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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才下定決心?!毙煲话纵p聲回答。 阮清有些不信,抿著嘴一言不發(fā)。 徐一白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說:“其實這個世界還值得我貪戀的,只有你了。我不想等我老了以后再后悔——后悔沒有好好看過你,后悔錯過你最美的容顏。你的一顰一笑、一嬌一嗔我都在腦海里幻想了千萬遍,我是真的想親眼看看你?!?/br> “那如果……你看見的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看……”會不會就不愛我了? 阮清垂著眼嘟嘟嘴,小聲說道。 “傻姑娘?!毙煲话谉o奈的一笑,伸過手攬過她,“我無數(shù)次撫摸你的臉龐,可是我就是組合不出你的樣子,我腦海里的姑娘還等著我眼睛好了再一筆一劃刻上去?!?/br> 阮清努努嘴妥協(xié)了:“那你什么時候做手術(shù)啊?” “下周六先去拜訪一下嚴醫(yī)生,然后再決定。” “恩,那我陪你一起去。”阮清握住他的手,要求道。 “好?!?/br> 時間很快就到了拜訪的日子,阮清和徐一白一大早就起來收拾整齊,然后下樓和蘇左會和,直奔嚴醫(yī)生的住處。 他們?nèi)说降臅r候,明容和阮言也剛下車。 五人走到大門口,明容按下了門鈴。很快里面出來一個中年人,他走到大門口打開門,和藹的看看幾人,最后落到明容身上:“小榮兒啊,都長這么漂亮了!” “嚴伯伯,你也越來越俊朗了,不知道用了什么靈丹妙藥?”明容笑嘻嘻的挽上嚴醫(yī)生的手臂,打趣道。 “小丫頭!”嚴醫(yī)生無奈的瞪了她一眼,隨即招呼眾人進屋:“你們快進來吧,我?guī)銈內(nèi)ノ业墓ぷ魇??!?/br> 嚴醫(yī)生直接把幾人帶到他的工作室,他一邊套上塑膠手套一邊說:“你們的來意我也清楚,話不多說,我先看看再說吧?!?/br> “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眹泪t(yī)生對阮清說道。 阮清連忙扶著他坐到椅子上,然后嚴醫(yī)生給他仔仔細細檢查起來。 嚴醫(yī)生一會兒換一下工具,一會兒嘆下氣,一會兒又點點頭。旁觀的幾人都焦急的看著,卻一句話也不敢問。 過了好一會兒,嚴醫(yī)生終于檢查完了,他脫下口罩,一臉嚴肅:“他的眼疾本來不是很嚴重,但是將近二十年沒有醫(yī)治過,小病拖成了大病?!?/br> “那,還能治嗎?”阮清心急的追問道。 “當然能,就是難度比較大,而且修復期會相對較長?!眹泪t(yī)生看向阮清,笑著安慰她,然后又繼續(xù)說:“我在上海有個老朋友是醫(yī)院院長,星期一你們直接到醫(yī)院。我立馬給他做手術(shù),不能再拖了?!?/br> “好,謝謝嚴醫(yī)生?!比钋寮拥卣f。 處理完事情,幾人就心情舒暢的出了門。 “小榮兒,真不留下來陪陪嚴伯伯?”臨走時,嚴醫(yī)生拉住明容,看了一眼阮言壞笑著問道。 “嚴伯伯!”明容不依的嬌嗔一聲。 “好好好,快去約會吧!”嚴醫(yī)生笑呵呵的點頭,“小伙子不錯?!?/br> “哼,我走啦。”明容面臉通紅,對嚴醫(yī)生揮揮手,小跑著跟上了前面幾人。 周一早上八點不到,徐一白已經(jīng)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大家都在手術(shù)室外的凳子上坐著等,阮清卻坐立不安,時不時看一眼墻上的大屏幕,看手術(shù)進行到哪一步了。 明容理解她焦急的心情,走到她旁邊拍拍她的肩:“放心,沒事的。” 阮清下意識點點頭,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放松多少,仍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大屏幕。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到了中午,蘇左從外面買了外賣分給眾人。到阮清時,她接過外賣卻沒與胃口,一口都沒吃放在了邊上。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手術(shù)室門終于開了,嚴醫(yī)生滿臉疲倦的出來了。 阮清首先沖上去,其他人也陸續(xù)圍了上去,阮清問:“嚴醫(yī)生,手術(shù)怎么樣?” 嚴醫(yī)生笑著點點頭:“很成功,在醫(yī)院住一個星期后就可以回家了。不要沾水,也不要用手去揉,每三天過來換一次藥,一個月后就可以不敷藥了。飲食多吃清淡一些的蔬菜、水果等,五個月后就可以試著睜眼了?!?/br> “謝謝嚴醫(yī)生,謝謝您!”阮清激動地握住他的手,連連道謝。 “不用客氣,那我先去休息了,你們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嚴醫(yī)生說道。 “嚴伯伯,這是午餐,這次真是麻煩您了?!泵魅輳囊慌阅眠^外賣遞給嚴醫(yī)生。 “太見外了!”嚴醫(yī)生接過外賣,輕拍一下明容的頭,笑著走了。 徐一白被推了出來,阮清跟在他旁邊去了病房。其他人看沒有事了就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去忙自己的事了,只剩下阮清和蘇左陪在病房里。 “徐一白家屬,現(xiàn)在正在給他輸著液,快輸完的時候記得關(guān)閉這個按鈕,然后給護士站呼鈴,我們會過來取的?!币晃簧阅觊L的女護士掛好瓶子后,對阮清交代道。 “好,多謝李護士?!比钋逭酒饋碜屑毧戳讼掳粹o,然后對她說道。李護士點點頭,推著推車就出去了。 “感覺怎么樣?”阮清坐在病床邊,輕輕握握徐一白的手,輕聲問道。 “麻藥還沒過,沒有什么感覺?!毙煲话椎拇接行└?,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手術(shù)后要等半個小時才能吃飯,你餓不餓?”阮清又問。 “不餓,就是有點口渴?!?/br> “水也要等一會兒才能喝,我先用棉簽沾點水給你潤潤唇吧?!比钋迦崧暤溃眠^棉簽沾上水給他潤唇。 然后她再倒了一杯開水晾在一旁,半個小時后,阮清扶著徐一白的肩喂他喝水。 徐一白真是渴極了,咕咚咕咚幾口就喝完了。 “還要嗎?”阮清輕聲問他。 “恩?!毙煲话缀吡寺暎匦绿闪讼氯?。 住院期間,阮清每天都在醫(yī)院陪著他,蘇左則負責兩人的一日三餐和其他雜事。 一個星期后,徐一白出院的日子到了,謝酒和明容一大早就過來幫忙拿東西。阮清扶著徐一白,其他人提著東西出了住院樓,直接去停車場。上了車直奔清心小苑,安頓好徐一白后其他幾人也就紛紛離開了。之前家里沒人,沉默就被接到蘇左那里去了,所以現(xiàn)在屋里就只有徐一白和阮清兩人。 徐一白在醫(yī)院呆了一周,所以也就一周沒更新。今天剛回到家,他就到書房去碼字了。而阮清則拿上換洗衣服和浴巾去浴室洗澡了,她在醫(yī)院可是一周沒洗澡,只用水擦一下就完事了。 暑假兩個月兩人哪兒都沒去,就在家里吹吹空調(diào)、碼碼字、膩歪膩歪。 值得一提的是,蘇左在徐一白的授意下動用了公司的財勢,讓梅莎莎判刑加重到了十年。而阮清在前不久也辭去了編輯的工作,在白老師的指導下專心的學習寫作,為