一白看著她繼續(xù)說:“我在寫書方面的天賦不錯,所以越寫越順手。我總結(jié)了很多經(jīng)驗,以后慢慢教你?!?/br> “好的,謝謝白……”阮清笑了起來,說道一半壞笑著眨眨眼,湊近他耳朵嬌俏道:“白老師~” 徐一白的俊臉霎時紅霞紛飛,阮清摟著他的脖頸咯咯笑起來。 “啪~”隨即小屁股就被他輕輕拍了一巴掌。 晚上吃過飯,兩人又待在書房,徐一白這次從書架最上面抽出一本灰撲撲的筆記本遞給她:“這是我總結(jié)的筆記,你可以先看看,然后嘗試修改一下你以前寫的。修改好了再給我看,我再給你做點評,最后再教你?!?/br> “好的,謝謝白老師。”阮清虔誠的看著他,雙手接過書,一本正經(jīng)的道謝。 徐一白拍拍她的頭,笑著輕聲呵斥:“不許調(diào)皮!” 阮清吐吐舌頭,不說話了。 徐一白轉(zhuǎn)身走去電腦前碼字,剛坐下,他接著對她說:“有不懂的隨時可以問我,不要自己糾結(jié),會走進死胡同?!?/br> “知道啦白老師,你好啰嗦?!比钋宀粷M的揮揮手,嘟噥道。 書房里慢慢靜了下來,只有偶爾的翻書聲和兩人時不時敲擊各自鍵盤的聲音。 夜色,漸漸深了。 天空中掛著幾個小星星,時不時的眨眨眼。 徐一白關了電腦,走到沉迷于筆記本的阮清跟前,戳戳她的腦袋:“快去洗澡,該睡覺了?!?/br> “知道了,你先去洗吧,你出來我就把這頁看完了?!比钋逋崎_他的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筆記本。 徐一白無奈,只好拿著睡衣和浴巾先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來,房間里靜悄悄的。他濃眉一皺,大步走向書房,聽見阮清專心致志的敲擊鍵盤的聲音,連他打開房門都沒察覺。 他叩叩門,聲音低沉:“軟軟,洗澡睡覺了,明天再看?!?/br> “恩……”阮清下意識的哼了聲,手上卻一點兒沒停。 徐一白加大聲量,又叫了聲:“軟軟!” “等一會兒嘛,我把這章改完再去?!比钋灏櫭迹街毂г?。 下一刻,她就被徐一白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出了書房。她驚慌的尖叫一聲后,抱著他的脖子掙扎起來,氣呼呼道:“徐一白,你干嘛!” “抱你去洗澡,然后睡覺?!毙煲话妆е龥]停,只冷著臉回道。 阮清掙扎的更厲害了,小手握拳捶他:“你放我下去,我還有一點就修改好了!” 徐一白直接低頭親上她額頭,輕聲哄道:“乖,明天再寫,熬夜傷身。” 她舉到一半的拳頭頓了下,又輕輕捶了下去,嬌嬌道:“那你去幫我關機?!?/br> “好?!?/br> 把她抱到衛(wèi)生間門邊放下,他摸摸她的頭,柔聲道:“快去洗,睡衣和浴巾給你拿進去了。我關好機后就去給你暖被窩?!?/br> 阮清拍拍他的肩,笑著點點頭,一臉得意的夸獎道:“等爺臨幸?!?/br> 說完就“蹬蹬蹬”跑進去反鎖了門,獨留徐一白一人在門外無奈的笑著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阮清:白老師,你怎么能和你的學生談戀愛呢! 徐一白:不可以嗎? 阮清(得意):當然不可以! 徐一白:那我不談了,我直接做。 ☆、蘇左剖心 寒假一個月不到,很快就過完了。 二月底,阮清就收拾東西回學校報道,開始了新的一學期。 三月中旬,早春來臨。 星期一,一大早就有專業(yè)課,謝酒、海珠和孫靜陸陸續(xù)續(xù)都起來洗漱、吃早飯了。但是阮清卻還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三人這么大的聲音都沒有把她吵醒。 謝酒有些不解,咬著面包走到阮清床下,伸手使勁兒拍拍床沿,含著食物大聲喊道:“阿阮,阿阮,起床了,要上課了!” “恩……”阮清悶在被子里難受的哼了一聲,她覺得自己渾身軟趴趴的,腦袋有些暈,鼻子也有些堵。 試著睜眼卻睜不開,她憋了一口氣鼓勁兒才抬起眼皮。 她皺著眉,臉頰有些燒,嘴唇也有些干,小聲說道:“小九,我有些難受,你幫我請假吧?!?/br> 謝酒沒看見她的臉,只聽見她聲音沙啞的厲害,還非常虛弱。 “你怎么了?”謝酒焦急的追問。 在桌邊吃著面包的海珠和孫靜也小跑過來,關心的詢問她:“阿阮,你沒事吧?” “可能有些感冒……昨晚洗澡快洗完的時候,熱水有些不夠了,我就著冷水沖了一下?!比钋迓曇舢惓I硢√撊?,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 “你等下?!敝x酒說完就放下面包,搬了把凳子過來。她踩在凳子上撩開簾子,立刻驚呼道:“阿阮,你的臉好紅,你不會發(fā)燒了吧?” “應該……沒有吧。”阮清有些不安的小聲說。 “我摸摸?!敝x酒一手覆在自己額頭,一手覆在她的額頭,對比溫度。 “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燒?”海珠抬頭問謝酒,孫靜也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躺在床上的阮清也小心翼翼的側(cè)過頭等待她的回答。 謝酒看了眾人一眼,說:“有點,但不是特別燙,應該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